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語嫣果真是把那股熟悉勁兒想到了霍心的身上。
可是霍心從來沒提起過什麼師承哪裏,是什麼內功心法,一切都隻是她在照做而已。
花千澈又說道:“我們師門的內功心法配合上煉藥更是極佳,所以,聽說你不會煉藥,我驚訝的很,既然你是霍心的徒弟,怎麼這都不會。可到也是不奇怪,霍心為人麵善心惡,誰知道他打什麼主意呢?”
語嫣眉頭一皺,“不許你瞎說,你跟音塵絕是一路人,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每個人觀點立場不同,沒什麼好爭辯的。”
花千澈忽然喜上眉梢,“王妃,既然你侍寢了,可不能再走路那麼快了,完事小心,沒準哪一下磕到了小寶寶。”
語嫣氣不打一處來,恨極了身上的那一大袍子,可惜不能當著花千澈的麵撕碎了。
咬緊貝齒,也吞下一口氣,“你給我出去,不許胡說,我要換衣服。”
花千澈偷笑道:“哎呦,還不好意思了,誰不知道你跟睿王爺在屋內調情,當場被送沐浴桶的人撞見了也瞧見了,還抵賴什麼?”
語嫣咬牙切齒的,原來被那群奴才提前胡說了,其實也不是胡說,真是不像他們看見的那樣啊。
花千澈看語嫣被激怒了,趕緊逃離了房間,在門口賤賤的說上一句,“放心吧,有絕絕在,他不會讓我胡說的,我全當什麼都不知道。”
語嫣往後一仰,整個人躺在椅子上,這事情怎麼弄的。
旁人也就罷了,知道她不是夏語嫣,不是夏家的小姐,可是夏福全知道啊,要是被他知道了她投懷送抱,還是對音塵絕,多丟人。
不行,她必須早點兒去音塵絕房頂侯著,一定要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是要說什麼事情,關於夏鳳怡,他打算怎麼樣安排呢?
雪白的袍子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突兀的很,語嫣匆忙出去之時被袍子絆了一下,細細一想,又將袍子撿了起來,拿好了才飛上了音塵絕的房頂。
語嫣在房頂上看整個夏府都看的十分的清楚。
夏夫人在教訓著夏鳳怡,看起來的確是像是在訓話,可沒準盡是在指責她的不是呢,不過是才來,就把她趕了出去,還長的那麼像她討厭的三小姐,可有的她抱怨的了。
來音塵絕房間的路上的,正是夏福全,虧得她來的早,要不這會兒還錯過了好戲了。
李虎則是在院內轉來轉去,仔細的搜索每一處的漏洞,生怕忽略了,存下了隱患。雖然睿王爺身懷絕技武功極佳,可是他是副將,對於王爺安全,還是要放在心尖上,不能出現一點兒問題。
語嫣尋遍了夏府,也看盡了人的嘴臉,可是就是少了一個人。
花千澈剛剛明明出來了,可是怎麼不見人影呢,是去哪做什麼壞事了。
語嫣將白袍子墊在胳膊下,倚在了房頂上,一側身,身邊的人影嚇壞了她。
“花千澈,你幹什麼裝神弄鬼的?”
花千澈也學著語嫣的樣子倚在房頂上,“我哪有裝神弄鬼,我隻是學著你做啊……”
這話堵住了語嫣的嘴,也隻好任由花千澈趴在自己身邊,朝他比劃著“噓”的樣子。
不能吵,她還要聽下麵的聲音呢,不能這個時候被發現了。
夏福全走到門前跟李虎打了招呼,屏退了後麵跟著的人,獨自一人進了屋子。
語嫣趕緊將房頂上的瓦片取了幾片下來,露出一個洞供她觀看下麵的狀況。
夏福全一進門就行了大禮,給音塵絕磕了個響頭,“下官拜見睿王爺。”
音塵絕頭微微朝上一抬,嚇得語嫣趕緊收回自己的腦袋,不再朝下看。
“平身吧。”
“謝睿王爺,下官我一事相求。”
“不急,本王先說此次的來意吧。”
“王爺請說。”
語嫣忍不住好奇,又將頭衝那洞頭探了去,花千澈隨即也將腦袋擠了過來。
語嫣氣花千澈搗亂,可也不敢說話。
音塵絕脫了鞋子躺在了榻上,剛好在語嫣探視的洞口之下,甚至能透過寬鬆的領口窺見雪白的胸脯,當真是秀色可餐了。
“夏福全,本王還記得你二女兒被處死了,雖然所犯的罪過不大,但是本王還是嚴辦了。”
“是是是,王爺秉公處理,下官無話可說。”
音塵絕冷笑一聲,“夏大人,你可當真是能為了權勢,棄一家老小於不顧啊。”
語嫣在心裏給音塵絕這話鼓掌,說得好,就是該教訓一下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