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蠢貨,這個蠢貨!
連避人耳目都不會,親自上陣,怎麼就這麼蠢,蠢出天際啊!
錢皇後真是恨毒了,恨不得直接扇死錢曼曼!
錢皇後來不及細想,上前一步,當著隆德帝的麵直接一巴掌扇得錢曼曼趔趄倒地,堅硬又細長的護甲刮花了錢曼曼嬌嫩的臉頰,三道深深的血痕,疼得錢曼曼哇的一聲哭出來。
“蛇蠍心腸,麵對剛出生的小嬰兒都下得去手?”錢皇後指著錢曼曼麵門作戲,“不過是前幾日與三皇子拌了幾句嘴,他冷落你幾日,不搭理你罷了,你就故意給他惹禍,想拖他下水,害死他是不是?”
“怎會有你這樣的毒婦!”
寶鈴站在人群裏看戲,知道錢皇後這般說,是想轉移視線,讓隆德帝不遷怒廢太子,罪名全安在錢曼曼一人頭上,或殺或剮都隨便。
但孩子都死了,謀害皇嗣,還是謀害了隆德帝盼了多年的皇長孫,一出生就摔死,性質惡劣至極,怎麼可能錢曼曼一個婦人背鍋就完事?
正妃闖下的禍,廢太子無論是否知情,都不可能置身事外,夫妻本就是一體的。
暴怒的隆德帝,早就看透了錢皇後一窩子的蛇蠍心腸,當年沒廢後,是看在二十餘年的夫妻情麵上,眼下都明目張膽謀害皇嗣了,這還了得!
絲毫不給情麵,隆德帝連夜勒令宗人府徹查,錢皇後、廢太子、錢曼曼三個,誰都不能幸免,連同產房裏的產婆、嬤嬤、宮女們一同下獄。
堂堂一國之母下獄,這個打擊,錢皇後當場昏厥倒地,不省人事。
錢曼曼和廢太子被拖出去時,一個個鬼叫狼嚎的,廢太子直喊“冤枉啊!父皇!兒臣毫不知情啊!”
“父皇,兒臣沒有參與,沒有參與……”
喊冤聲震徹天地。
但沒用。
三日後,宗人府呈報調查結果——產婆杜媽媽受到指使,要憋死皇長孫在娘胎裏,一計不成,改由三皇子妃錢曼曼親自摔死。暴怒的隆德帝直接下旨廢後,圈禁廢太子,仗殺錢曼曼。
連同錢曼曼娘家,錢大將軍府一同獲罪,剝奪將軍封號,沒收禦賜府邸,一家子哭哭啼啼,不停詛咒錢皇後母子和死去的錢曼曼。
至此,廢太子一行人徹底垮台,永無東山再起之日。
而大皇子呢,男嬰和鄭珠雙雙橫死,沒法子查探借種的事,可謂死無對證。混淆皇室血統這等大罪,竟讓大皇子暫時逃了過去。
~
秋去冬來,冬去春來,一來晃去,三年過去了。
這一年,是寶鈴嫁給蕭霆的第四個年頭,窗外雪花飄,鵝毛大雪鋪天蓋地,天寒地凍的。但屋裏燒了地龍,熱熱的水打地底流過,暖著屋裏的地磚,整間內室暖烘烘的。
“四哥哥,我口渴。”
寶鈴睡到半夜,嗓子幹得難受,小胳膊推推身旁睡得跟個死豬似的男人,小手推不醒,輕輕喚他也喚不醒,就捏男人鼻子。
呼吸不暢,蕭霆憋醒了。
這個蠢貨,這個蠢貨!
連避人耳目都不會,親自上陣,怎麼就這麼蠢,蠢出天際啊!
錢皇後真是恨毒了,恨不得直接扇死錢曼曼!
錢皇後來不及細想,上前一步,當著隆德帝的麵直接一巴掌扇得錢曼曼趔趄倒地,堅硬又細長的護甲刮花了錢曼曼嬌嫩的臉頰,三道深深的血痕,疼得錢曼曼哇的一聲哭出來。
“蛇蠍心腸,麵對剛出生的小嬰兒都下得去手?”錢皇後指著錢曼曼麵門作戲,“不過是前幾日與三皇子拌了幾句嘴,他冷落你幾日,不搭理你罷了,你就故意給他惹禍,想拖他下水,害死他是不是?”
“怎會有你這樣的毒婦!”
寶鈴站在人群裏看戲,知道錢皇後這般說,是想轉移視線,讓隆德帝不遷怒廢太子,罪名全安在錢曼曼一人頭上,或殺或剮都隨便。
但孩子都死了,謀害皇嗣,還是謀害了隆德帝盼了多年的皇長孫,一出生就摔死,性質惡劣至極,怎麼可能錢曼曼一個婦人背鍋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