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短短三天時間,我把市裏所有的醫院都跑遍了,得到的檢查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懷有一個多月身孕的事實。

我拿著最後一家醫院的化驗單,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群,卻有種與世隔絕的無助倉皇。

我努力的回想著,自己一個月前接觸過的男性,但都很肯定和他們沒有關係。

倒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那便是秦毅然跟我求婚那一天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裏,有一個男人闖進了我的住處。

他穿著一身白色古裝,身形高大挺拔,臉上的銀色麵具在月光下泛著幽幽冷光。

他對我說,“沫兒,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嫁人!要嫁,也隻能嫁給我!”

他的語氣,狂妄、霸道,不容抗拒。

我覺得他很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但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而且,我對他有種莫名的恐懼,我想逃離他,可是我的腳就像生根了一樣,根本不能挪動分毫。

應該是,我渾身都動彈不得。

他把我抱上了床,不顧我的哀求哭喊,剝光了我的衣服,冷得像塊冰的胸膛壓下來,與我抵死糾纏,最終我承受不住完全昏迷……

我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

床上一片淩亂,身體是裸的,酸痛無比,身下的床單染上了斑駁血跡。

但那時我沒有多想,也沒把那個夢當回事。

因為我一直喜歡裸睡,而且算算時間我大姨媽要來了,我每次來大姨媽都會痛。

而那天,我的大姨媽的確來了。

如今仔細回想起來,真的很不對勁。

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得就跟真實發生的事情一樣。

難道這件事情是真的,我被一個陌生男人強暴了,還懷了孕?

可是,我連這個男人的長相都沒看到!並且對他一無所知,我就是想找到他,為自己討回公道都不可能!

我越想越沮喪,因為我很清楚的明白一點,那就是我跟秦毅然沒有可能了……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葉念雨的電話。

葉念雨知道了我跟秦毅然的事情,擔心我,所以這三天一直在聯係我,可我沒有接她的電話,隻給她發了短信,告訴她自己是平安的。

可她依舊很擔心我,所以一看到我打來的電話就立馬接通。

我約了她在市裏最貴最豪華的酒吧‘夜魅’見麵。

她趕到的時候,我正在大口大口的灌酒,企圖買醉。

她把我手裏的酒杯奪走,“不準喝了,當心身體。”

她沒有提‘懷孕’、‘孩子’這些字眼,顯然是不想戳到我的傷口。

可是這孩子在我的肚子裏,就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痛。

她陪了我很久,待我完全冷靜下來後,才問我,“小沫,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念雨,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毅然的事情……”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蘇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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