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是藥三分毒,我還要喂奶呢。”
聞言,蘇清連忙拒絕,就是藥來了也不會吃的,而且這個疼不了幾天的,拆線就好了。
她還忍的下去,隻是弄點藥抹一抹倒是可行,不等連塵勸阻,便又道:“讓他給我弄點外用的藥吧,吃的就免了。”
連塵也隻能退一步了,嗯了一聲便將蘇清扶著進屋,然後就去吩咐了。
夜裏,孩子有幾個丫鬟倒是無需擔心,該教的紅椒夫人都教了。隻是大家都得辛苦一下,蘇清傷口未愈合,而且還在流惡露,所以不肯讓連塵同床,無奈之下連塵值得搬了躺椅睡在一旁,隨時照顧。
“嘶......”結果,半夜,蘇清漲奶,疼的直抽氣,簡直跟生孩子有的一比,而且砰一下都好像是要命。
連塵向來淺眠,一聽到痛苦到抽氣的聲音,驚得從躺椅上起來,速度撐了燈,本來是可以用夜明珠照亮的,可是蘇清睡前再三叮囑,夜明珠光太強,對孩子眼睛不好,所以隻能用蠟燭或者油燈。
“怎麼了,可是口子疼了?”
蘇清縮著身子也不是,撐直身子也不是,總之就是疼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眼淚都流出來了,連塵走近,一顆心揪的緊緊的,擔心的問道。
早知道就該留個接生婆或者請個大夫在家裏隨時幫忙的,現在要怎麼辦。
“你看...孩子是否醒著,隨便抱一個過來。”蘇清疼的說話都不利索了,連塵一愣,不明她的意思,可還是依言去看兩孩子。
結果還未伸手去扒繈褓,蘇清的聲音又響起了:“不行,這剛出來的奶水孩子不能喝,你給我拿個杯子或者碗過來,我擠出來。”
這個是紅椒夫人離開時叮囑的,蘇清差點就忘記了。
而她這麼一說,連塵也明白了,因為他娘說這事的時候他也在場,許是做了爹,倒是沒有什麼好尷尬的,隻是很好奇。
他也沒應,而是拿了一個碗過來,結果蘇清卻尷尬了。
“你把蠟燭熄了吧,然後去睡覺。”
她一手撐著自己想坐起來,一手結果碗放下床邊上的凳子上,很是別扭的說道。
“又不是沒看過,你先擠出來,讓自己好過點。”
連塵卻是不願,他覺喂奶自己不能幫忙,這事應該能幫點忙,而且兩人都親密到那程度了,沒啥害羞的。
蘇清無奈,實在是疼,雖然有些氣惱,可還是撩起衣服試著去擠。
雖然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曆的,可沒有經驗,除了疼就是不出來啊,擠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幾滴黃色的水,不說她自己,就是連塵也被嚇到了。
蘇清眨巴著眼睛,手都不敢動了,這不會是堵出炎症出來了吧,可要怎麼辦啊?
焦急之下,手上的力氣加大,結果疼的“啊”了一聲,奶的顏色終於濃稠了一點點,但依舊是帶著黃色的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