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漢子也看出了我的不解,他解釋道:“我們在這裏既沒有錢也沒有煙,所以玩牌的時候就隻能拿自己的鳥毛做賭注了,可是玩了一段時間之後,有的人鳥毛也被拔光了,剛才他們幾個也是再看自己的鳥毛有沒有長出來,這兩個白人從小營養就好,所以他們的鳥毛長的也快。”
我靠!見到這夥人我真心的給跪了,原來奇葩並不是隨隨便便的長出來的,那是被殘酷的現實逼出來的啊!我可不想來的時候黑乎乎,回去的時候光禿禿啊!估計那樣我在東城市上廁所都會躲著別人了,想到這裏,我便對著幾人說:“你們輸了拔鳥毛,我輸了就給你們一盒煙,行不行?”
河南漢子幾乎沒有考慮,就直接道:“沒問題,別說一盒了,就算把我們所有的鳥毛換幾根煙我們都願意。”
我從空間戒指裏麵哪出三盒包裝精致的軟盒大中華,然後道:“兄弟們,咱們開始吧!”
看到大中華香煙,幾個人的哈喇子又如同黃河決堤般的流了下來……
我們玩的是小三張,這種玩法是最簡單也是最一目了然的玩法,具體的玩法是這樣的:每個人起三張牌,在沒有豹子和清一色的情況之下,那就比最大的牌,如果兩個人最大的牌一樣,那就比第二張牌,比如我的牌分別是老A、八和一張三,則對方的牌是老A、七和一張四,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勝利,我們一共四個人,具體的規則是走兩個捉兩個!而被捉的那兩個就要拔鳥毛或者掏煙了。
我們四個人一直玩到了下午吃飯的時間,這個時候桌子上麵已經放了幾十根營養不良的小黃毛,三個人輸的挺慘的,辛辛苦苦長了幾十天的鳥毛幾乎全都被拔光了,而我也輸了十幾盒香煙,不過在他們的心中,這次的玩牌真是太值了,鳥毛沒了可以再長,可香煙在監獄裏麵可以難的一見的好東西啊!
幾個人得到了好處,嘴巴也開始甜了起來,在河南漢子的一番鳥語的講解之下,幾個人便同時喊了一句:“以後你就是這個牢房的扛把子!我們都是你的小弟!”
“雷哥,吃飯的時間到了,要不然我們去餐廳吃飯去吧?”河南漢子美美的吐了一口煙圈,然後恭敬的看著我說。
“嗯,我也嚐嚐這國際監獄裏的飯菜怎麼樣!”說完,我便在幾個漢子的擁簇之下抽著煙走向了餐廳。
監獄餐廳的占地麵積很大,餐廳門口還有兩個肩扛加特林機關槍的彪型獄警,可餐廳裏麵的設備確實不敢讓人恭維,除了幾張有些年代的餐桌之外,其他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了,三三兩兩的國際犯人蹲在地上大口的吃著有些發黃的饅頭,地上不鏽鋼飯盒裏麵盛著鹹菜和一些發黃的白菜葉子,白菜清湯寡水,讓人看了沒有一點食欲。
可餐桌上坐的幾十個人就完全不同了,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皮薄餡多的肉包子、油水十足的青椒炒肉絲和一盤香氣噴噴的爆炒豬雜碎,另外還有幾瓶不知道是哪國生產的白酒,雖然這些東西在外麵並不稀奇,可在國際監獄裏麵卻異常的罕見。
通過觀察可以看出,這群人的老大是一個身強體壯的黝黑漢子,漢子大約一米九零的身高,全身上下充滿了結實的肌肉,黑漢子身邊的眾漢子也都是虎背熊腰、身上刺龍畫虎,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黑人就是獄霸——菲普爾、金。
河南漢子在監獄裏麵玩的也比較開,他來到和菲普爾距離比較遠的一張餐桌麵前喊了幾句鳥語,這張餐桌槍的幾個白漢子便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說了幾句,然後就悻悻的離開了。
幾個白人走了之後,河南漢子連忙用手擦了擦凳子,然後對著我說:“雷哥,快請坐。”
我們剛剛坐下,一個黑人便把飯菜端來了,幾個白麵饅頭,幾個包子,不過菜依舊和大多數人的一樣:鹹菜和發黃的大白菜。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然後指著菲普爾等人對著河南漢子說:“為什麼他們的飯菜如此的豐盛?而我們吃的卻是如此的寒酸?”
河南漢子看到我的這種舉動,連忙伸手把我的手壓了回去,然後小心的看了看對方,發現沒有異樣之後才對我說:“雷哥,你有所不知啊!他們這群人是整個監獄的扛把子,看到那個又黑又壯的漢子沒有,他就是獄霸菲普爾,除了監獄裏的一些長官之外,這裏幾乎所有的人都怕他,他和獄警、餐廳老板的關係打的非常的牢固,所以好的東西自然就輪到他們吃了。”
河南漢子又歎了口氣,繼續說:“其實這些東西都應該是全體的犯人平分的,可誰讓人家有實力呢?社會上是靠實力說話,在監獄裏也同樣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