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藍伸出手將夏靜言從地上扶了起來:“當成若不是你,恐怕本妃還在牢中呆著呢,現在你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如果本妃能夠做到,本妃一定盡力而為。”
“靜言進了府中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夏靜言一副悲痛的模樣,她抬起一雙滿是淚眼的眸子看著沈心藍說道:“但是太子殿下一次都沒有來過靜言的房間。”
“你想要得到太子殿下的寵幸?”沈心藍喃喃的開口,她有些木訥的坐在凳子上麵,眉眼之中泛出一種異樣的光芒。
夏靜言伸出手抓著沈心藍的手,煞是真心的說道:“我並不是想要跟側妃你爭寵,隻是現在靜言沒名沒分的呆著這太子府中,若是有一日太子將我趕出了太子府,那我要怎麼辦才好?”
“靜言。”沈心藍伸出手握住夏靜言的手,慢慢的說道:“你相信本妃,隻要有本妃在,本妃一定不會讓你好好的留在這太子府中的,安枕無憂。”
聽到沈心藍這麼說,夏靜言的眼淚掉的更凶了,她抬起一張哭的花容失色的小臉,淚眼迷蒙的看著沈心藍說道:“側妃知道府中的侍妾是怎麼看靜言的嗎?若不是府中的侍妾實在看不起靜言,靜言也不會這麼大膽的對側妃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
聽到這裏沈心藍鬆開了夏靜言的手緩緩的走到窗邊,她抬起頭來看著遠方,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你給本妃一點時間考慮一下吧,本妃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是。”夏靜言看著沈心藍的背影,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側妃難道不覺得在這府中與一眾女人作對,孤軍奮戰是不是太困難了?如果靜言能夠跟側妃聯手的話,想必側妃的位置能夠坐的更穩吧。”
走到半路上的時候,跟在夏靜言後麵的小翠忍不住開口說道:“小姐今天貿貿然的對側妃提出這樣的要求,難道不怕側妃對小姐不利嗎?”
夏靜言的唇瓣微微的揚起一個微笑,她用絲絹擦幹淨臉上的淚痕,緩緩的說道:“現在太子府中有多少女人?你認為她這個側妃的位置還坐得穩嗎?我對她提出的要求對她而言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夏靜言停頓了一下,唇瓣的笑意更深了,她繼續說道:“我相信側妃是一個聰明人,一定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更何況,這種事情並不是沈心藍一個人可以做主的,還有她上麵那個神秘的主人呢。
沈心藍一個人煩躁的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眉心深鎖,似乎遇到了什麼極大的難題一般。
夜淵站在窗外看著沈心藍來來去去的身影,輕輕的咳嗽了幾聲,企圖引起她的注意。沈心藍側過頭去,對上夜淵那張像是一塊寒冰一般的臉,眉心鎖得更緊了:“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娘娘又要見我?”
“不是。”夜淵言簡意賅的回答道,他的手撐在窗台上麵,看著沈心藍說道:“主人讓我告訴你,最好好好的和那個叫夏靜言的女子配合。”
“你的意思是說要讓夏靜言得到太子殿下的寵幸?”沈心藍似乎聽到了什麼巨大的打擊一般,她抗拒性的搖了搖頭緊咬著牙齒說道:“要是她得到了太子的寵愛,那我怎麼辦?難道要我在這太子府中孤獨終老嗎?”
夜淵看著沈心藍的臉,冷冷的打碎了她的夢:“你不要忘記了你身上的背負的責任。”夜淵的眼神像是寒冰一般的將沈心藍的心瞬間打入了穀底。
沈心藍的唇瓣微微的揚起,她看著夜淵,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娘娘的意思?”
“正是。”夜淵冰冷的回答道,他看著沈心藍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主人早就已經猜到了你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了。”夜淵停頓了一下,看著沈心藍的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本來不相信,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會這樣。心藍,我在提醒你一次,你跟太子殿下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你們之間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沈心藍低垂著眸子,思索了許久之後才抬起頭來:“我明白了,我會全力配合娘娘的。”
“你明白就好了。”夜淵點了點頭,從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瓶子遞到沈心藍的手中,吩咐道:“讓那個叫夏靜言的女子讓太子殿下服下。”
“等一下。”沈心藍握緊了手中的瓶子,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問道:“這個藥瓶中的藥有什麼作用?”
夜淵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將沈心藍打量了一番:“我不能告訴你,等到大事已成之後,你便會知道了。說完,夜淵便轉身離開了。
沈心藍看著夜淵離去的身影,她用力的將桌子上的花瓶砸到地上,整個人軟軟的癱倒在地上,眼淚停不住的從眼眶裏麵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