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後跟他們保持距離就是了。”韓寶來摘下眼鏡,用綢布擦拭著,心想,幹爹、韓叔垮台,城門失火肯定會殃及淵魚。要是心理防線崩潰,全供出來,他曾經為他倆銷贓,豈不倒了八輩子黴嗎?唉,抽身倒是容易,怕抽了身,兩位反咬一口。這些話當然不給跟嶽母講,怕她也疑神疑鬼。
“以後要長記性,就是想幫他,也隻能暗中幫他。中央首長的意思,你再不要跟他們來往,跟他倆劃清界線。這次不動他們三個,可能也是為了保護你。因為動了他倆,肯定將你牽扯進去。我估計聞老這趟來,不是來嚴加拷問你,除了敲山震虎,可能還怕你太嫩,吃暗虧,負有保護你的使命。你要領情,不要再辜負首長對你的期待,你要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
“媽,你以前也是搞政治的,你給我一點建議。”韓寶來虛心請教。
張琪說道:“我建議你,收心,別再招惹美女。我告訴你,做官從政的,第一要過美人關。你應該知道,女人是禍水這個道理。我自己是女人。我說的女人是禍水,是有血的教訓擺在那裏的。她引誘你上床,上了床之後,下一步就為她謀私利,無休無止!很多正直的好官,栽在這上麵,色字頭上一把刀。你現在知足吧。首長恩準你身邊有三個女人。如果陳汝慧回家,那就是四個女人。你別再擴軍了。你做好這三戒,戒色,戒酒,你不貪錢,但你有癡念,你第三戒,戒癡念,你還癡心妄想報答他們三個的知遇之恩,這是一個陷坑啊!不與三個貪官糾合在一起,你應該四平八穩。你明白嗎?你現在基本上沒有死對頭,他們不是整你。知道你後台硬,動不了你。”
韓寶來一臉嚴肅:“記住了。三戒。戒酒、戒色、戒癡。”
“我還問你一個問題,陳汝慧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巡回演出在外,她接到一個凶訊,父親病危。她就不顧一切跟人回娘家了。”
“不說實話,是不是?”張琪目光逼向他,韓寶來一臉無奈。張琪沉下臉來,眼光凶狠:“她落入了非法武裝團夥手中。你還騙我。你已經組織人馬去救她。這些消息,不是曉菁透露的,我自有渠道知道!”
韓寶來嘟著嘴,眼光畏縮:“當然不是她說的,你隻知道一點點。情況萬分複雜,連我自己也沒搞懂。”
“編。你不但搞懂了,還派了人員打進內部,你準備包他們的餃子。”張琪雖然不是從女兒那兒知道具體情況,顯然她也有情報來源。略知一二。韓寶來絕對不能透露一點消息,這事隻限於她身邊的三個女人知道,韓寶來是封了她們的嘴的。韓寶來裝著很坦然:“媽,實話跟你說吧,這事國安部在搞。我現在哪有心思管這檔子事。我派人打入內部,也是國安部授意的。這些事都涉及國家機密,你讓我怎麼告訴你?告訴你,我會犯錯誤的,國家公職員有保守國家機密的責任和義務,否則違反了國家《保密法》。我隻能說我什麼也不知道。確實我也沒跟你說什麼。”
“媽的意思也很明了,這事你就不要插手,讓國安部解決。你算哪根蔥?你做不了英雄,別枉送自己的小命。”
“知道,媽。我有那麼蠢嗎?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一旦失去,不再擁有。我會無比珍惜我年輕的生命。”
“還有一件事,我問你,東瀛三個公主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是演戲,可很多人說,不是演戲,是真的。還昭封你為一等公爵。皇室看中你的理財能力,如今皇室財力空虛,權利式微,需要你扭轉皇室不利局麵。你一下子娶了人家三個公主,不是鬧著玩,是確有其事吧?”
韓寶來一本正經地說:“媽,這又是高度機密。什麼娶她?沒有這麼荒唐的事情。這是我奉命,整合皇室力量,對抗東瀛首相主導的右翼力量。我這次在東京演出,差點給右翼分子砸場子。於是導演了這曲戲,打擊右翼分子的囂張氣焰。我做到了,任務完成了,事情也就過去了。”
“嗯,這事,我也不相信。我總覺得裏麵有蹊蹺。好啦,記住了,安守本分,別再惹事生非。我和你爸自從曉菁跟你發生關係,我倆連個好覺都沒得睡,成天為你提心吊膽。”
韓寶來勸道:“媽,我也勸你一句:不是說,是禍躲不開,是福也跑不掉。一切任其自然。別跟自己過不去。我好著呢。曉菁也好著呢。我們該吃的吃,該玩的照玩不誤。不過,再不會做那些荒唐的事情,我現在謹記媽的三戒,聞老前輩的諄諄告誡。讓媽放心,為媽爭光,讓媽夜夜做好夢,心寬體胖,今年四十六,明年十六。”
“正經點。別嘻皮笑臉。我是你媽。”張琪白了他一眼,韓寶來說話,眉宇間有點神氣活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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