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隊伍裏就這麼幾個女孩子,除了三個有主的,就隻剩下蚊子和鬱馨雁,不過鬱馨雁在另一側,那就隻能是蚊子了。聽著老唐老邊傳來的聲音,謝斌暗暗搖搖頭,這四對算是較上勁了,此起彼伏的再不掩飾。
不過也難怪,都是成年人了,也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而老饕那邊卻已經傳來陣陣呼嚕聲,他今天是累的夠嗆。
謝斌被這麼一鬧,有點睡不著了,悄悄的從帳篷裏鑽出來,裹好衣服跑到不遠處的一個小雪丘上坐下。小雪丘不大,不過在附近也算是一個製高點了。
坐在雪丘頂的石頭上,往山下望去,隱隱約約的燈光已經熄滅了大半,不過卻依舊能想象的到城區中的熱鬧和繁華。而扭頭看看靜悄悄的雪峰,放佛是兩個世界一樣。
仰麵躺下,望著天空,謝斌卻是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小的時候沒有什麼消暑的手段,每到夏天的夜晚爺倆就是這樣躺在院子裏睡覺,往往一覺睡到了天亮。 記得小時候總覺得天很空,星星很亮,可長大後卻再也沒什麼印象,在島城這些年也很少會像小時候那樣仰望星空,總覺得少了什麼東西似得。
或許是少了一個人,也或許是少了小時候的那份心情,無憂無慮跟小時候的謝斌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謝斌還是向往過自己能像神話故事裏的傳說一樣,到天上去做個神仙。
天雖然冷,不過這衝鋒衣的防寒性能還是非常不錯的,扣上帽子也不覺得怎樣,躺在那裏比在帳篷裏感覺好多了,尤其是呼吸的時候,放佛跟天地同一個節奏一般。
正躺在那裏悠悠的想著什麼,謝斌聽到腳步聲傳來,趕緊坐起來,扭頭看去卻是鬱馨雁,隊裏沒有一個女孩子有她這樣的身材,尤其是一雙長腿太具有標誌性了。
謝斌低聲問道:“你不睡覺跑這裏幹什麼?”
“你又是為什麼?”鬱馨雁低笑一聲反問道。
謝斌啞然,他總不能說我聽著那些人的呻吟聲心火太旺了吧。
鬱馨雁卻毫不在乎的坐在謝斌的身邊,然後學著謝斌剛才的模樣躺了下去,半響道:“這裏還真不錯,你會找地方。”
謝斌無語,估計這那幾位應該還沒完事,隻能挨著鬱馨雁躺了下來。
兩個讓躺在這裏,謝斌總感覺有點別捏,尤其是想到那邊的四對戰火正旺的時候。
“嘻嘻,你就不好奇為什麼蚊子會跟老唐好上嗎?”鬱馨雁估計是耐不住這種寂寞,笑嘻嘻的低聲問道。
謝斌暗暗尋思,老唐雖然四十多歲了,可身強體壯,再加上見多識廣閱曆豐富,又事業有成,談吐間那種淡然和風趣對女人的殺傷力非常大,蚊子看上老唐也算正常。
不過看兩人這架勢,也就是露水夫妻而已,在隊裏算是情侶,離開隊伍各過各的日子,這生活倒是挺滋潤的。不過在這種旅行途中,確實是需要一個伴侶來驅趕寂寞。而且在這樣的環境下,最能誘發人類的天性,尤其是在這種無拘無束的情況下,什麼愛情責任家庭統統都可以放在一邊,然後暢快淋漓的釋放自己的感情。
不過這話從鬱馨雁的口中問出來,就讓這冷冷的空氣中多了一份曖昧的氣息,謝斌幹咳一聲道:“不知道,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鬱馨雁幽幽道,過了很大一會兒,突然說道:“我冷!”
謝斌猶豫一下,伸出了一隻胳膊。
鬱馨雁毫不客氣也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腦袋枕了上去,然後把自己玲瓏的身軀往謝斌那邊靠了靠,側著身子挨著謝斌躺下。
謝斌的上臂被鬱馨雁枕著,過了一會兒感覺有點發麻,於是稍微活動了一下,卻不想弄醒了看似睡著的鬱馨雁。這姑娘輕笑一聲,似乎在嘲笑謝斌的拘謹一般。
謝斌心裏火氣,右臂順勢摟在鬱馨雁的肩膀上,然後緊緊手臂,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胸口。不過謝斌的動作看似大膽,心裏卻還是有點打鼓,心思這姑娘不會突然蹦起來大喊非禮吧?
卻沒想鬱馨雁不但沒喊,反而順勢揚起一條大腿搭在謝斌的腰間,還發出輕輕的笑聲。
這一弄反倒是把謝斌給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尋思到,據說娛樂圈裏挺亂的,這姑娘看樣子也是個作風大膽的。隻是總覺得有些惋惜,看上去這麼清純的姑娘,幹嘛偏偏要跑到娛樂圈裏,還變成這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