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個姑娘家,這麼猴急地跑來跟未婚夫睡的?

她依舊耍著她的刁蠻『性』子,說什麼也不走,自己將自己脫得光光的,鑽進他床上的被子裏。

哼哼嘰嘰地撒著嬌,叫他快些上床陪她。

他好笑又好氣地說要去別屋去睡。

這個時候被人發現他們睡一起了,傳出去於她名聲不好。

她說她會武的心腹侍女蘭秀守在房外,他出不去,別人也不可能知道他們睡一起了。

他執拗不過她,沒有出去睡另外的房間,加上……當時的她,在床上撒嬌鬧騰著的模樣,讓他很是心動。

於是,他們又睡在了一起。

她前所未有的熱情,令他招架不住。

加上他們不是第一次,又馬上要成親了,他們不再是扭扭捏捏的,而是大大方方的行事,他們酣暢淋漓的,一直到窗外的天『色』發白才停下。

他不敢再留她,催促著她快些走。

可李媛的小『性』子又來了,如八爪魚一樣,手腳纏著他不肯走。

“心情莫名不好了,你再陪我一會兒。”她撒著嬌,伸手在他身上撓啊撓的,“我還想要。”

他當時笑她,“你就不怕你腿軟了,沒法坐轎子?”

他們第一次親密後,她下床還沒有走上兩步,就軟倒在地上了,整個人虛弱得不行。

當時嚇了他一跳,還以為他弄傷她了。

她說她隻是累著了,嬌嬌羞羞地笑著。

她在路家休養了五天後,才正常走路。

“出門是我弟弟背我,上了轎子後,我靠著轎子睡覺,下了轎子你背我,拜堂後你抱我進洞房,進洞房後我可以在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我走不了路了,有什麼關係?我根本不必走路嘛。”她任『性』說道,“你到底要不要我?”

“要要要要要,天長地久的日日夜夜要你。”耐不住她的撒嬌,和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捏啊『揉』的挑逗,挑得他心頭之火又竄起,他再次要了她。

一直到外麵天『色』大亮,他才不敢再留她。

他匆匆忙忙給軟成一堆泥的她穿衣。

“墨離。”當時,她目光溫柔看著他,“下輩子記得也要娶我。”

“娶娶娶,生生世世都隻娶你一人。”為了將她快些打發走,他十分配合她的問話。

昨晚上兩人太動情,他將她的肌膚弄得青青紫紫的,幾乎沒有一處完好之處,一會兒她回府沐浴更衣,喜娘們看到她一身淤青的肌膚,會不會眼神古怪著暗自嘲笑他和她的迫不及待?

全京城中,也隻有他們這對新人,如此猴急著要洞房吧?

不對,兩年前就圓房過了。

李媛卻滿不在乎,再三警告他,“除了我之外,你不能找其他的女人。”

“不找不找,我們認識十年了,你幾時看我身邊出現過別的女人了?連個女仆都沒有,全是小廝。我的眼裏隻有你,我看不上其他的女人。”

“心裏不找,身體更不許找。”

“我的身心是一體的,我隻喜歡你的身體,我的身體隻給你一人享用。”頓了頓,他當時問她,“你也不許背叛我!身心都不許背叛!”

問完那句話後,他清楚記得,他的心中閃過一抹惶恐,她可能會看上別的男人!

必竟,她的地位和她的品貌,完全可以配天下最好的男子。

而他不是天下最好的。

“我不稀罕別人,我隻稀罕你。”她忘情地吻著他,緊緊地抱著他,“我生是你路子恒的人,死是你路家的鬼!我等著你來娶我。”

他按著約定的時間,上李家去迎親,然後是喜轎出門,再然後是,到大江邊候船過江去鎮江拜堂。

雖然他沒能將她迎進路家,沒能成功和她拜堂,但不是他的錯。

她為什麼轉眼就嫁給了他人,上了他人的床?

為他人生兒育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