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鄒寧,普通大二狗一枚,自幼父母雙亡,由懂點驅邪算命擺陣門道的奶奶把我拉扯長大。
因為見慣了奶奶裝神弄鬼的把戲,我也就不太信什麼鬼神邪祟之說。
可自認為是唯物主義者的我,最近,居然撞邪了。
我晚上睡眠質量一向很好,也特老實,就算是晚上打響雷,我照樣能睡的昏天暗地四平八穩。
可就在我二十歲生日前的一個月,我一大早上來,發現自己未著片縷。
睡衣內衣丟的滿地都是,渾身酸痛不說,還黏膩的厲害,有些時候私密處也是,甚至連床單都濕透了,就像是做了什麼劇烈運動一樣。
起初,我沒太放在心上,畢竟誰沒有個夢遊的時候?
可這樣的情況竟然持續了一個星期,我就不得不重視了。
那天,我從同學那借了個攝像機,晚上睡覺之前擺在床頭櫃上,想看看我晚上究竟做了什麼。
結果第二天,我看到攝像機裏的錄像,整個人都傻眼了。
錄像裏,我半夜十二點準點爬起來,麻溜地脫光自己的衣服,在床上做各種高難度的瑜伽動作,什麼貓式,伏地式,挺身式,一直到淩晨二點結束。
難怪我每天早上起來腰酸背痛,原來我大晚上的做運動呢!
隻是為什麼有的時候那裏也會黏糊糊的,瑜伽動作裏,也沒有那地方可以做的動作呀?
帶著這個疑惑,我又錄了一晚上,結果,第二天的錄像比第一天還讓我老臉爆紅。
同樣是半夜十二點準時起床,隻是我這次不是做瑜伽,而是學著蒼老師愛情動作片,將老漢推車、隔山打牛、敵進我退等專業動作都練習了一遍,還自帶配音。
就這樣,我連續錄了一個星期,每天晚上都是瑜伽和動作片交替進行。
我拿著錄像,先去學校的心理谘詢室走了一趟,又跑到醫院走了一遭,在神經科和精神科進行了一係列檢查,均顯示正常。
無計可施之下,我無奈地回了家,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錄像放給奶奶看,試探性地問。
“奶奶,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出乎我的意料,奶奶非常淡定地看完錄像,然後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的很是曖昧。
“桃花年華,我家的小乖孫長大了。”
桃花年華,在古時候就是指的女子二十歲生日,也是周易上說的紅鸞星動的時間,奶奶這是在說我到了心動年紀了?
我臉色一紅,有些急地說。
“奶奶,我真沒那方麵想法,您又不是不知道,從小到大,別說是個男人了,隻要是個公的靠近我,就沒個好結果!”
關於這點我也很奇怪,我雖然長的不是傾國傾城,但至少也算的上是長相清秀,怎麼就一點沒異性緣?
好不容易碰上一兩個膽子大,又放的開的,結果人家不是受傷,就是生病,久而久之,我周圍連隻公小強都沒有。
奶奶嗬嗬一笑,安撫地摸了摸我的頭,神秘兮兮地說。
“那是因為我家的乖孫,不是普通男人配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