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也許你們都知道她不會再回來了,但是我不,我深信,深信風曼會回來的,她是那麼的好,那麼的為我們著想,這樣的人,下場不應該是這樣。”蒼翊淡淡的說道,這麼多年以來,這樣的話題數不勝數。
“你也別太死腦筋,一切自有定數,蒼穹的這一切並不是你我能夠主宰的,我們現在做的隻是靜觀其變。”
羽落這麼多年,變化了很多,不再痞痞的,也不再二二的,很穩重,那種給人的感覺。
時間就像是在此停住,隻是物是人非,人人各有所思罷了。
“蒼翊,你這個混小子,還我孫女的命來。”一聲粗獷的聲音響徹半天空,帶著不可傲人的氣勢,還有淡淡的煞氣,直逼著蒼翊而來。
而這聲音蒼翊在熟悉不過了,是他來了。
這萬年以來,這種聲音都會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出現,而蒼翊已經對此非常的免疫,隻是每每這個時刻都會心痛,因為每每這個時刻,蒼翊都會想起風曼,那個快要被人以往的女子,卻越發的在蒼翊心中清晰起來。
“老頑童師叔,風曼的事情,哥哥也是十分的傷心,當然也是很心痛,您老人家為什麼這麼的纏著他不放呢?”羽落站在蒼翊的麵前,解釋的說道。
這麼多年以來,哥哥受的苦還少嗎?風曼的離去,羽落也是非常的心痛,但是老頑童的糾纏不放也是讓羽落更加的心疼哥哥。
“羽落。”微微的喊道,自己反而走到了羽落的麵前,淡淡的說道:“師叔,這件事始終都是蒼翊的不好,但是蒼翊身上的任務繁重,您老人家再給蒼翊幾天的時間,等到蒼翊處理完,任憑師叔的處置。”聲聲說的都是那麼的嚴謹。
“老夫真是看錯你了,你竟然為了活命犧牲風曼的性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風曼的感受,她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惹人喜愛,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說到這老頑童實在說不下去了,眼淚已經充滿了整個眼眶。
這個老頑童師叔是愛著風曼的,蒼翊也是情不自禁的難過起來。
“師叔,他日,我定會用我自己的性命來祭奠風曼,隻是時機還未到,侄兒還不能死去。”蒼翊微微彎下腰,看來決心已定。
老頑童向前一步,更加的激動起來,“你每次都說時機沒有成熟,老夫看你是貪生怕死吧!不過,老夫今日就要結束你的生命,風曼生前是那麼的喜歡你,你要去陪她。”
羽落退到一邊,他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插手,也插不得手。
蒼翊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上去,做出請的手勢,這老頑童也拂袖而去,還是老規矩。
來到斷腸崖上,兩人又在像以往一般,以武力來決定輸贏,無論如何蒼翊是不能夠輸的,為了風曼,也為了天下蒼生,現在蒼翊還是不能夠死。
但是一旦時機成熟,蒼翊會毫不猶豫的結束自己的性命,雖然都說風曼已經死了,但是蒼翊雖說不會相信,但是風曼都已經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自己就算再要堅持下去她還會回來嗎?
風曼,你要等我,等我,很快我就回來陪你。
停留了一會,老頑童的身上散發著耀眼的粉色光芒,與蒼翊的白色完全的不同,想來是又練就了什麼失傳的招式吧。
這老頑童師叔也是挺有毅力,為了給風曼報仇,奮進了心機,就是想要給風曼報仇,風曼能夠得到他的關愛,已經是莫大的恩惠。
說時遲,那時快。
隻見老頑童的手中的氣流就像是一把利劍,劍尖直直的抵達著蒼翊,來的那麼氣勢洶洶,沒有一絲估計師叔與師侄的顏麵,就像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一般。
蒼翊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上去,一場爭鬥是在難免不可了。
蒼翊手中的氣流擋住來勢洶洶的劍氣,眼中更是無可奈何,對自己的師叔出手,乃是大大的不孝,更加枉費師傅對自己的一片苦心教育,蒼翊想到,隻能到九泉之下再去謝恩。
蒼翊扭身一躲,這時,老頑童的手中的氣流變換成五彩繽紛,變換成千把劍,一把你小子能夠逃得了,那麼這千把劍,萬把劍,老夫就不信你的能耐有這麼大。
但是蒼翊是何許人也,他是上古神仙,體內循環的血液是天然而成的,自己的能力也是這天地賜予的。吸收天地之精華,是源源不斷的。
想要真正的打敗蒼翊,何止是難,簡直是難上加難。
蒼翊盯著劍尖,眼中隻是滿滿的不忍,但是蒼翊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啊!
天空中的雷聲波濤洶湧,閃電就像是要劈開整個天空一般,風在怒吼,像是低低的訴說著這驚悚的一幕。
拂袖一甩,千把劍的氣流迎刃而解,很輕鬆的樣子,可是老頑童練就很多年才可是能夠召喚千把劍,蒼翊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甘心,不甘心,心中一怒,又運足了氣,借助自身的多年以來修道的力量,今日,就算拚掉老命,也要去殺掉這個忘恩負義的蒼翊,給風曼一個交代。
老頑童像是拚了命一般,什麼都沒有想,催動內力,後背上的劍便從劍鞘裏飛出,速度快的更是令人折舌。
一把變成十把,十把變作百把,由此類推,萬把劍整齊的排在蒼翊的上空,隨時都會聽後主人的命令。
還沒有等到蒼翊反應過來,那萬把劍就浩浩蕩蕩的朝著蒼翊身上飛去,帶動著無法避免的波動,讓暗中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實在忍不住,一個身材矮小的,但是麵帶著頭紗,看不清楚長得怎麼樣,但是給人的感覺很是嬌小,像是一個女人。又帶著那麼一絲絲的熟悉。
她隻是輕輕的揮一揮手,那萬把劍就恢複成一把,直直的落在地上,隻聽見‘咣當’一聲,震著人的耳膜生疼。
但是她沒有停留,為蒼翊襠下這招數,竟然拽著老頑童的胳膊走了,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蒼翊的眼前,蒼翊想要去追,卻絲毫沒有方向,去哪裏追。
這種感覺又回來了,那種熟悉帶著心跳的感覺,那種醉人心窩撩動著心波,是蒼翊此生不能夠忘記的,難道她回來了。
在心裏猜測,可是回來了為什麼不會到自己的身邊,反而要逃離自己,躲著自己呢,蒼翊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難道是自己看錯了,那個人並不是她,是旁人,自己不認識的,及時身上有點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