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著”她回頭就衝他吼,同時狠狠甩著手,想要把他甩開。
她說你管不著
“姓魏的你想去哪兒”他更是心慌意亂,緊緊抓住她不敢撒手,又氣又急又害怕。
魏可不再說話,就卯足了勁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想去找他”嚴楚斐狠狠皺眉,咬牙切齒地叱問。
一見霍太太這副強得像頭小野馬的模樣,他的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肯定要去找何柏琛訴苦去了。
她一定是覺得在他這裏受了委屈,所以要去找舊情人尋求安慰,然後一來二去他們舊情複燃,再然後嚴太太就不要他了
不要他了
嚴楚斐被自己的胡思亂想驚出一身冷汗。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不要他了”這四個字如此畏懼,他真的不知道,但害怕的情緒卻是那麼真實地存在著
聽說女人一旦變了心,那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了。
雖然嚴太太的心從來都不曾屬於過他。
可他們既然結了婚,那她就是他的
從頭到腳,從裏到外,不管是她的身還是她的心,都是他的
所以本是屬於他的嚴太太萬一鐵了心要跟何柏琛好,那饒是他有通天本領也隻能幹瞪眼了。
而且最最讓他覺得憋屈的是,他對何柏琛妒忌得要死,卻偏偏還不能打他。
他嚴楚斐雖然驕傲自負霸道蠻橫,但忘恩負義的事卻是絕對不會做的。
所以,就算嚴太太對何柏琛心有所屬,他也不能對恩人動手。
魏可臉若寒冰,不管不顧地使勁兒掙紮。
而她越是如此,嚴楚斐越是不敢鬆手放她走。
仿佛一鬆手,她就會生出一雙翅膀飛走,飛得遠遠的,讓他再也抓不到
nonono
不能讓她去找何柏琛,不能給她半分背叛他的機會,不能讓她離開家裏半步
嗯,不能
“放、手”
不管她怎麼轉動手腕,都無法從他的大手中掙脫出來,她又疼又氣,狠狠瞪著他從齒縫裏一字一頓地吐出字來。
“說啊你是不是想去找他”見她一心想走,他恨得咬牙切齒,聲聲逼問。
“你、管、不、著”她仰著小臉與他互瞪,同樣氣勢洶洶,不甘示弱。
嚴楚斐額頭青筋盡顯,頭痛欲裂。
黑眸危險半眯,眼底寒氣四溢,他冷睨著她陰森切齒,“魏可你非要惹我是不是你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幽會你還有理了是不是你特麼以為我很好欺負是不是”
“嚴楚斐你就是個神經病”魏可氣到無力,對他破口大罵。
“那也是你逼的”他回吼,彼此的吼聲不相上下。
她冷冷看著他,真是連一個字都不想跟這不可理喻的男人說了。
“說你跟他什麼關係你喜歡他是不是”可他卻不依不饒,非要她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魏可怒到極致,毫不猶豫就點頭承認,“對我就是喜歡他”
“你找死”
“啊”
她話音未落,整個人就倏然被他拎了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他將她狠狠砸在牀上。
嗯,就是砸。
就像是丟沙包似的,毫無憐香惜玉可言。
在魏可點頭承認喜歡別的男人的那瞬,嚴楚斐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消失殆盡。
他決定什麼都不管了,先把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女人狠狠收拾了再說
嗯,今天必須給她一點教訓,否則她真以為他拿她沒轍,哼
魏可被砸得頭暈目眩,扶著額勉強坐起來,可下一秒,一隻大手撐住她的肩又將她狠狠一推
。
她整個人仰躺下去,緊接著腰上一沉,她再也動彈不得。
那麼高大強壯的男人,竟直接騎坐在了她的身上
慌亂間抬眸一瞥,發現他眼底火光四起,那熊熊火焰中,不僅僅隻是怒火,還有一股濃烈的火
感覺到他的意圖,她的眼底終於有了驚慌之色,“嚴楚斐你想幹嗎你啊”
嚴楚斐臉如玄鐵,二話不說就伸手去扯她身上的破裙子。
他看到這條紅裙子就妒火中燒。
想到她隻肯把最美的一麵在別的男人麵前綻放就恨不得弄死她。
魏可驚慌失措地揮動雙手去抵禦他野蠻的撕扯,又氣又恨,“嚴楚斐你敢唔”
他低下頭去狠狠堵住她的唇。
不想聽到她的警告和威脅,一個字都不想聽
失去理智的男人,此刻一心隻想給把他氣得七竅生煙的女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他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麼真以為他怕她麼
哼今天他非艸服她不可
他非讓她幾天下不了牀不可
看她還敢不敢出去勾三搭四,看她還敢不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看她還敢不敢再那樣理直氣壯地說喜歡別的男人
嚴楚斐一邊在心裏恨恨地想著,一邊狠狠吻著不停掙紮的小女人,同時更加野蠻地扯著她的紅裙子。
“放開我唔嚴楚斐你混蛋啊”
魏可死命搖著頭不給他吻,可不管她怎麼躲,他總能很快又將她的唇捕捉。
他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在她嘴裏胡攪蠻纏,凶狠得像是恨不能奪走她的呼吸一般
她忍無可忍,抬手就往他臉上撓。
嚴楚斐驚覺,連忙仰頭避讓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