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王很期待你的表現。”聲音冷淡,沐正青瞥了柳安寧一眼,隨即便帶著木棉向著宮內走去,也不去管柳安寧是否會跟上來,隻留下柳安寧立在原地,美眸之中有一絲羞怒。
……與沐正青並走著,木棉仰視,抬頭能夠看到沐正青的下顎,以及他眸中的冷意,他不喜歡柳安寧,這似乎與原文中描寫的有一些不一樣,原本著幾日沐正青在柳安寧房中纏綿,應該也已經對柳安寧有些了解了,或許對其刮目相看了,可是此刻的感覺卻是滿滿的冷漠,沒有一絲在意。
“本王好看嗎?”沐正青突然的把臉靠近了木棉,一雙淺灰色的眸子中倒映著木棉的身影,他長而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扇形的小陰影,自這個方向看去,能看到他喉頭精致的喉結湧動,此時的他整個人多了一絲邪魅,“我給你的那株珊瑚呢,怎不戴上,嗯?”
不知道為什麼,在沐正青的身前,她總是有著幾分害怕,不敢再看下去,木棉別開身子,這才緩緩開口道:“那株珊瑚送給庶妹了,她如今懷著血脈,作為姐姐自當賀喜,那株珊瑚是王爺你贈我的,想必也是希望臣妾喜的麟兒吧。”這話中透著了幾分自嘲,木棉說完,便是笑臉盈盈的看了身後的柳安寧一眼,“安寧,你說是嗎?”
“是,那株珊瑚現在被我好生放置在了錦盒之內。”柳安寧悠然回答。
“哦,看來本王的王妃很賢惠。”沐正青聽完也沒有再多言,臉上浮現著幾許溫文爾雅的笑對著木棉,偏又帶著幾分冰冷與血腥,他的眼睛仿佛像是盯獵物一般的看著木棉,讓木棉再次打了一個寒蟬。
他狹長的丹鳳眼挑起,看不出喜怒,大手一勾,便是把木棉擁入了懷著,貼著沐正青暗色的朝服,感受不到絲毫熾熱,木棉不敢再動,剛剛顯然感覺到了沐正青對於她的殺氣,隻是一瞬間,又很快的消退了,隻聽見沐正青用隻有兩個人才聽的清的聲音對著木棉道,“你,是柳木棉嗎。”
沐正青大有深意的望著這眼前的木棉,還是那個他熟悉的模樣,身子也是一樣的軟媚,可是整個人卻都變了,他向來敏銳,她怎麼瞞也瞞不過他。
木棉再次被沐正青的這話驚出了一身冷汗,索性的就不再回答,沉默著應對。
……繼而一路無話,沒多久便來到了景璃殿,此刻這兒已經布置妥當了,每個獨立的擺桌都是按著官職位置由前到後排序,隻見一些小宮娥太監皆裏裏外外的忙碌著,手中端著果盤,一個個的放置在桌麵上,此刻人已經差不多的來齊都帶著自己的家眷坐於桌旁。
在景璃殿的最上首,赫然坐著皇上與皇後,兩人皆是穿著一身明黃,一股渾然天成的威儀,本來這百花宴皇上是不會來參加的,而沐正青更是向來對此沒有任何興趣,可是這次沐正青戰勝而歸,幾乎是將最大的別國威脅給閹割下了,自然要慶祝一番,因此正好又趕上了這百花宴,索性也就疊加在一起,為了沐正青慶功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