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傷了傅徽的那位是什麼境界,比大長老要高嗎?”他趕緊問道。
“很奇怪,傷了傅徽的氣息雖然霸道淩厲,可似乎不太凝聚,和練神境相差甚遠。”
聽了大長老的解釋,傅玄也明白了自己的萬靈奪命劍氣是有限製的。對於練神境強者,也許不會有一點作用。做人,該是低調點好啊!
這時大長老又道:“這就算是一名練神境強者,恐怕也是不是完整的練神境,甚至可能是身受重傷的,你們不用太過擔心。”
“這名練神境恐怕也是為了那枚補天丹來的,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就有我們傅家。不可大意啊!”傅伯陽說完看了看楊毅。
楊毅麵無表情,毫不在意道:“補天丹是何等難得的東西,競爭者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況且,我本來就沒抱有多大希望。”
傅玄見他們把自己叫來,反而沒自己什麼事兒,這會兒已經是神遊物外了。
“傅玄。”
呃,誰叫我?他抬頭一看,是大長老在叫自己的名字。
“你可見過傅徽是怎麼受傷的?”大長老這麼說,擺明意思就是: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你看到就說出來,沒看到也沒關係,事情已經處理結束,你就當是做個結案陳詞吧。
傅玄哪裏還不明白,立刻打蛇隨棍上,口中堅定道:“當我跑到湖心亭時,隻見一道白光射入傅徽的眉心,然後他就七竅流血。我也被嚇壞了,四處看了看,沒有一個人影。後來你們就來了。”事實就是這樣,隻不過省略了一些地域性名詞而已。
“好了,這裏沒你事了,明天去練武場,你也到習武的年紀了。”然後大長老又道:“唔,先去藏功閣挑一本功法吧,然後讓楊教習指導指導你。”
聽大長老這麼一說,傅玄是高興了,傅千秋卻站起來道:“大長老這恐怕不合規矩吧。過早的引動元氣會給身體帶來極大負擔,玄兒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強練更傷身啊!”
“哪有那麼誇張!”大長老笑罵道。“你也是關心則亂,如果練功傷身,那還習武幹什麼。凡事都有度,隻要不提前引氣歸元,對身體是有益無害的。”
傅千秋一聽也不再堅持,轉而對下麵的傅玄道:“玄兒,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爹,千萬別貪功冒進。”他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傅玄身體自幼虛弱,一直以來都很自卑。如果得到功法,很有可能會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傅玄點點頭,他聽過了楊毅在演武場上的解說,當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不行!”
這次是傅金鼎。
自從知道了兒子被廢的消息後,他一直靠超強的隱忍能力在克製自己。對於傅玄,不管他和傅徽的傷有沒有關係,他都不會放過他的。可大長老一開口,就等於是在保護傅玄。
這對於睚眥必報的傅金鼎來說,是一個無法想象的折磨。
大長老心如明鏡,對他的性格一清二楚。傅玄在傅千秋的保護下,或許能一時無恙。可他總要長大,傅千秋相信自己能保護兒子一世。可大長老知道,傅千秋身上的擔子之重,已經容不得他再往身上攬了。
“傅玄沒有為家族做任何貢獻,即使是直係弟子,也不能進藏功閣。這是祖訓!”傅金鼎道。
“那就先欠著吧。”大長老一句話就把他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