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斌點點頭道:“那就謝謝黑子哥啦,”說著好奇道:“黑子哥的收藏品都有什麼啊?光軍刀嗎?有沒有……”說著伸出食指扳了扮。
陳建軍哈哈一笑,“那個沒有,你真以為這裏是米國啊,不過你要是想玩的話,我到是有辦法,除了狙擊槍之外,其他型號的都能讓你過過癮。”
陳建軍的話說的謝斌心裏癢癢的,槍和車,永遠是男人的夢想,可謝斌長這麼大,別說真槍了,就是連玩具槍也沒摸過。小時候是沒錢買,長大以後是不太好意思玩玩具槍了,倒是玩過一些射擊遊戲。
可遊戲自然不能跟真槍實彈相比,以陳建軍的身份,去部隊裏玩玩還真不算什麼大事,畢竟他們家的勢力在那裏。想到這裏,謝斌笑著點點頭,“那就先謝謝黑子哥啦,改天再送你個好玩意。”
“好,一言為定啊,你這家夥不顯山不漏水的,好東西倒是不少,”說著摸摸手上的手鏈。
謝斌嘿嘿一笑,陳建軍送他這麼一套裝備,謝斌送給陳建軍的手鏈自然也不是普通貨色。要是一般的手鏈,哪怕就是用黃花梨木製成,也值不了多少錢,畢竟耗材少,做工簡單。
可是謝斌送陳建軍這兩串,每顆珠子上都帶著一個“鬼臉兒”,也就是黃花梨木上的癤疤,而在癤疤的周圍,謝斌還順著每顆珠子的紋理雕刻了一些簡單的花紋。
黃花梨木的花紋本來就比較美觀優雅,現在謝斌又在每顆珠子上以結疤為主體雕刻出不同的花紋,有祥雲,有花草,有的還還做成人物形象。不過也就隻有一串是這樣的,另一串雖然也刻了一些淺顯的圖案,可沒有天然的鬼臉兒,這價值就差了很多。
一般人做珠子,都是用下腳料或者邊角料,價值不高。可帶著鬼臉兒的卻不同,這都是從主材上摳下來的,有的摳掉一個鬼臉兒,就可能讓一大片木材變成廢材。
因此,謝斌這一串鬼臉兒圖案手鏈的價值,就要高出很多,賣個十來萬輕輕鬆鬆的。
不是說謝斌小氣或者斤斤計較,而是人跟人相處,有的時候必須注意這些地方。就像兩個朋友一樣,相互請吃飯,你每次請他的時候都要點兩個菜來兩瓶酒,可是他請你的時候卻天天是拉麵拉麵,一次兩次無所謂,時間長了你會不會覺得惱火?
朋友之間的關係是需要相互經營和維持的,不然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生疏了,弄不好翻臉變仇人也是可能的。
陳建軍和謝斌都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可是卻也不會白白的吃大虧,誰都不是傻子。哪怕是兩個人的這些物品價值不怎麼對等,可最起碼心意得差不多,要讓對方知道自己同樣是很重視對方的。
就像謝斌,送手鏈給陳建軍的時候就說明了這鬼臉兒手鏈的珍稀之處。這樣一來,不管陳建軍這套裝備值多少錢,他都不會感到不高興,因為謝斌盡心了。
有什麼能比一個盡心的朋友更重要?
這次前往玉龍雪山,時間定在八月十五過後,所以謝斌也不著急,將自己準備的幾個物件一一準備好。
八月十五是團圓節,謝斌是跟老丈人一家在一塊吃飯的,可惜李婧婧沒在國內,不然的話就是真真正正的大團圓了。打電話的時候這姑娘倒是沒哭,隻是說了些家長裏短的事情。
別看李婧婧以前一幅冷淡的女神樣,可跟謝斌在一起之後,卻也慢慢的變的能說起來,估計是長時間見不到麵之後的宣泄吧。
而老丈人倒是對謝斌送來的禮物很感興趣。
謝斌沒送別的,而是一張黃花梨木的太師椅和一對花梨木木屑枕頭。
黃花梨木和檀木一樣有很強的藥用價值,謝斌將自己收集起來的木屑找人做成了枕頭,也就這麼兩個,送給了丈母娘,而太師椅則是專門給老丈人李國輝做的。
李國輝的書房裏布置的古香古色,完全是古華夏風格,裏麵的家具也都很齊全,自然不會缺了這樣的太師椅。不過跟謝斌這把比起來就遜色多了。
謝斌可是特意找木匠做的,完全手工,等到做好之後謝斌親自雕刻了一些圖案。一般來說椅子上很少雕刻太複雜的突然,除了一些裝飾性的家具。
可謝斌卻在這太師椅上雕刻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竹林七賢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