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尋勾起嘴角,似乎是在為祁白能認出他而高興:“都快十年沒見了,你還和以前一樣。”
“你也沒怎麼變。”祁白說話時盯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襯衣,那疊鈔票現在還在裏麵,由於襯衣下擺是塞在褲子裏的,所以它沒能掉出來。
方尋很自然地靠近祁白,伸手將他襯衣下部的扣子解開幾顆。
祁白不明所以,剛要阻止,就見方尋將那疊鈔票抽出來放在桌上。
“昱哲口無遮攔,總是胡作非為,我代他向你道歉。”方尋的語氣十分真誠,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是一個漩渦,讓人想要沉溺。
祁白低聲說沒事,在心裏詢問係統方尋目前的好感值。
“叮,方尋當前好感值20。”
隻有20,祁白琢磨著怎樣才能快點將好感值刷上去。
“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方尋問。
祁白把原主這些年的際遇大概說了一遍,原主謝予的身世可謂是悲慘至極,父親賭博,母親離家,留下的外債都要他來償還,所以他高中就輟學在外打工,由於學曆低找不到什麼像樣的工作,經熟人介紹才來了這家叫“夜色”的會所當服務生。
祁白說這些的時候是一副輕描淡寫的神情,神色中的悲傷卻藏也藏不住,這副模樣像極了一朵飽受風雨摧殘的“小白花”。
祁白對自己的表演十分滿意,方尋見他這副楚楚可憐模樣,恨不得立刻把他拆吃入腹,可表麵上還維持著斯文有禮的模樣。
“如果你需要用錢的話,我可以幫你。”他的語氣很溫和,沒有任何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的架勢。
要不是他的眼神太過銳利,祁白恐怕真的會把他當做一個溫潤儒雅的人。
他身上有種很強大的氣勢,不同於方昱哲的張揚跋扈,更加的……祁白找不到詞形容,隻覺得方尋溫文爾雅的外表下一定隱藏著一顆變態的心。
“我不能用你的錢……”祁白給出了一朵小白花的標準答案。
“我可以先借你,等你有了錢再還我。”
“這……”祁白猶豫一下,“我們才剛見麵,借你的錢也不合適,我再考慮一下,謝謝你。”
方尋也沒勉強,隻說有什麼事,隨時可以找他幫忙。
祁白下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方尋和他一起離開“夜色”。初秋的夜晚透著隱隱的涼意,他隻穿了件單薄的襯衣,冷得哆嗦了一下。
方尋體貼地把西裝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祁白略微客氣一下,也就由他去了。
“我送你回去吧。”方尋很自然地伸手幫他整理衣領。
“不麻煩了……”祁白垂下頭去看他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
“沒什麼麻煩的,這麼晚了車都不好打。”他的雙眼很明亮,笑起來時眼角有淡淡的笑紋,說話的語調有一種蠱惑人的魔力,讓人無法拒絕。
祁白點了點頭,方尋為他打開車門。上車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報出一個老舊小區的地址。
方尋勾起嘴角,似乎是在為祁白能認出他而高興:“都快十年沒見了,你還和以前一樣。”
“你也沒怎麼變。”祁白說話時盯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襯衣,那疊鈔票現在還在裏麵,由於襯衣下擺是塞在褲子裏的,所以它沒能掉出來。
方尋很自然地靠近祁白,伸手將他襯衣下部的扣子解開幾顆。
祁白不明所以,剛要阻止,就見方尋將那疊鈔票抽出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