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凍的笑臉,在莫天正的印象中,好似還真沒怎麼見過,那怕自己再逗備,也沒辦法引起他的笑,仿佛他是個沒有笑容、沒有情感的人。
莫天正稀約記起,他曾經說過,隻有在殺人的時候,他才會露出笑臉。
本來以為他隻是開玩笑,現在看來開玩笑的是自己,他是認真的,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畢凍的笑容有點怪,想要笑又憋住,那哭笑不得的樣著實奇怪。
莫天正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憋著,想笑就放聲笑,想哭就大膽的哭出來,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難怪不是麼?
可是畢凍現在的樣,看起來就叫人心疼,“果凍,想笑就盡情的去笑,別忍著,沒有必要忍著。”
莫天正還是沒忍著,那怕有可能影響畢凍的戰鬥,他還是叫出來了,因為他覺得沒有什麼比現在的畢凍要糟糕。
“是啊!畢凍,我們又不會笑話你,做自己就好。”王小胖也學著莫天正,對著畢凍起哄。
“畢凍!相信自己!”
風三少豎起了個大拇指,雖然有點搞不懂狀況,但一個讚,不管在什麼時候,都特別管用。
卟!
畢凍噴了一下,劍打開了匕首,“嘿嘿嘿……”他詭異的笑著,“我憋了很久,很久……”他嘀咕的同時,劍刁鑽的刺向了邪。
聽著畢凍的話,邪表示不懂,但看著畢凍的‘殺’,比先前要快,邪明白過來了。
不僅自己有所保留,他也是一樣。
可是明白歸明白,麵對畢凍的‘殺’劍招,不是明白就能破解,這樣的劍招最叫人頭疼傷神。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完,得先發製人。”
邪心中做出了判斷,不能跟畢凍耗招,那樣隻會把自己耗進去。
一味的閃避,是不可能殺人。
這個道理,邪自然懂,但……
邪暫時還沒有想出方法,那怕知道‘殺’的原理所在,但在畢凍如此快的劍中,單單靠原理,是沒有辦法破解的。
邪心中有了答案,但是真要做要來,並不好實踐。
“沒有用的,你也知道‘殺,’不妨告訴你,我的並不是‘殺。’”
畢凍的聲音帶夾著喜悅,邪不相信的想著,這明明就是‘殺’,怎麼可能不是‘殺’,騙誰了呢?
邪不願意去相信,依舊按照計劃行動,小心翼翼的進行著,可謂是步步為營。
不過,畢凍的自信樣,讓邪心裏升起了一絲疑惑,難道真如他所言,‘殺’不是‘殺’,那這個‘殺’又是什麼。
叮叮錚錚!
劍與匕首的快速較量,眼花繚亂的冰與火。
在較量中,邪不斷的尋找著機會,同時又想著,這到底是什麼招,若真的不是‘殺’,又得怎麼去破。
隨著邪的念想,畢凍的劍招也越來越繚亂,有點像在玩耍的感覺,這讓邪想不通,“是盲目的自信?還是絕對的自信?到底是什麼,讓他這樣的放縱,是陷阱嗎?”
回答邪心中想法的是一式劍招。
劍簡而直接的刺來,破綻百出的劍招,跟‘殺’完全是兩碼事。
“這也太少看自己了吧!”邪心中突然的煩躁,使得原本小心翼翼的他,變得有點急進。
當!
邪不明白,封喉的匕首,怎麼被擋住了,畢凍的劍……
“什麼?!”
就在邪思考畢凍的劍,是什麼時候回來時,畢凍的劍傳來了一股力度,讓邪的手震抖了一下,鳴聲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