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從副座狠狠拽進他的懷裏
“小王八蛋我看你是欠槽”
“啊”魏可驚叫。
她猝不及防,被他拽得整個人以一種狼狽的姿勢朝他歪倒過去,美麗的小臉狠狠撞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肌肉超結實,跟鐵板似的,她感覺自己的鼻梁都已經被撞塌了
。
她疼得雙眼泛起淚花,被迫坐在他的腿上,抬手捂住鼻子哀怨地看他。
這男人說話可真是
不爆粗會死啊
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什麼欠不欠啊槽不槽的,難聽死了
魏可命令自己別往不純潔的方向去想,可她的大腦卻偏偏要跟她作對,越是刻意壓抑,越是滿腦子都是那晚的記憶
嚴楚斐氣得肺都快炸了。
嗬她還敢怨他還敢嫌棄他
剛結婚就跟他說要離婚,她腦子被驢踢了
她可真敢說
見嚴楚斐麵帶不善,魏可想了想,決定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是不惹他了。
畢竟把他惹毛了,他若真要對她動手她可就隻有挨揍的份兒。
如此一想,魏可放軟態度,似怨似嗔地瞥了他一眼,小聲嘟囔,“好了好了,別吼了,不都說不離了麼”
“你以為你誰你說不離就不離”一聽她那透著不耐與施舍般的語氣,嚴楚斐火冒三丈,更是吼得地動山搖。
魏可惆悵了,皺著眉糾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到底是離還是不離啊”
“魏可你就真的這麼想死是不是”嚴楚斐怒不可遏,抓著她腰肢的雙手倏地狠狠捏緊,像是恨不得拗斷她的腰一般。
還敢說離
她竟然還敢說這個字
他的雙手像兩隻大鉗子,掐得魏可疼死了,暗暗齜牙。
她立馬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不想活得好好的我幹嗎要想死啊,我還沒活夠呢”
“可我看你已經是活膩了”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魏可默默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
“嚴先生,有理不在聲高。”她輕輕勾唇,笑米米地嬌嗲。
嚴楚斐心口痛,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心肌梗塞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在隱射他不可理喻
“得姓魏的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
他陰狠切齒,打定主意非給她一點顏色瞧瞧不可,哪知狠話還未說完,卻突然被她以吻封緘
魏可被囉嗦的男人罵得神煩,無奈之下,隻能用自己的唇去堵他的嘴。
在這種情況下,她隱隱明白,能讓他閉嘴的辦法,也就隻剩下吻了。
所以在感覺到他想要收拾她了的那瞬,她先發製人,一邊抱住他的脖子,一邊調整姿勢,跨坐,與他麵對麵,同時紅唇印上他的唇。
知道這會兒他在氣頭上,淺嚐輒止肯定是滅不掉他心裏的怒火,所以她很聰明地把自己的舌主動喂進他的嘴裏
嚴楚斐本來很生氣的,氣得想把剛上任的嚴太太狠狠揍一頓,然而當她溫軟的唇突然印上來時,他滿腔的怒火如同被澆了一桶冷水,瞬時滅了大半
。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火
雖然不那麼生氣了,但餘怒未消,在短暫的怔愣之後,他黑眸危險地眯了眯,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反客為主
唇齒鑲嵌,氣息相融,唇舌大戰如火如荼
對於那晚的快樂,嚴楚斐這些天一直念念不忘,早就想拉她一起重溫的,可苦於沒有理由和機會。
而現在,她就在他懷裏,而且已是他的太太,是他名正言順可以碰的人。
所以,他還有理由壓抑自己呢
沒有了好伐
嗯,她是他的了,他想吃隨時可以吃,想吃多久或是想吃多少次都沒人管得著。
如此一想,嚴楚斐內心愈發激蕩,將魏可緊緊扣在懷裏,一邊肆意妄為地狠狠吻著她,一邊騰出一隻手溜進她的衣服裏
她沒有拒絕,因為她並不想拒絕。
有些渴求,是本能的需要,所以就算她在這方麵經驗不足,也絲毫不影響與他的互動
她否認不了,在此時此刻,她還蠻喜歡這種渾身泛熱且心跳加速的感覺。
封閉的空間裏,溫度驟然騰升,氣氛美妙無比
正當嚴楚斐想要把嚴太太就地正法時,悅耳的手機鈴聲卻乍然響起。
嚴楚斐沒有理會,扣著魏可吻得不管不顧。
可是手機響了一遍之後很快又再次響起,讓兩人沒辦法做到繼續聽而未聞。
好好的氣氛被打斷,兩人從意亂情迷中漸漸回過神來。
拿出響得鍥而不舍的手機,欲求不滿的嚴楚斐本是打定主意要把擾他好事的人罵一頓,可在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嬸嬸”二字時,隻得把不滿生生咽回肚子裏。
“嬸嬸。”他接起電話,聲音透著一絲沙啞。
歐晴,“楚斐啊,你讓江嫂買了那麼多菜,是要回來吃飯嗎”
“嗯。”
“那你怎麼還沒回來差不多快開飯了哦。”
嚴楚斐抬腕看了看表,的確快到飯點兒了。
“我已經在路上了,二十分鍾後到家”他一邊說,一邊推了推還坐在自己懷裏的嚴太太。
魏可明了,爬回副座,默默整理著自己。
歐晴說:“哦,那好吧。”
結束通話,嚴楚斐一言不發啟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