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畜生就是畜生,即使征服了它們,也沒有絲毫快感。
三皇叔想要征服沐婉悅,讓這小婦人拜倒在他的戰袍之下,他想,若能與這樣一位烈情的女子共度一生,那必會是精彩的一生!
“三日之後,本王必全副鑾駕去沐府迎娶你為妃。”
三皇叔出門時,忍不住回頭再說一句。
他實在是忍不住不說這一句。
他是提醒沐婉悅,早早跟齊府劃清界線,免得三日之後,她不是自由身,還得由他來處置齊府。
他處事向來幹脆,曆來都是順我者昌,逆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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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叔走了有兩個時 辰,齊府上下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齊老太太在自己的臥房閉目養神,二爺守在她身邊,默默無言。
解子衛在自己房裏哄著小悅笑發呆。
小悅笑本來一直對解子衛笑,笑著笑著便就睡著了。
解子衛抱著瞧著小悅笑,變成了不會動的呆子。
沐婉悅送走了三皇叔,本來是打算先回冷雪居哄哄三爺。
待她走回冷雪居,卻發現連門兒都進不去。
三爺把自己反鎖在屋裏生悶氣,任憑怎麼叫也不應聲兒。
沐婉悅叫啞了嗓子,叫不開門,便有些後悔給他下藥下的太輕,若是再重些,讓他一直癱到現在再解開,便就省了她好些事。
“三奶奶,這是三爺給你的休書,拿著快走吧。”執丹走過來,手裏捧著一張絹紙,傷心的聲音說道。
沐婉悅驚悚的眼神瞧瞧他,再瞧瞧自己正敲的房門,伸出一根手指,撲哧一聲捅破門上糊的紙,眯眼瞧屋裏瞧瞧。
三爺明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休書是哪個三爺寫的?”沐婉悅一臉驚訝問道。
“我有沐大小姐,姑奶奶,老祖宗,求您老人家別再惹事了,要是知道娶你過門會有這麼多麻煩事,當初就是刀架到脖子上,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執丹跺腳道。
屋門吱呀一響,三爺赤腳走出來,雙目炯炯盯著執丹,嘶啞的聲音喊一句:“我什麼時候寫過休書?就算真是要死,也願與她死在一起,難道你不知道?”
執丹後退兩步,歎口氣:“大爺回來了,替三爺您寫了這休書,已經問過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也同意。”
“你去告訴他們,妻子是我的妻子,休不休她我說了算,不用他們操心,讓老太太原諒我這個不孝子,讓二位哥哥原諒我這個不恭的兄弟。
休書我不會寫,我會寫一封與齊家斷絕關係的信,這就送到京兆尹全城公示,以後我齊豐紳與齊家再沒有半點關係。”三爺沉聲道。
沐婉悅淚濕臉頰。
“悅兒,我雖然不能保護你,可如果真的要死,至少我能比你先死,然後在黃泉路上等你,不會讓你一個人走那條路,不管你願不願意,不管你以後想走什麼路,我都會陪你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