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世燾想了想,搖頭,“不知道。”
嚴楚斐無語。
他有種自己的腦回路跟外公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的感覺。
“外公,剛剛明明是你說的何家那小子”嚴楚斐狠狠擰眉,有些氣急敗壞了。
雖然剛才魏可及時出聲阻止了外公,但對於自己的聽力他有百分百的把握
。
嗯,他不可能聽錯
“我說的”魏世燾很驚訝。
“嗯”嚴楚斐重重點頭。
魏世燾默了默,然後理直氣壯地說:“我不記得了。”
“”嚴楚斐徹底無語了。
在給外公洗澡的過程中,不管是旁敲側擊還是直截了當,嚴楚斐都一無所獲,最終也沒能從外公的嘴裏騙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新婚第一天,六阿哥過得很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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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霸道的六阿哥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他若不開心了,讓他不開心的那個人也休想開心。
嗯,從療養院出來的那刻,嚴楚斐就在心裏默默盤算一會兒該怎麼修理嚴太太
忙了一天,魏可身心疲憊,上車之後跟嚴楚斐說送她回公司去開車,然後打了個哈欠就閉眼小憩了。
嚴楚斐看了眼很快睡著的魏可,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回公司
嗬嗬看來她還沒有自己已經是嚴太太的覺悟。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嚴楚斐載著他的新婚妻子,直接回了他的臨江別墅。
魏可睡得很沉,被嚴楚斐從副座裏抱出來也隻是在他懷裏蹭了蹭,然後又繼續睡。
進屋,上樓,徑直回到臥室。
嚴楚斐將懷裏睡得香甜的女人放在牀上,然後去了浴室。
幾分鍾後,他從浴室出來。
外套已經脫掉,他穿著白襯衣,一邊擼袖子一邊朝著牀邊走去。
魏可依舊睡得渾然不知。
他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朝著浴室走去。
浴缸裏,滿滿的一缸水,嚴楚斐毫不憐香惜玉,將懷裏睡熟的魏可丟進了浴缸裏
噗通
“啊”
魏可淒厲尖叫,瞬間驚醒。
由於在睡夢中,整個人突然掉入水裏,她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以為自己身陷險境,本能地在浴缸裏撲騰掙紮。
水花四濺。
嚴楚斐退後兩步,一邊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衣扣子,一邊噙著陰測測的冷笑好整以暇地看著狼狽掙紮的女人。
魏可撲騰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浴缸裏。
當她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危險時,已經被嗆了兩口水。
倉皇間一抬頭,就對上一雙飽含戲謔的黑眸
“嚴楚斐你幹什麼你神經病啊
”
她猛地從水裏站起來,渾身的,從頭到腳都在滴水,怒不可遏地衝著站在浴缸邊上的男人破口大罵。
從內心來說,她是真的真的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如此沒有素質,動不動就大吼大叫,可是怎麼辦呢
她忍不住
這男人實在太惡劣了,竟趁她睡著了將她往水裏丟,她如花似玉一大美人兒,他居然也狠得下心如此對待
他這種混蛋,在電視劇裏兩集都活不過好伐
嚴楚斐唇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冷看著氣急敗壞衝他吼的魏可,本是不痛快的心,漸漸痛快起來。
看到她如此狼狽,他的心情終於好多了。
這一天下來,他幾度被她氣得差點吐血,她倒好,竟然還敢在他麵前睡得那麼香
最讓他生氣的是,她竟然還想在新婚夜讓他一個人獨守空房。
孰可忍孰不可忍
這樣的日子他若還要一個人睡,那他娶她幹嗎吃撐了麼
她對他破口大罵,他卻不惱,隻是淡淡看著她陰測測地冷笑。
“這是哪兒啊我不是叫你送我回公司的嗎”魏可狠狠抹了把臉,將臉上的水漬揩去,一邊打量著眼前的浴室,一邊惱火地大叫。
“回公司幹嗎”嚴楚斐慵懶輕哼,始終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
“開我自己的車啊”她繼續大叫,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你是豬嗎”。
“開車幹嗎”他不理她的嘲笑,自顧自地問。
“回家啊”
“然後呢”
魏可一愣,困惑反問,“什麼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是嗎”嚴楚斐冷笑,眼底風雲密布危險四起。
魏可越聽越糊塗,完全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
她狠狠蹙眉,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瞅著他,“嚴楚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
“嚴太太,新婚之夜你說你要回娘家到底是你有毛病還是我有毛病嗯”
他慵懶輕吐,字裏行間盡顯譏誚。
新婚之夜
魏可又是一愣。
她如同一隻落湯雞,渾身滴著水,呆呆地站在浴缸裏望著他,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說話間,嚴楚斐的襯衣扣子全開,肌理結實的胸膛就那樣極具you惑力地呈現在了嚴太太的眼前
她盯著他的八塊腹肌,移不開眼。
壓迫感襲來,她定睛一看,發現在自己犯花癡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嗯有答案了嗎你跟我誰有毛病”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