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浣玉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西門埔琿在躲她!
本來,浣玉還擔心著,她憑空帶了一個男人回來,西門埔琿肯定會追問,她為此還絞盡了腦汁,想了半天的理由。
哪知人家根本不關心,甚至還很曖昧的將趙括安排在了臨她院落的廂房。
西門埔琿什麼意思!
如果說西門埔琿僅僅隻是因為躲著她,她心裏也是舒服的。沒想,西門埔琿卻是天天膩在了玉淑那裏。
如果說他們真的是一對,她浣玉雖是失了身,但也不是不大度,但凡西門埔琿和玉淑是真愛,就是要她忍痛割愛,將西門埔琿讓給玉淑,她也會幹。
可問題是,玉淑分明不喜歡西門埔琿啊!
這幾日,她在廚房裏,暗地裏算是吃了一肚子的酸水。
玉淑自從被西門埔琿救了之後,就想著回司徒府,當天就把所以的物什都退還了西門埔琿。
哪知西門埔琿第二天就出現在了玉淑的房裏,拉著她,硬是不讓玉淑走。
玉淑說去死,西門埔琿死拽著,就是不讓。
玉淑打他,罵他,將所有的物什都砸向他,西門埔琿就直挺挺的站那,任玉淑發泄,發泄完了,也還是不讓走!
先前福兒給西門埔琿下毒,西門埔琿也沒追究福兒的過分,他們就以為這就是西門埔琿寵溺的最高境界了。
沒想在西門埔琿的生命裏,這不是他寵溺女人的最高境界!看看人家玉淑,那才是更高的境界哪!
浣玉暗暗聽完三姑六婆一通神侃,很是淡定的放下了碗,朝他們得體溫婉的笑了笑,爾後甩手離去。
從此,她就再也沒去過廚房。
去他的西門埔琿,玉淑有什麼好!
她會讓西門埔琿知道,到底誰才是最好!
她浣玉不是好惹的,敢耍她,玩她的人,最後必定都是被她一個個幹掉了。
她雖看起來謹慎好欺,但那絕對是假象!
走到桌案前,浣玉提筆,拿起一卷信箋,緩緩寫下了對西門埔琿的重重一擊。
趙總管,沉靈築發往魏國萬泉溝的後續一百八十萬糧草見信即停。
——浣主子。
“ 趙括!”浣玉輕喚了一聲,即把信箋交到了他手裏。“趕緊送出去!”
趙括出了院子,即看到了對峙的一對男女。
他從未見過那般柔媚的女子,即使搜刮掉了腦子中所以的形容詞,也就隻想到了眼前的女子,好似春日裏的迎春花,迎風起舞。
璀璨與柔弱兼備,嫵媚與怯嫩並存。
“玉淑,我本一直想來找你的,可是卻是一直被父王拘著。今兒我好不容易才偷逃了出來,你跟我走吧……”一個麵容燦爛,滿是金光的男子,拉扯著那抹嫩黃。
隻見那抹嫩黃卻是推了一把欲拉她入懷的男子一眼,隻眼裏包了淚,卻是不搭腔。
爾後,就見一個俊逸雄壯的男子跑了過去,一把拉過了那朵嫩黃,惡狠狠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當日她在你家裏,況被我救了回來。如今在我地盤,你能拉了她走?”
男子說話的聲音很是威嚴,雄渾裏透著輕蔑。“玉淑,你告訴他,我是你男人!”
那個叫玉淑的女子卻是恨恨的剮了那個雄壯的男子一眼,推開了她。
然後,不知道什麼,那朵嫩黃就撞到了他。
下一秒,就再四雙眼睛的注目下,浣玉交待給送給哥哥的信箋,半攤開的掉到了地上。
心一時蹦得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