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見那被拋出去的野獸似乎還不甘願想再襲擊,小雪琥珀『色』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寒意,散出一絲神格,就把原本凶猛的豹子嚇得直後退,一副恐懼的低鳴著。在小雪說出那個滾字時,那豹子立刻逃走了。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離開我身邊嗎?!你以為自己是神就很厲害嗎?!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你是笨蛋嗎?!”危機過去,但不代表兜就可以不生氣,他忍不住掐住小雪的雙肩,狠狠罵她。
“……對不起。”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罵成這樣,小雪理解是自己的錯,於是隻好低下眼道歉了。
“……我看看你的傷口。”看著眼前女孩的表情,兜突然察覺自己似乎有些失控的,於是沉默一下調整自己的心情,然後拿起小雪被野獸爪傷的手臂。三條長長溢出血的爪痕,讓兜有些後悔剛才已經滅了那隻畜生才對。
“這個……會不會留下疤痕?”看著兜展現他的醫療術,小雪突然有些擔心問著。
“不會。”兜對自己的醫療術很有自信,隻是他的臉還黑著。明明是神,但為什麼會患病?為什麼會受傷?但兜從沒想過這個女孩子會騙他,至少,親身體驗過那種力量的他不覺得雪姬說的是假的。
“為什麼會來這裏?”直到傷口完全治愈並看不到有任何疤痕後,兜才推推眼鏡問她。
“啊,聽到一些聲音,所以就過來看看了。然後就看到兩隻豹子圍攻另一隻受傷的豹子,看不過眼就過來了。那豹子還在那邊。”小雪說著,兜跟著她來到那隻被圍攻的豹子身邊,已經沒有氣了。
“剛才那些不是豹子,是山貓。”推了推眼鏡糾正小雪,卻突然看到她看那野獸屍體的眼神變得冷冷的,不禁有些奇怪,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大山貓旁邊躺著幾隻小山貓的屍體,兜頓時明白她那眼神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都是被咬斷後頸骨而死的,救不活了。”兜檢查了一下小山貓們的屍體後做出結論。
“明明是同一種類的生物,為什麼連小孩子也不放過?”眼裏盡是悲傷的說著。
“一切都是為了生存,這就是野獸世界的生存規則,也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兜回答她的問題,這是他從小開始就理解的規則,不想被抹殺,那麼就變強。跟在大蛇丸大人身邊,他就會變得更強,那樣,才不會被淘汰。
“弱肉強食嗎?哼……”嘲笑聖域那些總是輕視弱者的神祗,他們可能想也想不到,總有一天會毀了聖域的將會是一直被他們輕視的弱者。弱者也會有變強的一天!
“嗯?”剛想轉身離去,突然發現大山貓的肚子下什麼在蠕動,兜也似乎發現到了這點,於是將大山貓的屍體移開,原來那壓著一隻小山貓,看起來也受了傷,顯得很虛弱,一雙淺金『色』的貓眼看著母體唔唔叫著,似乎是想叫醒自己的母親似的。
“你的母親已經死了。被你的同族殺死的。”走到小山貓麵前蹲下,指尖『摸』了『摸』那柔順的幼『毛』,小雪目無表情的告知小山貓它的母親死了,並說出凶手是誰。那小山貓似乎能聽懂小雪的話,聽到後,就不再唔唔叫,一雙貓眼隻是平靜的眨了眨。
“跟我走吧!我會讓你變強回來,殺了那些殺死你母親的同族。站在我身邊,你隻會變得更強。所以,跟我走。”小雪說著,與那對貓眼對視了一陣子,然後笑了。
“我不惜一切來保護你,因為,你已經得到我的認同了。兜,可以幫我治好它嗎?之後你要開什麼條件都沒問題哦!”轉過頭看著好似在發呆的兜說完後,並給了他一個好看的微笑。
“……啊!先回去後再進行治療吧!它的情況應該能撐到回去的。”兜回過神來,有些倉促的推推眼鏡,想借此擋著自己失神的表情。他很在意她剛才對小山貓說的話,站在她身邊,真的能變強嗎?得到她的認同,就會不惜一切的被保護著嗎?
“它一定能撐下去的,因為它答應了跟我走,那麼我自然不會讓它死的。”小雪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山貓,在它身上輸入了少許的神力,據秋說,這樣的話,它就會擺脫生死輪回,永世成為自己的神寵了。
【雖然將神力給它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即時有一天你不想要它也可以回收它身上的神力的。隻是我不明白,這隻畜生值得你這麼做嗎?】
【值得,因為同族的殘殺,讓它徹底對同族絕望了。所以當我跟它說跟我走時,它用眼神告訴我好。】溺愛地『摸』了『摸』那小山貓的頭,一點都不介意它的血沾到自己的衣服。
【我還真不知道你幾時學會跟動物溝通了。】
【不,我隻是看得懂它的眼神而已。我並不會跟動物溝通。】
“為了救活這隻小山貓就讓我開任何條件,值得嗎?”正當小雪跟秋聊著天時,兜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她了。他真的還沒見過有這種神,為了救活一隻畜生而傻到這種地步。
“在我心裏,它值得。至於為什麼值得,我不會解釋。應該是一種感覺吧?第一眼看到它就決定要它跟我走的感覺。為什麼有這種感覺的話,我想大概是它有跟我相同的遭遇吧!”都是被同族殘殺的。
“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從開始到後來。”聽到因為有著相同的遭遇,兜終於忍不住說出自己要求的條件了。他實在無法阻止自己一直探索這個神的所有一切,他想知道,名為雪姬的神,她的一切。
“哦?那等完全治好它後,我會告訴你說有一切,當然我的事情要怎麼處理隨便你。還是那句,火靈會感謝你給他開個忍者之魂大餐的。”有些驚訝兜會提出這樣的條件,本來小雪以為他還要求什麼摧毀木葉、暗殺三代還是供他做人體實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