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斌衝去過一腳踢開,裏麵確實是有樓梯,謝斌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下去,沿路奢華的瓷器和油畫不知道弄壞了多少。
這地下室看著比上邊還要豪華,在樓梯口還有兩個人守著,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謝斌一人一腳,撂在他們的襠下,慘叫著趴在了地上。
房間都掛著門牌號,謝斌看到零零三號之後,深吸一口氣,一腳下去,將結實的房門給踹成了兩截,謝斌剛衝進去,就看到孫自強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跑出來,“什麼人?”看到是謝斌,孫自強傻眼了,“你,你們越獄?”
謝斌看著他猥瑣的麵孔,心裏一陣惡心,隨手抓起一個瓷瓶朝著孫自強甩去,然後自己跟著衝過去,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不理會他的哀嚎,四處尋早鬱馨雁,可怎麼也沒找到人影。
謝斌心裏一急,返身揪住孫自強,“人藏那去了?”
孫自強似乎有了些底氣,“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爸爸是省長,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謝斌一咬牙,把孫自強的手腕摁在地麵上,拿過茶幾上的啤酒瓶,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啪——”的一下砸了下去。
“啊—”,孫自強慘叫一聲,使勁的掙紮,卻被謝斌死死的摁著手腕。
謝斌扔掉破碎的酒瓶子,拿起一個煙灰缸,盯著孫自強問道:“人在哪裏?”說著看孫自強沒有回答的跡象,隻顧著叫喊,於是攥著煙灰缸朝著他大拇指砸去。
人說十指連心,孫自強也不是什麼意誌力堅強的人,可就是這樣,孫自強竟然還是一點也不開口,隻顧著掙紮求饒。
謝斌被他弄的沒有絲毫耐心,十個指頭都砸斷了,連煙灰缸都砸碎了,可他還是不開口。謝斌心急如焚,抓起一把椅子劈頭蓋臉朝孫自強砸去,像是走火入魔一樣,金屬的折疊椅都被打的變形了。
孫自強蜷縮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連連抽搐,謝斌還在使勁砸。
陳建軍等人趕到,趕緊抱住謝斌,“別打了,再打死人了……”
謝斌這才脫力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隊士兵在屋子裏搜查,一個士兵突然喊道:“隊長,有粉!”
劉楊一聽,趕緊跑過去,果然,在臥室的床頭櫃裏搜出一大抽屜的白色粉末,神色凝重的點點頭,“聯係邊防總隊,報告情況,小趙小李,封鎖大廳,不準任何人出入。”
劉楊說完,又帶著幾個人四處搜索,謝斌和陳建軍都心急如焚,雖然為這裏有這麼多的粉感到震驚,可更擔心的卻是鬱馨雁的安慰。
“隊長,找到一個暗門!”一個士兵在另一間臥室裏喊道。
眾人一聽立刻跑過去,在衣櫃後邊有一個暗門,剛剛一人高,修的非常隱蔽。不過這些士兵是負責邊防安全的,整天跟狡猾的毒販以及偷渡者偷獵者還有外國潛入分子作鬥爭,這點小手段哪裏能瞞得過他們。
小門從外邊上著鎖,不過三兩下就被弄開了,兩個士兵端著槍鑽了進去,謝斌陳建軍也都跟著進去。
而下邊的情景,卻讓人感到更吃驚,不是因為這裏更豪華的裝飾,而是因為這裏竟然有好幾個女人,全都赤身裸體的被鎖在牆壁上,看到這麼多士兵進來,都驚恐的縮這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劉楊低低的罵了一聲“畜生——”,吩咐一個士兵到樓上弄幾件衣服過來。
而謝斌和陳建軍卻第一眼就看到了鬱馨雁,這姑娘正昏迷著,仰躺在沙發上,手腕和腳腕也都被鎖住了,不過看樣子還好,沒有遭受什麼摧殘。
再看看其他幾個人女人的模樣,謝斌心裏暗暗後怕,要是鬱馨雁也變成這個樣子,他就是自殺也不見得能贖罪啊。
幾個士兵一邊咒罵著孫自強,一邊給這些女人解開鎖頭,幾個終於得到解救的女人摟在一起失聲痛哭,謝斌他們在一旁看著也是惻然。這幸虧是謝斌他們來的早,要不然鬱馨雁也變成這樣,一輩子都見不著天日了,等被人玩膩了,下場可想而知。難怪剛才謝斌打成那樣,孫自強都不開口呢,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孫自強就是有個當主席的爸爸也不見得兜得住啊。
想到這裏,對孫自強那個人渣更是痛恨,陳建軍剛才害怕謝斌打出人命來,現在卻恨不得自己能上去直接幹掉他。
這時又有士兵喊道:“隊長,看這個……”
眾人圍過去,卻是一台電腦,還帶著監控,畫麵上是這間屋子裏的所有場景,包括那些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中,在廁所和衛生間也有。在存盤的錄像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女人上廁所和洗澡時的清晰場麵。同時還有孫自強蹂躪這些女人的錄像,足足上千G的內容。
這時上邊隱隱約約的傳來兩聲槍響,眾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