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涇知墨何對他生了惺惺相惜之情,於是抱了抱拳:“多謝墨何公子提醒,莫說那晉謙恨我入骨,我對他也絲毫好不了哪裏,他騙我女人說是他的妻妾,害我們分離兩地,這筆賬我早晚要和他算個清楚。”

兩人又各自喝了幾杯,銘涇這才告辭出來。吩咐加倍士兵防守在關莞處,當夜倒是一夜無事,卻在第二夜,果然出現一隊黑衣人入帳,細數之下,陸陸續續竟然有五百人之多,晉謙不顧墨何安危來襲擊銘涇,必然做的是最後一搏,銘涇先吩咐人不要亂動,待看清晉謙想搞什麼鬼再動身。

隻見晉謙帶人偷偷摸入各個帳篷,隻要遇到有床便是一刀子下去,隻是人人都沒有捅到血跡,驚詫不已,就在這個時候,銘涇長手一揮,所以人都從暗處衝出,將想要偷襲他們的晉國士兵全部殺死。晉謙被帶出來的時候臉色慘白,甚至沒有勇氣去看混在親兵營裏麵的關莞一眼。

晉謙當夜就要求和銘涇談和,當他知道銘涇已經和墨何談妥之後,更是心涼如水,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翻身,隻恨恨地看著銘涇,銘涇隻道他不負責談和,隻等朝廷派談判官員下來就行,要談便和談判官去談,說著竟是看也懶得再看晉謙一眼,徑直出去。

“回去啦?”晉謙聽到熟悉的聲音,心裏一顫,隻覺得那聲音果真比呆在自己身邊更有活力。

“怎麼樣怎麼樣,你怎麼去羞辱那個惡心的人的?”晉謙心裏一緊,原來在那個人心裏,自己竟然是一個惡心的人麼,他抬首望了望帳頂,無端有一絲寂寥。

最後談判官與兩國皇子談定,兩個國家各割五座城池給齊國,再償出百萬白銀,簽訂降書之後,兩國皇子被各自國家急召回國,似乎都降了官職,說要從頭開始。晉國晉謙官職一降,加上銘涇對大公子頻頻示好,於是大公子迅速上位,成為牽製晉謙最好的人選。而大魏,卻並未剝奪墨何實權,同樣也負責與齊晉兩國交好。

齊王得知銘涇大勝,十分開心,還未回京,已經派人將賞賜念了下來,自然是良田萬畝,金銀珠寶一大堆,銘涇謝了齊王之後,回程路上日日與關莞廝磨,行程甚慢。

這一日,他從關莞腿間抬起頭來問道:“我們回京還多多久?”

關莞下麵被銘涇吻得又濕又潤,早已嬌喘連連,哪裏還能回答銘涇的問題:“恩……啊……恩三天……呃……五天?”

銘涇低頭見關莞動情的樣子,十分的滿意,用手指撫摸了花蕊之後確定關莞已經足夠濕潤,於是挺身進入,緩緩舒了一口氣:“這種日子真是美好的讓人歎息,一想到回去之後就又有各種公務纏身,就不願意回去。”

關莞隨著銘涇的律動吟哦,聽聞銘涇這樣說,勉強睜大了迷蒙的雙眼:“那我們去旅遊?”

“旅遊?”銘涇皺眉,還能思考說出他聽不懂的話?於是加快腰間頻率。引得關莞一陣尖叫。

“就是……啊……哦,就是去遊覽……嗯,慢點,慢點……遊覽名山大川……喔,銘涇,你讓我快要死掉了……嗯……”關莞無法連貫說出一句話,這迤邐的語氣卻讓銘涇下麵變得更大,他狠狠貫穿關莞:“那我們就去遊覽名山大川!”

關莞被銘涇猛地翻上身來,坐在銘涇身上猛烈地晃動著腰部,她潔白的雙峰隨著腰間的擺動劇烈的甩動,引得銘涇饑渴不已,強自拉下關莞,一口咬住她胸前的蓓蕾,銘涇一手帶著關莞的腰律動,一手滿足另外一隻沒有被吻到的凸起,三點同時的刺激讓關莞忍不住浪叫不已。

而馬車外的眾人,都是銘涇的心腹,他們有的知道關莞本就是女人,有的以為關莞是男人,卻仍然對銘涇能將一個男人做到如此淫蕩敬佩不已,各個人都目不斜視,臉不紅心不跳的聽著馬車裏傳出來的聲音。

當夜,銘涇就修書一封,說之前看過晉國的民情百姓之後,也想去看看齊國的百姓生活得怎麼樣,所以暫緩回來,告假去訪查民情。齊王大悅,稱公子銘涇是真正的將百姓放在心上,能文能武又心有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