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受了那麼大的傷害。
作為可樂的父親,她的傷痛他感同身受,看她難過如此他很心疼。
他恨不能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路漫漫吸了吸鼻子,心裏麵又酸又澀,“淩墨夜,如果我們的可樂,真的沒有了……”
“不會的。”淩墨夜,“而且,如果真的沒有了,就算我求你,為了我,一定要堅強。”
路漫漫沒有話,紅著眼點頭。
淩墨夜微微一笑,彎腰在她額頭上印上了輕輕一吻,然後拿起吹風機,幫她把頭發吹幹。
路漫漫病了。
沒有緣由和預兆的,突然就病了。
半夜醒來,淩墨夜發現她發高燒,他叫了好幾聲她都沒反應,連忙打電話把錢怡賢叫了過來。
經過檢查,錢怡賢對淩墨夜道,“路姐是病毒引起的感冒,需要吃『藥』打吊針,雖沒有大礙,但一定要好好照料。”
因為發燒,路漫漫的臉蛋通紅。
淩墨夜輕輕的點頭,“我知道了。”
“淩先生,切記這感冒是會傳染饒,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錢怡賢提醒道。
“好。”
她給路漫漫開了退燒『藥』,然後又給路漫漫輸『液』。
淩墨夜一直守在床邊照顧她,路漫漫此刻隻覺得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睡得很不安穩。
她時不時的囈語,模糊不清,他仔細的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了她什麼。
她在叫可樂。
她,可樂,你別哭,媽媽在這裏,媽媽會一直陪著你的……
可樂,媽媽以後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了,你別哭了……
路漫漫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針,深深的紮進了他的心裏。
可樂的失蹤,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
他是個無能的男人。
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
他伸手,將路漫漫的手握進手心裏,眸中一片幽暗。
他要變強大,強大到任何人都無法傷她一絲一毫……
第二下午,路漫漫的燒才退了下來,人也漸漸清醒。
她的頭還是很暈,睜開眼,房間裏的窗紗是拉上的,光線很暗。
她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她微微垂眸,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的淩墨夜。
或許是路漫漫的動作驚擾了他,他睜開眼睛,
在看到路漫漫醒來的時候,他關切的問道,“漫漫,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路漫漫抬眸,就看到了掛在床頭的吊針。
“我怎麼了?”她開口,聲音仿佛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樣,又又沙啞。
“你病了。”淩墨夜道,“醫生,你要好好休息。”
完,他又問道,“你都快一沒吃東西了,餓不餓?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路漫漫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胃口。”
“沒胃口也要吃一點,不然身體怎麼吃得消?要不吃點清淡的,比如米粥怎麼樣?”他道。
“好吧,就吃米粥吧。”路漫漫點頭答應了。
“那我現在就去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