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莉繪聲繪色地表演,逗得全場嗨翻了,既然老板娘都親自上陣了,那這夥人還等什麼,這幫白天是正人君子,到了晚上可是野獸,現在借酒發瘋,一窩蜂衝上後麵的一排禮儀小姐,挑肥揀瘦,隨便你挑。唯有陳裕民坐著不動,駱雁推了他一把:“別裝正人君子了。去吧。”
陳裕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嘿嘿笑著:“我,我真動手了。你不生氣?”
“你別壞良心就行。玩你的吧。我反正也沒辦法給你係上籠嘴,誰不知道你們男人的德性。我管得了今天,管不了你的明天。”駱雁冷冷地說。
“那你陪陪韓村官吧。嗯,他哪去了?你找找他去。他也是人,不是神,有血有肉。”說著,陳裕民真衝了上向,他是個有力量的,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來了個左擁右抱。
韓寶來當時彩鈴唱了起來:“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他一看是張書記的電話,他看了一眼,正要動作的周伯伯,他正揉著白麵饅頭呢!他趕緊跑到陽台上接電話:“阿姨,客人安頓好了嗎?”
“你叔叔是不是給他安排住酒店了?”張玉屏太不可思議了,一張口猜出了韓寶來的“陰謀”,可能出於對周伯伯的補償。
“你啊,跟我四年了吧?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過來,你腦子一熱,興口開河接了這個大項目。我這邊頭發都要給你愁白了。過來呀,我們合計合計這個事情。回家吧。辦公室不好說話。我給你煲高麗參湯。”後麵的話,輕得跟蚊子似的,她還是有羞恥之感,有偷的罪惡感,但這種感覺,跟賭博一樣,久而上癮,讓你心跳加速,腦子發熱。
韓寶來接完電話,沒想到,他的胳膊給一隻手拽住了,正往她的懷裏送,這是駱雁!韓寶來嚇了一跳:“陳大哥呢?”
“我說過,我管不了他。左擁右抱唄。”駱雁鄙夷不屑地說,她眼眸回過頭,映著高天的月光,反射出貓的瑩光,那是脈脈流淌的秋波。韓寶來不由為之一震,但不行,有個聲音在靈魂裏呼喚,他要是不赴約,他別想混了!
韓寶來是何許人也?大丈夫要建功立業,怎麼為兒女私情所羈絆?此時,彭紹峰上來找他,怕他酒後不適。彭紹峰來得正時時候,他衝彭紹峰努了努嘴,意思這個妞交給你搞定。
“有人來了。”韓寶來故意輕聲說,駱雁畢竟是鄉下女子,沒有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缺德事,果真有腳步聲傳來,回頭的一瞬間,韓寶來輕輕一推,駱雁撞入彭紹峰懷裏,駱雁正慌亂間,彭紹峰一枚鑽戒戴到了她手指上,她僵立在月光之下,沒有動靜了。
韓寶來還已經把張培萌的轎車還給了他,包括那張油卡一起奉送。現在,他開著彭紹峰的一輛三菱越野車,彭紹峰說,你他娘的成年在深山老林跑,開著底盤那麼低的車跑,你不是找死!他可有五台豪車,隨他挑了一輛,當然不能挑他的勞斯萊斯、悍馬、奔馳、皇冠,三菱雙驅越野車過得去了,還給他配了一把雙管獵槍。韓寶來好在辦出了持槍證,不然又多了一項罪證。
韓寶來的車一到大院,張玉屏親自給他開的大門。車一停穩,兩人像是熱戀中的少男少女,黏糊了好久,隻不過是先熱熱身,不會像久旱逢甘霖的樣子,一點火即著。韓寶來抱著她上了二樓,兩人開了空調,一邊啃啃咬咬,一邊閑聊。
“你真笨。你把老頭子安排好了。你趕緊脫身嗎?”
韓寶來看著欲火熱紅的張玉屏,簡直有點陌生。張玉屏像個懷春的少女,忽閃著睫毛,流動著秋波,嘟著粉嫩小嘴,撒著嬌:“不認識了?你就當我是小蓓啊。”
女人在動情時刻,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了。要是平時,要她說這種沒廉恥的話,打死她也說不出口。
“阿——”
張玉屏用食指堵住他的嘴:“你再叫阿姨,我可要生氣了。我都給你叫老了。王部長都不相信我有四十好幾了。她說我頂多二十五六,跟你仿佛年紀呢。”
“王部長要不要人陪?”
“你真敢胡來!”張玉屏娥眉倒豎,杏眼圓睜,又現出她的原形,讓韓寶來馬上慫了。
張玉屏撲哧笑了:“你看你,我費了好大的功夫,讓你英姿勃發。眨眼功夫,你讓我前功盡棄了。別瞎想了,上麵沒有你想象的不堪,他們才是真正的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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