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定成不了你心口上的朱砂痣,那就讓我們保有各自的小秘密,就讓我們相敬如賓的過到過不下去為止,不好嗎
所以
請不要以你前女友的標準來改造我
我是我我永遠不可能是她
也不屑變成她
當陌生的痛楚試圖在心底蔓延時,魏可連忙抑製,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魏可,不能淪陷,否則你會萬劫不複的
悄然攥緊雙手,她在心裏拚命告誡自己。
兩人冷冷對視,誰也沒有再說話。
幾秒之後,嚴楚斐突然轉身就走。
當他轉身的那瞬,她唇角的苦笑就再也掩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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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來了不是去看電影了嗎”
當嚴楚斐一臉“我很不爽”的表情出現在嚴家時,鬱淩恒驚訝出聲。
嚴楚斐一p股坐重重坐在沙發裏,沉默不語。
鬱淩恒和雲裳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兩人眼底同時泛起一抹了然。
看樣子六阿哥還是沒有搞定自己的老婆。
嚴謹堯離不開歐晴,出國訪問也將其帶上。
而歐晴離不開兒子,最後索性就連小太子也一並帶了去。
於是嚴家就剩臨時來帝都小住的鬱淩恒一家三口。
“是還沒和好還是又吵上了”鬱淩恒瞅著明顯鬱悶之極的嚴楚斐,小心翼翼地問。
嚴楚斐翹著二郎腿,垂著眼瞼盯著自己的腳尖,整個人冷得如同一座冰雕,依舊沉默。
半晌後,就在鬱淩恒和雲裳以為他今晚沒帶嘴巴來時,他突然開了口
“如果雲裳跟一男性朋友共進晚餐,你強烈要求同行她卻堅定拒絕,這說明什麼”
嚴楚斐目光犀利地盯著鬱淩恒,開門見山地問道。
呃
鬱淩恒一愣。
忍不住又跟鬱太太對視了眼。
雲裳微微挑眉,似驚訝又似幸災樂禍
“這個”鬱淩恒嘴角微微抽搐,有些為難地抿了抿唇,擰眉斟酌。
見鬱大爺欲言又止,雲裳眼珠子一轉,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她笑米米地看著嚴楚斐,嬌嗲著搶斷道:“哎喲,這還用問麼我嫂子這種表現隻有兩種可能啊,一是要麼她沒把你放眼裏,二是要麼她心裏有鬼唔”
話音未落,嘴突然被鬱大爺的手緊緊捂住。
聽了雲裳的話,嚴楚斐的臉色難看得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了。
瞧連雲裳都這麼說,那個死女人還有臉說他不信任她以及冤枉了她
鬱淩恒一見嚴楚斐那表情就知道調皮的鬱太太已成功在大舅子正燃著妒火的頭頂上澆了一桶油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鬱淩恒曾深受為情所苦的痛,所以特別能理解嚴楚斐這會兒的難受。
於是他連忙訕笑著安慰,“嗬嗬嗬你別聽她胡說,魏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
哪知他的話還沒說完,嚴楚斐和雲裳就異口同聲地阻斷了他。
這兩兄妹難得的默契讓鬱淩恒哭笑不得,迎著兩道同樣犀利的瞪視,他無語得簡直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在唯恐天下不亂的鬱太太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以示懲罰,然後鬱淩恒看著嚴楚斐,說:“我不了解她但我了解你啊,你要求那麼高,娶的太太人品肯定不會太差的啦”
嚴楚斐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理兒,便沒再追究。
“你真這麼認為”他轉頭看向雲裳,問。
他的聲音緊繃而壓抑,透著明顯的緊張和憂慮。
如果連雲裳都覺得嚴太太心裏有鬼,他可該怎麼辦
“我隻是幫你分析而已,這種事你還是自己去判斷吧”雲裳卻連連搖頭,把責任撇得幹幹淨淨。
鬱淩恒不下去了,“楚斐你別聽裳裳胡說,她瞎掰的”
“鬱淩恒你做人怎麼這麼假打呢”雲裳惱怒地一掌拍在鬱淩恒的手臂上,狠狠瞪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許拆她的台。
好不容易等到機會整整她家這狂妄的堂哥,如此良機怎可辜負
“我哪兒假打了”鬱淩恒一臉冤枉。
“人家土匪哥剛才用我做的比喻,你卻並沒有設身處地的思考,甚至還昧著良心否定我的觀點,你不是假打是什麼”雲裳冷睨著鬱大爺,字字犀利。
鬱淩恒無言以對。
嗯,他的確沒有設身處地
如果今天換做是鬱太太跟別的男人約會,還不肯讓他陪同,他估計比嚴楚斐還更加火冒三丈。
可是
“鬱太太,你沒聽過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這句話麼”鬱淩恒湊近鬱太太的耳邊,小聲嘀咕。
“我哪兒拆了實話實說也不行啊”雲裳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瞪鬱大爺,輕蔑地撇了撇嘴,淡淡嘲諷,“如果今天跟別的男人出去吃飯的人真的是我,你還能如此雲淡風輕”
鬱淩恒被鬱太太一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了。
雲淡風輕
no那肯定不可能
他肯定得掀桌
鬱淩恒知道自己雙標嚴重,可目前的狀況,他除了勸解和安慰自家大舅子之外,已經不知道還能怎麼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