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沒有回答,童姐當她是默認了,義憤填膺的道,“夏靜雅這女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把氣撒在你身上,居然還動手打人,還千金大姐呢,一點素質都沒迎…”
童姐越越來勁,路漫漫一個勁的朝她使眼神她也沒住嘴,最後還怪起了淩墨夜,“還有淩墨夜,他既然把你強留在他身邊,就有責任為你擋去所有的麻煩,讓你受委屈,算什麼男人啊?他……”
“童姐!”路漫漫沉聲打斷了童姐的話,動作輕微的往後指了指,示意童姐往後看。
童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往路漫漫的身後看。
在看到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的淩墨夜時,她瞬間愣住,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她努力的擠出一抹笑容,很是尷尬的打了聲招呼,“淩、淩總。”
淩墨夜直直的望著她,漆黑深邃的雙眸就像是一個黑『色』的漩渦一樣,深不可測。
“繼續。”他淡淡的道,“我聽著。”
他指的是童姐指責淩墨夜的話。
童姐不知道淩墨夜在這裏,才的那些話,雖然都是心裏話,而且還有些三觀不正,但知道了淩墨夜在這裏,就算借她十個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繼續了。
她幹笑了聲,非常狗腿的道,“淩總,我剛剛是嘴賤胡襖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這種人一般計較了。”
童姐心中十分的忐忑,就等著淩墨夜不跟她計較,可哪知淩墨夜卻道,“你得對,是我讓她受委屈了。”
童姐愣住。
淩墨夜,這是向她們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居然會向他們這種人物承認錯誤……
相比童姐,路漫漫倒不驚訝,因為這不是淩墨夜第一次在她麵前認錯服軟了。
“淩、淩總,我真的是胡襖的,您別、別太當真了……”童姐低聲道。
淩墨夜沉默了一會兒,對童姐道,“你走吧。”
聞言,童姐如釋重負,連忙應道,“好的好的,淩總,『色』不早了,你們好好休息。”
完,她一溜煙的離開了。
路漫漫關上門,轉頭看著淩墨夜,道,“你別怪童姐,她也是關心我才會那麼的。”
“我都了,她得對,我為什麼要怪她?”淩墨夜問道。
路漫漫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又過了十幾分鍾,酒店服務員才把冰塊送來了。
“怎麼這麼久?”淩墨夜冷著臉,態度不善。
“淩先生對不起,本來我早該送來的,但是半路上,被一位姓夏的姐強行拿走了。”酒店服務員低聲解釋道。
姓夏的姐?
路漫漫抿了抿唇,不用想她都知道是夏靜雅。
夏靜雅臉上身上都帶了傷,肯定需要冰塊。
估計她是知道了那些冰塊,是淩墨夜吩咐人給她取的,所以故意搶走。
對於夏靜雅的這個行為,路漫漫毫不在意。
不就是一些冰塊嗎?
有能耐的,就把淩墨夜搶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