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說話,隻是看著她的目光更幽怨了。
魏可若有似無地扯了扯嘴角,慵懶吐字,“所以現在你到底是離還是不離啊”
“不離”嚴楚斐倏地喝道,氣呼呼的。
“說話不算話”她挑眉,故意激將他。
他怒,瞪著她狠狠切齒,“你剛不是說愛我的嗎現在又逼我離婚是幾個意思”
“我哪有逼你,離婚是你自己說的不是麼。”
“明明是你惹我生氣”
“哦,惹你生氣你就要離婚啊”
他話音未落,就被她冷冷搶斷,而她的臉色更加冷漠了一分。
嚴太太要生氣了,嚴先生不敢再狡辯了。
默了默,他幾不可聞地小聲咕噥,“我以為那是你想要的”
哪知嚴太太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少給自己的任性找借口好嗎你以為我想要的嗬好啊,就當是我想要的,那走吧,咱們現在就唔”
被以吻封緘。
嘴被他堵住,負氣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
一沾上她的唇,他就心神蕩漾。
可嚴太太不配合,對他又打又推的。
當然她還是有顧忌著他的傷,沒有很用力的掙紮,隻是讓他沒辦法好好吻她。
堅持了一會兒,見她還是亂動,他隻能無奈結束,與她額頭相抵,沙啞著聲音向她求饒,“不說了不說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那兩個字了,還不成麼”
她冷著小臉,不說話。
“我錯了”
見嚴太太還是一臉不滿意的模樣,他趕緊又認錯。
她依舊不語,但臉色稍微緩和了些。
她的動容給了他鼓勵,“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再也不說氣話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他緊緊抱著她,薄唇貼在她的唇上,認錯求饒兼撒嬌,怎麼可憐怎麼裝。
魏可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被他求兩句就心軟了。
“明明是你不理我好麼”她剜他一眼,佯怒哼道。
一走就是半個月,甚至連電話都沒一個,他還敢顛倒黑白怪她不理他
“我不敢回家,你會逼我去民政局。”
她氣也不是恨也不是,“那要是沒今天這事兒你就一直不回家”
嚴楚斐沉默。
其實不出這意外,他也準備就這兩天回去的,因為他實在是太想她了。
“老婆”他突然喊她,將她摟得更緊了一分。
“幹嗎”她被他勒得有點難受,在他懷裏輕輕掙紮。
“我喜歡你”他很正經地向她表白。
魏可愣了一下,然後有點失望地“哦”了聲。
將她眼底的黯然盡收眼底,他唇角勾起一抹輕笑,薄唇貼著她的耳朵,說:“我愛你”
魏可輕輕咬唇,眼底眉梢情不自禁地流淌著歡喜。
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尤其是自己的男人說的。
“嗯,我也愛你。”
她噙著甜甜的笑,主動吻上他的唇
終於確定了彼此的心意,兩人心裏都格外的激蕩,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許久之後
魏可覺得自己的唇都麻了,可嚴楚斐還不肯放過她,不依不饒地纏著她吻個沒完沒了。
而他的手,早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她渾身虛軟地被他扣在懷裏,隻能被迫承受他激狂的吻和揉弄,無處可逃。
“我想要你”
當他沙啞到極致的聲音灌進她的耳朵裏時,她猛然清醒過來。
“不行”她一口拒絕,堅定搖頭。
“為什麼”他從她頸窩裏抬起頭來,委屈低叫。
他想得很,雙眼都被小腹那股邪火逼得泛起了血絲,整個人繃得緊緊的。
難受得快爆炸了。
半個多月沒碰過她了,現在她就在懷裏,剛才還說了愛他,試問他這會兒還怎麼忍得住
“你有傷。”嚴太太義正辭嚴地吐出三個字。
嚴楚斐立馬說:“我可以的”
“不行”她冷喝,威嚴十足地瞪他。
他抱緊她使勁兒揉,在她耳邊低吼,“可是我想你,想死了”
“忍著”她瞥他一眼。
其實她也想他,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身,她都想念著的,可是現在情況特殊,隻能忍。
“忍不了”他難受地輕喊。
“忍不了也得忍”她不為所動,冷著小臉輕斥道。
他在她腿上蹭,不要臉不要皮地對她撒嬌,“不嘛”
“別鬧。”魏可哭笑不得,就快要繳械投降了。
“我要”他往她耳朵裏嗬氣,拉長尾音的兩個字,曖、昧至極。
“不行”她的心被他撩得一陣亂跳,就快要守不住這最後防線了。
“行的”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那副急躁的樣子讓人哭笑不得。
如果他沒傷,她是很樂意妥協的,可是他的腳
她冷冷看著他。
嚴楚斐看到嚴太太冷臉就害怕。
見她好像有生氣的征兆,他隻能退而求其次,拉起的小手往自己氣勢磅礴的那處放,“那你幫我。”
嚴太太想,嚴先生被餓了半個月,也挺可憐的,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就幫他一次吧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的時間
忒特麼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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