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回去和那些士兵相遇的時候,很多士兵已經不成人型,特別是那三十萬士兵。
驍勇看的眼睛裏都泛起了淚水。
“動作快點,現在是你發表情緒的時候嗎?”玄慕卿一巴掌拍到驍勇的腦袋上,他真是越來越覺得這將軍的人選要換換了,也不知道驍勇前幾年是怎麼守衛未央的。
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人就沒有熱血和鬥性了。玄慕卿看在心裏同時對以後的治國方針做出了一些規劃。
士兵們點燃樹葉,然後劃開樹幹讓裏麵的液體流出來抹在傷口上。
幾十萬的大軍元氣大傷,哪還有點軍人的樣子?光著衣服的,渾身是包的,還全身臭烘烘的,真是看的玄慕卿一陣頭大。
這還隻剛剛開站,己方就慘敗下陣來,看來之後的仗他要全權接手了,不然不僅贏不回安流煙就連未央都會被夜月國吞並。
想到這裏,玄慕卿臉色很不好,他現在想也不用想,安流煙現在一定在對方的軍營中,她怎麼能這麼幫夜月國滅未央國呢?
她可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凝妃!
塗抹了樹木汁液的士兵身上的紅腫大包漸漸褪去,一行人整頓了下然後向鼓山而去。
鼓山的地勢艱險數目繁多,而且因為入山口是一字天所以易守難攻,因此限製了外麵的人大規模進攻的可能性。
玄慕卿之所以退兵駐守在這裏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雖然一戰下來未央國吃了虧但是戰爭還沒有結束,所以誰也不能說勝敗。
“交待下去大軍休整,然後派一小部隊回去調集糧草和士兵的衣物,夜月國暫時不會有大規模的進攻,我倒要看看那女人是如何心狠手辣的。”玄慕卿冷冷的說道,現在如果安流煙就在他麵前,他一定會狠狠的打她屁股一頓,什麼叫以夫為天,什麼是夫綱。
“安流煙你這死丫頭。”玄慕卿說的咬牙切齒但是心裏又恨不起來。
安夜華率領大軍一路上看著被未央國士兵扔下的兵器他開心的大笑起來。
“痛打落水狗。”他能夠想象之前這裏的遭遇也能夠想象未央士兵現在的情形。
“主帥,軍師傳來消息說讓我們回軍營。”一名手下給安夜華傳達消息。
安夜華揮揮手,“這麼好的機會我不會放過的,要是一次性就俘虜對方主帥這場仗我們就贏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安夜華生氣的說道,“我是主帥我自有定奪,現在未央國的士兵戰鬥能力大幅度的減弱,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安夜華一副掌控戰場,胸有成竹的說道。
如果不是玄慕卿在未央國軍營裏情況確實會是安夜華所說的,但是萬事總有變數,玄慕卿的存在就是這場戰爭的變數。
他了解夜月國的國情,也知道怎麼驅趕毒蜂和治療被毒蜂蟄傷的傷口,所以現在的未央國士兵們虛弱但是卻沒有安夜華心裏所想的那麼虛弱不堪。
而且玄慕卿所選的駐紮地鼓山,安夜華是不不了解的,所以他注定不可能一次性拿下未央國的軍隊。
果然,當安夜華一行人來到鼓山時,看到那一道峽口,安夜華的臉色變得沉重。
“倒是選了個好地方,縮頭烏龜。”他不滿的說道,心裏很是遺憾。
“傳令大軍回營。”
安夜華不甘心的指揮大軍無功而返,雖然今天的這場戰已經很漂亮了,畢竟讓幾十萬未央國士兵如此狼狽和不堪已經是豐功偉績。
但是安夜華不滿意,他可不緊緊隻是滿足讓敵軍元氣大傷,他要的是勝利,是俘虜對方的主帥。
小小人兒的野心倒是大的可以,比他娘親安流煙的圖謀還大。
尋慕卿的帳篷裏,探子來報鼓山前的情況。
“夜月國的士兵集結在鼓山之前,見我方的地勢攻不進來於是準備回營了。”
玄慕卿放下手中的書籍,他看著跪在下方的探子認真的問道。
“帶頭的人是誰?”
“稟告皇上是一個孩子。”探子恭謹的回到。
“一個孩子?”玄慕卿皺起眉頭。“這夜月國耍的什麼花樣,竟然讓一個孩子統領三軍。”
“情報可屬實?”玄慕卿在一次確定一下。
“是的,那孩子確實是對方的主帥。”
沉吟了一陣,“對方的軍師呢?那個女人在哪裏?”
“安軍師在對方的大營中,但是這次的戰爭她沒有插手,都是那個孩子一手策劃的。”
“哦?看來這孩子倒是真有幾分本事。”玄慕卿想著先前己方的狼狽,然後重重一哼,“就是手段太卑劣了些。”
看到玄慕卿發怒,探子不敢回話,低著頭看著地麵。
“那孩子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