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玄慕卿給她上藥的手力道加重,痛的安流煙叫出聲。
“你幹什麼。”安流煙瞪玄慕卿,這男人真的小心眼,小肚雞腸。
“你知不知道抓你的是些什麼人,是天下盟的,你說他一個天下盟的前盟主能逃脫關係嗎。”
安流煙詫異的抬起眉頭,她看見的明明的貴妃,怎麼現在又變成了天下盟,天下盟不是已經解散了嗎,難道貴妃和天下盟又勾搭上了?
“就算是天下盟做的,也不管玄慕辰的事,人家不是還救了我嗎,所以這件事情他應該是無辜的。”
安流煙嘴裏這麼說著,但是心裏想的複雜的多了,貴妃假意投靠夜月國,現在暗地裏又和天下盟扯上關係,那這件事情曲墨淵有沒有參與,如果曲墨淵有參與的話,安流煙開始擔心雪瑤的安危。
不過想到曲裳,她稍稍放下心來,那個丫頭不會傷害雪瑤的。
夜晚,玄慕卿一行人在客棧下榻。
安流煙剛睡下不久,一黑影從窗戶外躍了進來,不給安流煙任何說話的機會,把一顆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裏,藥丸入口即化。
“跟我走,你吃的毒藥除了主上無人能解。”來人對著安流煙說道,然後將她夾在腋下幾個跳躍間向著遠去而去。
安流煙知道這肯定是貴妃的人,她現在被人製住,隻能靜觀變化。
黑衣人帶著安流煙來到一家農舍,把她扔到院子裏就離開了,什麼也沒交待。
安流煙在院子裏看了看最後看著有燈亮著的房舍,然後她緩緩走近打開了房門。
隨著房門的打開,隻見玄慕卿一臉蒼白的泡在藥桶裏,他赤裸著身體,藥桶裏麵的藥水是黑漆漆的,氣味也很撲鼻。
“怎麼是你?”這次是玄慕辰先開的口,安流煙正準備說話,隻見玄慕辰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快走,快回去。”
“我不知道這是哪裏,也不知道怎麼回去,我是被人帶到這裏來的,你怎麼了?”安流煙一副茫然的樣子,她不知道貴妃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和玄慕辰綁在一起。
玄慕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極力的在忍耐著什麼,眼神裏開始變得極具侵略性,腦中有了幾分不清明。
“你現在趕快往外跑,離我越遠越好,不然我會傷害你。”
看著一動不動的安流煙,玄慕辰吼道,“快走!”
安流煙被他嚇到,玄慕辰對她一直很好,他是溫柔的善解人意的,“我,我走。”安流煙慌亂的從門口跑出去不料猛的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
她抬頭,“玄慕卿,你怎麼來了?”一個晚上安流煙就覺得她就像是戲曲裏麵的戲子被人隨意擺弄和掌控,糊裏糊塗的遇到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玄慕卿臉色陰沉,猛的將安流煙扯到自己身後,然後唰的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冷冷的指著玄慕辰。
在黑衣人把安流煙抓走的時候他就在後麵跟蹤,沒想到一來看到的是這幅場麵。
“你有什麼話要說?”玄慕卿臉上的陰沉和怒氣讓人害怕。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確定了將安流煙帶來的人是天下盟的人,而且以他的經驗怎麼可能看不出木桶裏的玄慕辰身中藥性很強的春毒,一想到安流煙是被帶來給玄慕辰解毒的,玄慕卿就憤怒的想殺人。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玄慕辰也知道現在的這個局麵不是他說和他沒關係就能撇脫的,他已經不是天下盟的盟主,雖然還有一小部分人對他忠心耿耿但是更多的人已經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