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弄好之後,木棉看著自己手中的定身符,嘴角略微的勾起,如今一切都安排好了,隻等著接下來的王梅的到來了,等待的時刻總是有些緩慢的,木棉一麵的看著李木凝手中的傷口,一麵的等待著。
手中已經被包紮好了,李木凝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布條,心中竟是有幾分的異樣,有些別樣的感受,就好像一直在她眼中十分弱小膽怯的妹妹一夕之間長大了,不同之處她也感覺到了,隻是卻不敢去開口,此刻眼中神閃爍,但是因為地下室十分的黑暗,能夠看得見臉就不錯了,至於表情木棉自然是不知道,此刻的她已經在準備著迎接王梅了,接下來以後的一切便靠接下來了,是生或者死,不拚不把永遠是不能夠成功的,在這地下室中也是等待死亡。
木棉扯了扯李木凝的手臂,讓她把自己的注意力給拉扯了過來,見著李木凝將臉看著了她,緩了緩,便開口道,“姐姐,你累不累,待會等她進來的一刻,我們先忍耐著,看她是將我們帶出去還是隻是關在這兒,見機行事。”
聽了木棉的話,李木凝點了點頭,隨即不再說話。
時間過去沒有多久,木棉一麵的修煉,一麵的在仔細的傾聽著外麵的聲音,是否有腳步聲,是否有什麼聲音,豎著耳朵聽了許久,木棉終於是聽見了細細碎碎的高跟鞋摩擦著地麵的生性,這個聲音在寂靜的黑暗中顯得尤其的明顯,也極為的刺耳。
這聲音是由遠至近的穿了過來,木棉暗自繃緊了身子,身旁的李木凝仿佛感覺到了木棉的緊張。她開始並沒有察覺到階梯口的高跟鞋的聲音,可是到了後麵聲音越發的近了,李木凝自然也是聽見了,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這是她恐懼入骨髓的聲音,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
感覺到了李木凝的害怕,木棉將定身符現在放入了懷中。接著將手臂攏住了李木凝的身子。給她一點安慰,讓她不要害怕,也許是因為木棉的安慰。李木凝的身子顫抖恢複了常態,努力的平均了下來,隻是默默的等待著王梅的到來。
“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逐步的接近了,木棉感覺到了聲音已經到了門口。接下來以後,腳步聲停了,沒有了動靜,安靜了少許。便聽見了細碎的找鑰匙聲,隨即便有了鑰匙插入了鑰匙孔之後,隨即便是鑰匙轉動。哢嚓一聲,門便開了。
外麵大概是被開了燈。昏黃的燈光突然的照射了進來,令木棉眼睛不自覺的眯了起來,有些不適應,因為長久的在黑暗中待久了,木棉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突然的的光讓木棉的眼前有些刺目,一時間炫目的木棉眼前隻是一片白,適應了好久這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隻見門口站著的一個身著銀色綾片的連衣裙,看起來十分的美豔,透著一種紅塵氣息,木棉抬頭,看見了她的麵容,這個她稱之為母親的人,原主李木棉的母親,她的頭發顯然是在理發店弄過的,頭發盤了起來,露出了飽滿的額頭,白皙的皮膚,姣好的麵容,一雙冷厲陰寒的感覺,仿佛毒蛇一般的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王梅的手中夾著一根香煙,手上的指甲都被塗抹成了紅色,眼神好像是看著兩天死狗一般的望著木棉與李木凝二人,好似兩個人就是一堆垃圾,但是今天的她似乎又有了一些不同,並沒有動靜,也不著急,直接將自己手中的煙給吸盡了,隨即,將煙頭給丟去了一邊,拍了拍手掌,便是看著木棉和李木凝二人,好像心情不錯,破天荒的平靜的開口了。
“嗬嗬,養狗多年,看來也是有用處了。”她的聲音極為的尖細,透著尖酸刻薄的感覺,讓人直直的厭惡了。
聽了這話,木棉的心中湧現出了憤怒悲哀,還有濃鬱的黑暗,讓木棉幾乎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原主其實對於王梅還是帶著渺小的期望,隻是今日的這話卻是讓木棉的心跌入了穀底,一旁的李木凝自然也是如此。
將自己的心給強自的安靜了下來,木棉這才把表情給平靜了,隨即便是見著王梅一步步的平靜過來,今日她似乎有些異常,沒有一進門就動手,反而是進來了,直接的將自己懷中的手機給出來,打開了手機,將光給照射出來,讓木棉和李木凝的臉給暴露了出來。
她眼睛像是看著兩個人的臉蛋了,似乎是在端詳著,許久,她才開口,“你們兩個,若是不敢聽我的話,那麼……”她聲音中帶著威脅,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的在著房間沒傳播,讓木棉和李木凝兩個人身子不自覺的顫抖,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