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空間法器都擋不住這些水滴,看來有些麻煩了!”天機童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最好不要勉強,如果不行先退回來再說!”丁飛大聲對天機童子喊道。
現在的情況不妙,如果強行衝擊的話很可能還會從裏邊射出那些水滴,就憑魔宮上的風刃根本擋不住它們,而且這東西速度奇快,如果一不小心被碰上的話絕對會在瞬間被它化為膿血。
天機童子聽後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唉,如果能有我師父的後人在就好了,隻有她老人家的血脈才能完全激發空間法器的力量,到時候別說是這些水滴了,就是再厲害的禁製和攻擊都不在話下。”
丁飛聽了無奈都搖了搖頭,他師傅的血脈……恐怕就是有也不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遠水解不了近渴,看來今天是要無功而返了。
就在丁飛和天機童子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丁飛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丁飛?你怎麼在這兒?”
丁飛聽了大吃一驚,趕忙回頭一看,驚呼起來:“柳軒轅?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柳軒轅,此刻居然一臉茫然地站在丁飛身後數十米遠的地方,手上拿著一杆灰色的旗子,旗子上滿是咒印,看上去非常古怪,但是卻給丁飛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過具體哪兒熟悉就說不上來了。
柳軒轅皺著眉頭來到丁飛麵前,看了看對麵的天機童子和半空中的魔宮,問道:“你們在幹什麼,魔宮怎麼給他了?”
“哦,他是我的結拜兄弟,天機童子,這魔宮是他師傅的法器,正在這裏破除禁製……”丁飛把事情的經過給柳軒轅講了一下。
“原來如此!”柳軒轅點了點頭。
“你沒在血戾等我,來這兒幹嘛,再有,你是怎麼上的山,這裏可有不少厲害的禁製,居然沒傷到你?”丁飛越看柳軒轅越感到吃驚,奇怪地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前些天我正在血戾修煉,突然心血來潮,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呼喚我,於是就從血戾出來,結果沒走出多遠就見到這杆旗子向我飛來,我接在手中感覺到了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之後就憑借這股氣息居然將這杆旗子煉化,它上邊似乎有一絲神智,指引著我來到了這裏,而且我上山的路上一點兒阻礙都沒有,並沒你說的那些禁製啊!”柳軒轅笑了笑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丁飛也搞不明白了,扭頭向天機童子看去。
誰成想天機童子聽到這邊的動靜朝柳軒轅一看,居然瞪大了眼睛,指著柳軒轅喊道:“你是誰,你是不是姓柳?”
“沒錯啊,我叫柳軒轅!”柳軒轅一愣,撓了撓頭答道。
“沒錯了,哈哈哈哈,我說你怎麼跟我師傅的氣息有些相似,原來是一成血脈,天機童子見過掌門師弟!”天機童子大笑了起來,對柳軒轅說道。
“沒想到空間法器都擋不住這些水滴,看來有些麻煩了!”天機童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