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不起我人不舒服，請離開，我關門了。”張老師心慌意亂的趕人了。
申屠旺現在可不在麵帶微笑了，而是氣勢洶洶的說：“給你個機會，把你知道的全交代出來，我保證你不會被他們煉成傀儡，你應該知道你們的懲罰，對吧。”
幾人坐回客廳的沙發上，張老師憂心忡忡的想著什麼。一副沒精打采的坐在沙發上，隻是眼睛的餘光掃向書房。
周衛國在旁邊聽了他們的對話，看見案情有了新的變化，馬上安排兩人把張老師給保護起來了，站在他兩邊。
美女警察看向申屠旺的眼光若有所思，顯然她是知道不少事情的。
看他還是不開口，申屠旺老氣橫秋的說：“把你的幻想都丟掉，那條蛇救不了你，如果它敢出現，剛才在書房我和它對視的時候，它就應該吃了我，就象那個賊一樣，對吧。”
“啊......你......”
張老師這才大驚失色的竟然說不出話。
看見張老師額頭的冷汗開始漫漫的滴下，雙手來回的輟著，看到那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那黃黃的煙熏痕跡。
周衛國轉頭對旁邊的警察說：“有煙嗎？”
旁邊的警察到是很懂事的把自己的煙拿給了他，拿了根煙自己點上後，對著張老師吐了口煙。
張老師垂頭喪氣的抬起頭，周衛國把手上的煙拿給他說：“先抽口煙，別急，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
張老師看著他，吞了口吐沫，拿過了煙，大大的吸了口，慢慢的在吐出來。
客廳裏很安靜，就隻有張老師大口吸煙的聲音，幾口吸完一根煙的張老師，長長的吐了口氣。
“再給我一根。”
周衛國自己又點了根，拿給他說：“這就對了，說出來，對你對大家都好，你現在交代，可以算投案自首，而且你還有的選嗎？”
“是啊，沒的選，你們要保證我老婆不受他們的追殺。”吸了口煙，張老師提了條件。
當著他的麵，申屠旺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郭明權的電話，而且用的免提：“什麼事情，我現在有事情。如果......”
沒有等他說完，申屠旺把話搶了：“建設路彙麗小區22號樓1202，安排人保護證人和其家屬，另外還有個好東西。”
他話才落，電話裏傳來：“十五分鍾到。”電話就斷了。
他沒管電話，而是不動聲色的看著張老師，在申屠旺的眼光注視下，張老師終於開口了......
原來他是蛇神穀的外圍成員，那個蛇神擺件就是上麵發給他的，每天要給蛇神上香，而他和李教授基本都是，李教授通知他，他才去找李教授。
原來還很少，隻是最近多點，主要就是帶他的一個侄子蘇剛去找李教授，是李教授要的替身。
其他的他也不知道多少，很多都是李教授告訴他的，當然他也去集會過幾回，但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正問著，郭明權來了，去書房看到那個擺件，笑著對他說：“不錯啊，行了，功勞給你記著。”
說完拿出一張符，往擺件上一貼，然後放進帶來的一個金屬箱子裏。
等把張老師夫婦帶走後，申屠旺站在路邊看著離開的幾輛車彙入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