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莞轉頭笑笑:“我在找好東西!”
“你那本常看的小黃書在我這裏,不要找了。”銘涇輕輕笑出了聲。
“你你你……你才看小黃書呢!還給我!”說著就走到銘涇身邊要搶,正曖昧時有食客進來稟報,關莞連忙站好,隻眼睛白了幾眼銘涇,進來的食客說查出來那日行刺的人係佑公子派遣而來的,銘涇隻淡淡點了點頭,心裏卻在推測為何佑公子這個時候忽然動手。
關莞見兩人在談正事,出去斟了茶進來,遞給那個叫管的食客,轉身再給銘涇的時候,銘涇接過茶故意在關莞手上緩緩摸了一把。關莞鬧了個大臉紅,怕被食客誤會,連忙找了理由出去。
這一切自然悉數落在食客眼中,他十分愕然,以為公子竟然是斷袖,隻是麵上卻不動聲色,與銘涇彙報完情況之後就告辭出去,出去的時候恰巧也遇到端著點心的關莞,細細看去連他都覺得關莞長得細皮嫩肉,怪不得公子會喜歡他。
而房間裏的銘涇,卻在食客走之後拉住關莞索要了好幾個吻,待兩人嬌喘籲籲的時候,關莞才推開銘涇:“現下齊國政情如何了?”心裏卻飛速盤算著要怎麼能夠幫到銘涇。
銘涇哪裏不知道關莞的意思,隻點點頭說:“我這段時間一直受傷,傷好之後就想著要來找你,於是一直稱養病侍奉父皇,另外暗中派人找你,所以朝堂上的事情插手並不多,你也知道,上次瘟疫時間之後,佑公子在齊國也有一定的士氣,所以他最近動作比較大而已。”
關莞還是能回想起當時在瘟疫中佑公子漫不經心卻十分負責的樣子,心裏一陣難過,她看了一眼銘涇,“其實佑公子是個很不錯的人,如果他不做國君,勢必能成為賢臣的,隻是……”
“隻是他生在帝王家,從小學的就是勾心鬥角奪得大位的本事。”銘涇看出關莞的想法,隻輕輕拍著她的背道:“這件事情不是你我二人就能改變的,一個人生下來就有他自己的命,我們皇室中的孩子,從小就知道要怎麼樣活下去。”
關莞點點頭:“那你準備怎樣對付他?”
銘涇笑笑:“要對付一個人,不一定是要打壓他,將他踩到腳底下,那樣沒意思。要真正打倒一個人,是要將他立足於世的東西擊垮,那麼,無論他做什麼,就再也沒有讓人信服的能力了。到那個時候哦,就算你不去打垮他,他自己也會垮掉的。這叫……釜底抽薪。”
關莞一愣:“你是要在佑公子支援瘟疫的事情上動手腳?”
銘涇轉頭看了關莞一眼,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聰明。”
要說佑公子在政治上暫露頭角,靠的便是從他治療瘟疫成功之後的再做的一係列的建樹,如此以來,如果銘涇要在這個上麵潑他髒水的話,那麼對佑公子,簡直是毀滅性的傷害,關莞於愕然,他一直以為銘涇隻是脾氣不好,沒想到,在該狠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手軟過。
隨後關莞十分留意坊間對佑公子的評價,然而讓人疑惑的是,不但沒有人說佑公子的壞話,相反的,坊間再次傳出了佑公子治療瘟疫時候做下的種種好事,聲勢直逼當時他剛回京的時候,關莞敏銳地發現有一絲的不對勁,但是到底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隻聽說佑公子最近十分低調,並不太愛外出公幹。
再後來就傳出有人去佑公子府上傳頌,感激他的好,為他祈福,也有不少能人要去佑公子府上謀事,
關莞大概有些感覺到銘涇用的是什麼辦法了,果不其然,沒過幾天據說蕭季就在齊王麵上告了佑公子一狀,細數他的五大罪狀,其中包括籠絡民聲,散布自誇,居功自傲等罪狀,坊間傳言齊王想必也聽過不少,這樣一來,就順了蕭季的意思,將佑公子禁足,以示懲戒。
為了保住主子,佑公子幾個手下自動承擔責任,說隻是一時被迷了心竅,想要討好主子,才會安排人這樣,可是關莞何嚐不知道其實這些都是銘涇做的,於是佑公子在完全不自覺的情況下,被銘涇借刀殺人擺了一道,失去了手下好幾員大將。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地方的晉謙,秘密地來到了大魏,與墨何見了一麵,晉謙將銘涇如何在晉國宮中做出的事情,將關莞的名字換掉義憤填膺地說給墨何,再將當時就走關莞的事情推到銘涇頭上,兩人俱將銘涇當做眼中釘肉中刺。
於是兩人決定商議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