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邀請函(1 / 3)

“啦啦啦,啦啦啦……”

以太青年哼著小曲,在自己精心打造的地下室中挑選著自己最喜歡的工具——電鋸,鐵鉗,一桶水,以及電擊器。

“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這人歇斯底裏地吼叫著,自己被鐵索死死綁在凳子上。

青年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依然在挑選著武器。

“嗡嗡!哢啦啦。”

青年把他那心愛的電鋸小心翼翼地拿了下來,用力地拉了兩下引擎,這電鋸便發出嗡嗡的響聲,齒輪不斷地轉動著。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既然我們都作為上帝的一份子,就要好好享受這樣的痛楚。”

“說起來,這痛楚可是很難體會到的,你要好好珍惜啊。”

男人:“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吱吱吱吱,噗嗤——”青年慢慢地將那電鋸移動到那男人的腿上,隨後,用力往下一劈,把那人的腿直接鋸斷。

青年這次毫不猶豫地把那人的脖子扭斷,因為他覺得這慘叫聲並不適合自己的‘儀式’。

“缺乏美感,真是失敗的作品。”

“噠噠噠。”

此時,地下室的門竟然響起了敲門聲,要知道,這地方隻有自己知道,就算是警察找到自己的藏身處,也幾乎發現不了這個地方的位置,青年聽到這聲音,不禁感到疑『惑』。

他手上不斷地旋轉著一把小刀,慢慢走向門口,他想在開門的那一刹那直接抵住對方的脖子。但他打開門一看,卻發現是一個邀請函。

“這是什麼?”青年打開信封,閱讀上麵的內容,說是邀請自己到某一個地方去,如果接受邀請,自己會得到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

“嗯哼哼。真是有趣,不管是不是別人在耍我,這麼好玩的地方還是得去看看啊。”

“噠,噠,噠。”青年走在這廖無人煙的大街上,這便是那地方了,看起來也是一座城市,但是有趣的是,這裏基本上沒有一個活人。

安弋:“嘖,又是去研究那個破爛地方。真不明白導師是怎麼想著。”

低聲嘟囔著一個月前的遭遇,不經長歎口氣微微扶額。因為導師同事的一句有一個可能對自己論文有幫助的話,便被導師再三催促下跟隨導師同事一同前往一個破爛地方。

那破爛地方,可稱的上是一塊真正的荒地,深灰『色』幹涸的泥土與碎石混雜著,方圓百裏寸草不生,一座木製房屋已搖搖欲墜,不過精美的飾品、獨特的結構彰顯著它曾經的輝煌。可無論如何它都是個破爛地方呢。

手無意伸到背包夾縫中,粗糙的質感劃的手有些生疼,手指猛地蜷縮又緩緩舒展,拈起一角輕輕取出。驀地一愣想起什麼眉梢上挑。

“這不是上次莫名出現在背包裏的邀請函嘛,去這個地方勘探倒也不錯,可惜半路逃脫乖孩子的形象可就保不住了。”想到這兒唇角微揚輕笑一聲。挑起信紙一角緩緩展開,多年養成的習慣耐著『性』子仔細讀完唇角的笑意加深幾分。偏頭瞥見桌上的打火機,取過按下看著火苗興奮地『舔』舐著古銅『色』信紙。輕笑一聲。知道我的秘密是嗎,嗬,可笑至極。

葉秋涼:“回來了?真是慢啊……”

並不算大的家裏,那張米黃『色』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尖嘴猴腮的女人……那人是自己的養母,把自己從福利院帶回家的養母,“我說你怎麼磨磨蹭蹭的,快點過來!”

女人一把扯過自己的衣領,輕而易舉地將矮小的自己拎了起來,『逼』迫自己與人對視:“你難道真的指望我和你爸送錢給綁匪來救你?是不是在那裏做白日夢呢?癡心妄想……你說!”

說罷便像扔去什麼髒物一樣,把自己甩到了地上。

“咳咳……不是的……咳咳……媽媽,我有努力……逃出來。”

本就因受了好幾日囚禁而虛弱的身子,因為人的舉動更是遭了幾分,求助地看了一眼沙發上那個冷漠看報紙的男人——我的養父,卻沒有得到人一點反應。

連平日總愛叮囑養母輕點打我,別弄出人命的養父都不願幫自己說兩句了嗎?果然……這次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而被綁匪抓去的事很嚴重啊。

隻是……想到自己在那兒的遭遇,眸子暗了暗,強忍住又犯上來的惡心,低聲下氣地回道:“對不起……爸,媽……是葉兒不夠聰明,才讓人抓去了……但葉兒真的有努力要……”

“閉嘴!”

一旁的養父似乎坐不住了,把報紙往旁邊一扔衝了過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給老子閉嘴!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次為了不把那麼多年對你進行的投資賠盡,差點就得去借高利貸?你特麼還在這給我說努力?”

“對……真的對不起……”

“廢話!”

足以讓人暈厥的一巴掌突然向我襲來,潛意識裏告訴自己不能躲,不然隻會承受更重的傷害,所以小小的身子雖然顫抖著,卻並沒有避開……

然後……意識就陷入了黑暗。很久,很久。

“唔。”

從血泊中坐起,甩了甩意識還有些模糊的腦袋,“該死的,怎麼又夢到小時候了。”

而更令人恐慌的是這就代表了又一次的進食,“還好……這次是條狗嗎?還是在小巷子裏……太好了……”

嗜血是自從那次綁架後伴著自己到現在的惡習,隻要觸碰到他人的血,自己就會不顧一切地去咬破任何活物的脖頸,然後吸幹那個無辜的生物。

掏出包裏的濕紙巾,稍微擦了擦裙擺上的血跡便走出了巷子,同時換上的還有那一臉被世人所尊敬的“葉大律師牌微笑”。

真是惡心啊自己……

“唰啦——”

一封信隨著風飄了下來,穩穩地落到了自己的麵前。

“邀請函?”嗯?這是什麼,哪個小不點的惡作劇嗎?

雖那麼想著,但當律師多年的謹慎心,還是促使自己打開了這封來曆不明的信。

讀著信,笑容卻漸漸卸下,換上了幾分嚴肅,異常的嚴肅……

“該死的,這人是怎麼知道這種事的!”

握緊了拳頭,指甲狠狠地摳進了皮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