山洞隨之便晃動,這個發簪仿佛擁有著魔力一般,原本恬靜的穆魚詩,瞬間將發簪刺進自己的心髒,齊燁剛想阻止,但是根本來不及。
穆魚詩將發簪再次拔起,將發簪遞給齊燁,微笑著說道:“與子偕老,執子之手。小燁,這是命的安排,好好活下去。”
“不!!!!”齊燁發瘋般喊著,突然一塊落石,將齊燁砸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山林裏,手裏拿著正是穆魚詩遞給自己的發簪。
齊燁回過身來,轉身對著旁邊商城的展示櫃,依稀可以看到自己的模樣,十分的糟糕,十分的邋遢,十分的惡心。
“如果木魚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傷心呢。”齊燁呐呐道。再次點起一根煙,努力的抬起頭,閉上眼睛,這樣眼淚就不會留下來了吧。
將手中的發簪舉過頭頂,齊燁緩緩睜開眼睛,發簪是純金的,上麵鑲嵌著一顆綠瑪瑙。上麵雕刻著不知名的符號。“如果這是夢,我現在應該醒了,如果這是命,那我根本就不信命,如果這是現實,那麼我願意從頭再來。”
抽完最後一口煙,齊燁握緊手中的發簪,狠狠的朝著自己的心髒刺去。
周圍路過的人們發現後恐慌起來,以為這是某個邪教組織自焚呢。也有人掏出手機打120。更多的是匆匆看一眼就離開。
這一切齊燁看在眼裏。“原來,自己死後還有意識啊,嗬嗬,算了,木魚,等我,下一輩子我們還可以在一起。”
.....
貞觀元年,長安城內。
“老爺,別氣壞了肝火,少爺隻是貪玩而已,何必呢。”旁邊的婦人勸說道。
“哎,這孽子,你呀,都是你慣的,我要將這孽子送去軍營,別攔著我。”齊家老爺吹胡子瞪眼,拿起繩子就向偏房走去。
“少爺,別睡了,老爺拿繩子想把少爺送進軍營呢,快起來吧。少爺,少爺。”丫鬟推了推房中的少爺。
“木魚,別鬧,再睡會兒嘛,明天你又不上班。”齊燁眼睛沒睜開,以為是穆魚詩又催自己吃早飯呢。
“少爺,誰是木魚啊,我是您的丫鬟,小秋啊。”小秋有些無奈,自家少爺又開始犯神經了,這幾天一直渾渾噩噩的。
忽然,齊燁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仔細的盯著小秋,隨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又躺下,嘴裏不斷的念叨著,假的,都是假的,這一定是劇組在拍戲,或者我還在做夢。
小秋看著少爺又躺下,十分的無奈,但是這是自家的少爺,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呀。
外麵的齊家老爺已經被齊秦氏帶走,畢竟在外麵說一不二,在家嘛。不可說,不可說。
經過一上午的時間,齊燁總算接受了自己已經穿越的事實,不接受也不行啊。這自己的身份說出去,恐怕自己又要死一次。
“小秋,現在是哪一年?”齊燁好奇的問道。
小秋聽到少爺的疑問,感覺少爺已經沒救了,恐怕已經燒壞腦子連這都不知道。“少爺,貞觀元年。”
山洞隨之便晃動,這個發簪仿佛擁有著魔力一般,原本恬靜的穆魚詩,瞬間將發簪刺進自己的心髒,齊燁剛想阻止,但是根本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