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甯冷著小臉,牙一咬,倏地一個翻身,將他反撲。
“嗯”
她整個人騎在他的腰上,低頭就去咬他的唇。
咬得霍冬忍不住輕哼了聲,似痛苦,又似歡愉
她咬了他一口後,見他皺著眉,以為咬疼他了,她連忙鬆口,然後像是道歉又像是安慰一般口允了口允他的下唇
霍冬被霍太太口允得全身的血液瞬時湧向身體的某一處,雖極力克製,可仍舊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反應
他連忙不著痕跡地挪了挪,不讓自己觸碰到她
。
霍太太說他每次回家都隻是為了跟她那個,氣頭之上他很委屈,卻又無從反駁。
回到部隊,他冷靜下來之後反省了下,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表現得太猴急了點,所以讓霍太太產生了誤會。
隻是他真的覺得挺冤枉的,從始至終,他都隻有她一個女人,他又那麼愛她,小別之後見到她想跟她做不是最正常不過的反應嗎
而且從最初到現在,在情事上,他本就比較壓抑,從來都沒有機會好好放縱過自己,難道現在連這最基本的一月兩三次都不行了
所以在氣急之時他忍不住在心裏偷偷埋怨,她是非要把他憋出毛病了才甘心麼
她是他的太太,是他名正言順可以碰的人,他想愛她難道真的錯了
霍冬覺得自己無辜極了,負氣地想,或許當初薑小勇撒的那個謊是真的就好了,他要是因為當初那場爆炸真的變成了x無能,或許霍太太就不會這麼討厭他了吧。
他無數次地問自己,自己真有那麼煩嗎竟讓霍太太連每月兩次都不想應付他。
可是除了前天他因為妒忌和不安,表現得有點急躁和粗、魯之外,以前的每一次他可都是花盡了心思在討好她的啊
她明明每次都很快樂的
他能感覺到的好嗎
哎
越想越覺得很茫然,霍先生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怎麼做,才能討得霍太太的歡心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一點不假。
即便滿腹怨念,可為了顧及霍太太的感受,他想自己以後還是得更加克製一點才行了。
畢竟曾經自己說過,哪怕霍太太一輩子都不願意給他,他也是可以忍耐的,隻要她能永遠陪伴在他身邊,就算下半輩子注定得與她過柏拉圖式婚姻,他也甘之如飴
嚴甯騎坐在霍先生的腰上,帶著幾許勾、挑意味,一下一下輕啄著他的唇
然而她滿心期待,卻沒能等來他的回應
她微微蹙眉,定睛一看,隻見他神色淡然,目光遊離
他竟然心不在焉
霍太太頓怒,張口就在霍先生的唇上又是一咬。
“嗯”
他吃痛,皺著眉嗯了一聲,回過神來。
觸上霍太太飽含慍怒的目光,他勾唇一笑,抬手輕撫她的後腦,沙啞著聲音對她說道:“再過一會兒就要吃飯了,你第一次來,我帶你出去轉轉好不好”
避免自己一會兒又忍不住,他覺得還是不要跟她待在牀上比較保險。
“不好
”她一口回絕,凶巴巴地瞪他。
他不解,“為什麼不好你不想多了解一下嗯”
話未說完,他整個人倏地一僵。
因為她的臀突然往下一滑,竟坐上了他的某處
他慌忙將她往上撈了撈,不讓她坐在自己那上麵。
那種又疼又爽的感覺會讓他崩潰的。
可她不依,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沒感覺到他的硬度,非要往下一挪,又坐了上去
“腳疼,我不想走路。”同時她說。
霍冬忍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死命隱忍著心靈深處那急於掙脫牢籠的猛獸,唇角扯出一抹僵硬的訕笑,討好地拍拍她的p股,粗噶著聲音說:“我讓小勇去幫你借雙鞋”
“我才不穿別人的鞋”她瞪他一眼,嗔怒道。
同時像是懲罰他一般,扭了扭腰
霍冬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了。
他慌忙坐起來,佯裝妥協地說:“好吧,我背你。”
邊說就邊將貼在他胸膛上的她輕輕往外推。
“誰說要你背了”
她卻非要賴在他的懷裏,雙臂像蔓藤一般繞著他的脖子,而且他越是推他,她就越是在他懷裏扭動。
霍冬被她扭得全身血管都快爆了。
於是越發深刻地覺得,他的霍太太不止是個磨人的小妖女,更是一個矛盾綜合體
明明嫌他,又故意撩他,她到底是想怎樣
“你說腳疼不想出去不就是要我背你嗎”他暗歎一聲,寵溺的語氣夾雜著一抹深深的無奈。
“我是不想出去”她用一種“你是笨蛋嗎”的眼神繼續瞪他,刻意咬重字音,表示自己此刻隻想跟他膩歪在一起。
可霍冬不敢跟霍太太膩歪在一起,因為再膩歪下去,他可就要忍不住了
悄悄咽了口唾沫,他近乎求饒般對她說:“可是就快吃飯了”
“一頓不吃會餓死你麼”嚴甯惱火,沒好氣地罵他。
幹什麼
拿喬啊
她都肯“紆尊降貴”的主動撩他了,他還不樂意了
霍冬,“會餓得慌啊”
話音未落,唇就又被霍太太咬了一口。
她咬得有點重,他疼得輕叫一聲。
“你非要跟我作對是不是”她柳眉一豎,極有威嚴地嬌喝道。
霍冬哭笑不得,一臉無辜,“我哪敢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