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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邪空身上根本就沒顯出中毒的跡象。見此,吳岩此刻的心情相當陰沉。血引毒可是他目前最厲害的毒藥了,想不到還不能毒倒此人,看來自己最大的依仗墨蝰藤纏繞術,恐怕對此人也不會有太大作用。那血引毒,就是用他的精血混合墨蝰藤磨成的粉末調配出的一種可以用來對付修仙者的奇毒,若此毒都對此人無效,那此人要麼修煉了什麼厲害的獨到功法,要麼身上有什麼厲害的避毒之物。但無論是哪一種,對吳岩來說,也不是個好消息。
吳岩陰沉著臉,躲在殿前的簷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就要趁此機會溜走。哪裏想到,宮殿中卻忽然發生了異變。
薑邪空聽到那薑凝師父盧玄羽的話,冷聲大笑,並以手指著他的鼻子,不屑的道:“你算什麼東西?以本座之能,反掌之間便可讓你灰飛煙滅。就你也敢妄稱教導我薑家子孫?趁本座現在心情好,趕緊從本座眼前消失,否則,哼,本座也不怕費事,送你上路就是!”
在場三人,除了那盧玄羽臉色微微一變便冷笑不語,那薑海父女同時大驚。一個是薑家老祖,一個是薑凝的授業恩師,兩方關係可都相當密切。誰出事,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老祖,家師雖然隻是普通武者,對老祖可並無不敬之意。家師這也是為了維護晚輩,還請老祖原諒家師的冒昧!”薑凝慌忙求告。薑海也在一旁打著圓場。
誰料薑邪空還未發話,蒼梧大俠盧玄羽卻冷笑道:“薑仙師,你要凝兒跟著你,恐怕並非是她有靈根,可以成為修仙者,而是你自己要在凝兒身上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你說什麼!?”薑邪空似乎果真被盧玄羽點中了心事,惱羞成怒的睜大了一雙邪異狹長的雙目,冷然盯著盧玄羽,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滅殺他的樣子。
薑海父女則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尤其是當事人的薑凝,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問道:“師父,你此話是什麼意思?老祖既然是徒兒長輩,怎麼會對徒兒不利?”
“凝兒,你還小,不懂這江湖上的陰謀詭計,更不懂有些邪惡修仙者的毒辣無情。此人心術邪惡,絕不可能把你們真當成薑家子孫來愛護看待。其實,早在多年前,為師就找過修仙者對你的身體進行過測試,你並沒有靈根,但你的九陰玄體,卻對修仙者的某種邪法大有好處。哼,為師觀你薑家這位老祖,修煉的便是那種邪法,他,想要對你行那不倫的邪惡之舉,幸好為師這次不放心,跟著你一同下山來了,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三人都沒想到,盧玄羽竟會說出如此一番令人瞠目結舌之語,薑海薑凝父女,則已經聽的駭然變色,轉臉呆望向薑邪空,企圖從他那裏聽到一些辯解的話。
薑邪空此時卻突然哈哈狂笑道:“好,好,世上居然真有你這等不知死活的所謂大俠,哈哈,大俠,多麼可笑的稱呼?在本座眼中,凡人皆螻蟻,即便是江湖頂尖高手,也不外如是。小輩,你既然識破本座心思,那本座又豈能留你?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別怪本座無情!”
薑邪空說著,忽然一拍腰間儲物袋,白光一閃,一把寸許大的綠色小劍就出現在掌心,他口中念念有詞,狹長的雙目微眯,盯著盧玄羽,白光漸漸在那小劍上亮起。盧玄羽身體微側,不見取出任何武器,但他整個人卻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得猶如空氣一般,所有氣息憑空消失不見!
他的人還在原地,卻已沒有了任何人的氣息!
如此詭異的事情,即便是以薑邪空的見聞,也是大吃了一驚,更別提躲在屋簷下的吳岩了。
“這是什麼武功?竟如此詭異?”吳岩心裏震驚無比,駭然凝神關注著大殿中的變化。
忽地,薑邪空雙目陡然睜大,他的眸子,此時竟變成了詭異的紫黑色,一道紫光從他眼中射出,唰的一下,射在了旁邊的薑海眉心。
薑海隨之噗通倒在地上,臉顯紫黑之色,竟已經死了!誰能料到,此人口中與盧玄羽不斷說這話,目標卻是一旁的薑海,那薑海,可是薑氏子弟,但為了保密,他還真下得了手。
薑凝大驚,目眥盡裂,正待拔劍反擊,薑海忽地伸指向她一指,一道風縛之術便把她製服,困在原地,絲毫不能動彈了。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你怎能對自己的族人使用如此卑劣無恥的手段?”薑凝又急又氣,破口大罵。
“哈哈哈,丫頭,你既然是薑家子孫,自然有責任為薑家複興的大計犧牲了自己。你的九陰玄體,對本座築基大有希望。本座與你交媾,吸收了你體內的所有九陰玄氣,一定會築基成功!本座築基成功,在這修仙界之中,地位便可大大提高,而薑家也會在這大周皇朝之中,穩坐大國之列,你能為薑家立此奇功,應該感到無上榮耀才是。”薑邪空哈哈狂笑,邪氣森森,整個宮殿似乎都隱隱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