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集(3 / 3)

鄭嘉言被他那個帶鉤子似的眼神撩得口幹舌燥,聲音都有些啞了:“叫你什麼?”

“他們叫我送子天王……說我含辛茹苦養個兒子,到頭來連兒子帶自個兒都送到了人家親爹手上……”

鄭嘉言道:“你告訴他們了?”

“嗯,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啊。”尚哲覺得有點悶,在座位上扭了兩下,又去看鄭嘉言,“找個地方停車吧……”

“什麼?”他說得小聲,鄭嘉言沒有聽清。

尚哲湊過去,貼在鄭嘉言耳邊說:“停車吧,找個人少的地方……”

鄭嘉言呼吸一重:“你要幹什麼?”

尚哲笑得蔫壞:“你猜?”

鄭嘉言瞥了他一眼,知道他還沒醉到說胡話,看來就隻是想追求刺激。他當然沒有意見,隻是:“不管恰恰了?”

“有小孫在家照顧恰恰呢,我們偷個懶不要緊。”

鄭嘉言把車停在了城東商圈在建的一條公園道上,四野無燈亦無人。

後座相對寬敞些,尚哲跪坐在座椅上,一手撐著車窗,微微抬頭去吻鄭嘉言的唇。鄭嘉言見他這麼主動又熱情,便暫且由著他來。

尚哲情動,嫌他回應不夠積極,起身瞪了他一眼:“你不行?”

鄭嘉言道:“□□焚身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行不行看你的本事。”

尚哲被他說的鬥誌昂揚:“是麼,那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說著更加賣力,從他的耳朵吻到脖頸,粗暴地扯開他的西裝和襯衣,吮在溫暖結實的軀體上。

喝了點酒,他膽子也大了,揉搓著鄭嘉言的胸口,還故意揪了一下乳|豆。

此時鄭嘉言也是燥熱難耐,右手捏了捏尚哲的後頸,順著脊椎向下,手掌的溫度隔著襯衣灼燒著尚哲的身體。

尚哲腰部的敏感部位被反複撫摸,頓時有些脫力,原本靠膝蓋撐在座椅上,這下幹脆坐在了鄭嘉言身上。他扒下鄭嘉言的褲子,惡劣地把手伸向後麵:“要不就讓我來?”

鄭嘉言一看他要造反了,立即拿回主動權,近乎凶狠地堵住尚哲的嘴。兩人激烈地擁吻,舌尖糾纏攪弄的聲音在封閉的車廂內被放大數倍。

車上沒有ky,單憑體|液的潤|滑,鄭嘉言進入得緩慢而辛苦。尚哲緊緊摟著他,把頭埋在他肩上,忍受著那一陣鈍痛。他十指按在鄭嘉言背上,指尖用力得發白,實在忍不住了,就去咬他肩膀上的肉。

鄭嘉言悶哼一聲,手上加快套|弄,趁著他放鬆下來的一瞬間,猛地挺到深處。

“唔!哈……哈……”

車子輕微震動,尚哲仰著脖子,一手撐在鄭嘉言的胸膛,一手抓著車窗上方的把手,坐在鄭嘉言胯上動作,酒氣隨著汗液蒸出,合著身體上的快|感,令他覺得暢快淋漓。

車內一片狼藉。

結束之後,兩人簡單清理了一下車子,打開車窗通風。

尚哲饜足地感歎:“我們真是有情調。”

鄭嘉言再度給他扣上安全帶:“怎麼?”

“我們這叫——停車坐愛楓林晚。”

“……什麼玩意兒。”鄭嘉言忍不住笑場。

八月,尚哲參演《永晝》第二季,第二季仍然是周播劇,由樊導繼續執導,不過郝野第一季最後領了便當,第二個男主角就換了人演,換了同是大齊的霍禮彬。

前幾集反響都挺不錯,被第一季最後華蒼的結局虐慘的觀眾,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開始鍥而不舍地刷#蒼微#的話題。

官方也很給麵子,配合《勾骨》那首主題曲,放出了新的片花。

畫麵中交錯著出現第一季中華蒼與少微年少相識的畫麵,之後金戈鐵馬,一切歸於塵土,從此華蒼消失於人間,永晝第一季“少年誓”,以此作結。

之後便是第二季的內容,已經拍攝完畢的畫麵經過精心剪輯,每一幀都十分細致,盡管很多人對郝野的退出頗有微詞,但霍禮彬的粉絲不少,他在劇中的表現也可圈可點,加上編劇和樊導精益求精,整部劇的質量非常高。

片花最後,以狂草呈現出幾行字——

平生無憾事。

鏽劍立地,枯骨成佛。

不過爾爾。

永晝第二季-未亡人

電視劇收視率喜人,然而,正當尚哲誌得意滿的時候,他忽然遭遇了“水逆”。

先是他保姆車被人蹭了,導致他趕通告遲到,之後又是丁旗給他談好的一個手表代言,在簽合約前突然黃了。

這些都還好處理,可是隨後鄭嘉言的兒童公益基金也出了問題。

尚哲作為理事會成員,理所當然被牽扯進去,關於他詐捐的傳言甚囂塵上,還有說他挪用公益基金作為自己的“小金庫”,兒童公益基金賬目混亂等。

資金問題還沒來得及澄清,新聞上又爆料,說他們把過期藥品送去山區,那邊打開運輸箱,發現藥品都長毛了,這些藥品還間接造成了一個受助者的死亡。

事情越鬧越大,警方也介入調查。

短短五天,尚哲被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一切工作被迫停止。《永晝》第二季被腰斬,電影《彩色彈珠》延遲開機。

尚哲待在家裏,始終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