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敖灝很是疑惑,這些郡王是怎麼了?昨天好吵得是不可開交你說水流向了他的地盤,他說裏麵的魚全到了另一郡王封地,一個個吵著要重新劃分地盤,求得公平。今天全都過來說不需要重新劃分了,一個個還關係好得很。
“真的不用再劃分了?”敖灝不確定地再問了句,不要是欲擒故縱法,劃分還是要重新劃分的,先服軟表示順從,再說一通的大道理,為了留下好印象,得到更好的劃分罷了。
響起那三個海龍王打得是天翻地覆的樣子,郡王們立即搖頭賠笑:“不用不用,我們會自己商量著辦的。”“水往低處流,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回去就挖水壩攔截一些就行。”“魚當然去水草茂盛的地方,難道等著餓死?我回去就多種點水草,讓它們再遊回來。”
一個個客氣得不行,隨後紛紛說回去改造建設去,作揖告辭。
敖灝從行宮上了岸,送郡王們登上船離開。還在迷糊怎麼這些郡王變了?
此時三個龍王踉蹌-地走了過來,敖灝一看嚇了一跳,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而且剛才就嗅到空氣裏濕潤的味道,一定是下過雨了。他忍不住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敖立即笑,但嘴角上的淤青讓他疼得齜牙一下,忍痛回答:“沒,沒什麼。剛才我去查看地形,到了一個斜坡上,沒注意滾了下去。”
鬼才相信,敖灝看著另外兩個龍王:“那你們呢?”
敖瀛臉頰紅腫著,輕捂著傷口:“我建敖瀚龍王滾下去於是去拉,結果沒拉住,跟著一起滾下去了。”
敖瀚也懶得編理由,順著回答:“我也去拉了,結果也滾下去
“那你怎麼傷得最重?”敖灝故意好奇地問。
敖瀚的臉打得象豬頭、一個眼睛腫得睜都睜不開,他理由也編得快:“因為到最後,他們兩個全摔在我身上。”
看來剛才郡王的事說不定跟他們有關係·但隻要解決了,也不管了。敖灝不想過問他們為什麼打架,裝出關心的樣子:“那麼大的龍了,還摔成這樣·以後小心點。”
“是,是!”三位龍王嘴裏恭敬地答應著,坐上了去行宮的輦,坐在輦上還暗暗地用腳踢,將輦弄得一顫一晃的。
龜丞相到了兩位領主這裏,將神女從今日起留在龍族這裏的事說了後告退。
鳳焰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
過了會兒·麒寒沉聲提醒了一聲:“不要難過了,外麵的風都快將樹都要連根拔了。”
鳳焰側頭往外看去,風確實很猛,他趕緊地深吸了一口氣,讓風小了許多。
楚黛琳終於要走了,這一天來得太早了,神殿還需要她的時候,她卻要走了。但此事很無奈·是天意!
鳳焰輕聲地道:“明天我上飛船巡視,讓捷敏和雲雕陪我。”
屋裏的氣氛很沉重,麒寒過了許久才回應:“嗯!新的地圖剛繪製出來·你正好對比一下是否有錯。再到處安撫一下飛禽,代我也安撫一下走獸,看看他們是不是都安頓了下來。”
這都是借口,兩人都知道,要開始尋找新的神女的,隻不過都不想提起。在他們眼中,楚黛琳就是最好的神女,不想就這樣的舍棄,取消她的封號。
楚黛琳坐在龍床上,身上穿著華美的衣服。龍族很會享受′什麼東西都是盡快采辦出來的,為了活命,享受龍族俸祿的工匠們拚命的趕製,速度比神殿快了二倍有餘。
她問了問身邊候著的蚌娘:“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蚌娘回答:“以近傍晚。”
住在行宮裏,就連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都不知道。整個屋子的四角裏都鑲嵌著夜明珠,將整間屋子照亮。
敖灝回來了·坐到了她的身邊,一手摟著她道歉著:“事情太多,所以不能陪你,不會怪我吧?”
這話其實就是讓雌性發嗲用的,隻要說了這句,雌性就立即投入懷中,嬌滴滴的類似“陛下日理萬機,乃龍族之幸”之類的話出來便是。
但楚黛琳隻是微微搖了搖頭,她還沒習慣發嗲。在神殿,飛禽走獸都比較直接的,那裏的雌性很少會發嗲的,能臥倒在地打個滾,就已經算是嗲得不得了。
該吃晚飯了,桌椅放置好,敖灝摟著她坐下,飯菜一盆盆地端了上來。
對於身為龍族的第一頓飯,楚黛琳沒有胃口,她看了看,立即從懨懨提起精神來。是黑鷹做的飯菜,隻有他做的飯菜才這樣樸實但色香味俱全。
“多吃一點!”敖灝幫她將一口口的菜夾進嘴裏,安慰著:“你放心,我那裏有幾個廚子已經請黑鷹調教了,到時一定能做出一樣可口的飯菜。”
“當然要做出來。”楚黛琳嘴角微微一牽,將筷子上菜張開嘴接著:“否則我們的東海龍王又要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