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沒做,還說自己能摘下天下的星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哄麼?”
三爺吃驚的望著近在咫尺這張怒氣衝衝的臉,忽然若有所思的冒出一句:“你臉上的胎記怎麼淡了許多?發怒能讓胎記褪去麼?”
沐婉悅“啊”的尖叫,將頭埋進薄被裏,咬牙切齒。
她曾經覺得不按牌理出牌,關注點奇怪是件很好玩的事。
現在才知道,是多麼的無厘頭,多麼讓人惱火的一件事!
“容我說句真心話,胎記變淡之後,你比原來美了七分!我這個人,本來看見你頭腦就迷糊,如今看見美了七分的你,頭腦便就更迷糊了,什麼案件,什麼生死,統統都拋到了腦後,一心隻想哄你的美兒一笑。”
三爺將她摟到懷裏,春風化雨般柔美的聲音說道。
披頭散發的沐婉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凶巴巴問一句:“為什麼是美了七分,不是六分或是八分?”
三爺吻著她的頭發,聲音越發酥骨的柔:“因為我喜歡七這個數字,我頭一次見到你是初七,第二次見到你是二十七,你的生日又是臘月初七,以前從不覺得一個數字會美的讓我銷魂,如今每次一寫到這個七字,我便通體舒秦,心情簡直愉悅極了。”
如果想不用金銀珠寶華服美釵打動一個女人的話,那就好的手段就是講情話。
三爺無疑是此中高手。
一對價值千金的星星耳環沒有打動沐婉悅讓她變成水做的女人,區區幾句肉麻的情話卻讓化成了春天裏最柔的那團水。
三爺終於看到了他想看的笑容。
心情愉悅的行完凶之後,感覺肚饑,去冷雪居的小廚房炒了自己最拿手的兩道小菜,讓執丹去酒窖尋了瓶陳年老釀,打算跟心愛的女人喝一杯。
有什麼比月黑風高夜,同心愛的女人共飲更浪漫的事?反正在三爺心目中,再也找不到第二件了。
沐婉悅隨意披了件束絛的絲質長袍,頭發用手帕在腦後鬆鬆的紮了下,緋紅的麵色,嫵媚的眼神,越發顯得嬌豔迷人。
以前,她的麵色越紅,臉上朱色的胎記便是越濃,今晚上奇了,她的麵色明明紅的像一塊布,可那胎記卻分明不顯,幾乎要瞧不出來。
“寶貝,實在是對不起,惹你發了怒,就算發怒真的能治愈你的胎記,也是寧肯瞧一輩子這胎記,也不願意惹你不快。”
三爺說這話的時候,隻喝了一杯酒,眼睛像天上的繁星一樣,晶亮閃爍,根本沒有醉,說的並不是醉話。
沐婉悅卻覺得他說的就是醉話,莞爾一笑,嬌態可掬,聲音分外好聽:“爺,你醉了。”
“能天天與你這樣對燭共飲,試問我怎麼能不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三爺比沐婉悅還要好聽的聲音回道。
沐婉悅給他倒了杯酒,卻是板起臉來,哼道:“你這個呆子,除了我,外麵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是誰?這世上除了你,還有別的女人?”三爺一臉吃驚模樣。
你什麼都沒做,還說自己能摘下天下的星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哄麼?”
三爺吃驚的望著近在咫尺這張怒氣衝衝的臉,忽然若有所思的冒出一句:“你臉上的胎記怎麼淡了許多?發怒能讓胎記褪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