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瑤逆來順受,樂於享受,如連塵對蘇清那般,顧庭浩首先顧及的是她的感覺,她說好他就會繼續,她說不好他就會另尋途徑讓她說好,反正就是絞盡腦汁,變著法子造人,可是都好幾個月過去了依舊不見成果,倒是梓瑤在這是方麵懂得了不少,時不時還會拿出些技巧挑撥顧庭浩,使得他欲罷不能。
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算是體會到了。
此時,他利索的穿好衣服,剛開門就見正廳的燈亮了,想必是下人被驚醒了,但是因為這大半夜的還是不敢開門,而是個個拿著兵器站在門口等著顧庭浩下令。
“神醫,我家主母突發高燒,主子命屬下請你過去一下。”
門外是連塵的暗衛,對顧庭浩和連塵的關係自是清楚的,也不踹門,而是聽到裏麵的動靜後冷靜的出聲說道。實則心裏已經急的想發狂,那可是主的心尖寶啊,可別有什麼事才好。
聞言,顧庭浩瞳孔一縮,幾個大步上前將門給開了。
“照顧好夫人。”然後對著下人說了幾個字就去背藥箱匆匆忙忙離去。雖然兩人並未正式辦酒成親,可顧庭浩對梓瑤一直都是夫人夫人的稱呼,大家也早就認同了梓瑤就是這宅子的女主人。
而他們的對話梓瑤自是聽到了的,幾個月也明白連塵是顧庭浩最親的親人,自是不會計較,但她不敢吹燈,就這樣裹著被子睜著眼睛等顧庭浩回來。
下人們將門給關上,也是知道梓瑤的性子,均是不吹滅等,就這樣在正廳等著,又或者是因為顧庭浩的命令而等著。
“快點給她看看,這燒怎麼就是不退。”
這邊,顧庭浩一進宅子,連塵就拉著他往裏麵走,邊走邊焦急的說道。
“怎麼會弄成這樣?”
顧庭浩試探了下蘇清的體溫,見她皺著嫣紅的臉流淚,以為是連塵在夫妻生活上欺負她而導致的身體不適,不免有些責備的問道。
“不知道,在斷奶,可好幾天了除了疼就沒有其他,她硬要撐著斷掉,白天還挺好的,結果半夜就這樣了。”
連塵有些語無倫次,梓瑤以為受到刺激和打擊而成為了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可是蘇清卻不能有事啊,因為他們之間現在都是美好的回憶,還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有不少燒壞腦子的例子,家裏的連哲宏就是個現成的。
他是真的擔心。
他不說顧庭浩倒差點忘了這回事,連塵這麼一說他大底明白了。
急忙打開藥箱,從裏麵拿出一個瓷瓶,然後為了幾顆藥給蘇清吃。看來是斷奶導致堵塞而引起的感染導致的,他倒是錯怪連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