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隻要她願意嫁給他,他就娶,哪怕她的心裏沒有他
不敢直視她的眼神和笑容,初愷宸連忙撇開臉,專心致誌地盯著路況,強忍著噗通噗通一陣亂跳的心髒,低低道:“沒事就好。”
她說沒事便沒事吧,他也真心希望她有一天能真的“沒事”了才好。
雖然那一天,可能遙遙無期
二十分鍾後。
到了大酒樓,兩人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徑直朝著初潤山訂好的包房走去。
“你先進去,我去洗手間補個妝,一會兒來”
突然,雲裳停下腳步,對身邊的初愷宸輕輕說道。
“我等你”初愷宸說。
“別你等我的話就該遲到了,你先進去,如果你爺爺不高興你幫我解釋一下,說我馬上就到。”
初愷宸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點頭同意,“好”
然後雲裳進了公共洗手間,拿出粉餅拍了拍臉,再換了支大紅色的口紅,整了個烈焰紅唇。
轉瞬間,她便由清麗可人變成了嫵媚冷豔,美得更加奪人眼球。
再把馬尾解開,讓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發絲攏向一邊,露出一側修長白希的脖頸
雲裳微微仰起下巴,滿意地看著鏡子裏美豔不可方物的自己,唇角緩緩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靨
從洗手間出來,她垂著眸一邊在包裏摸索著什麼,一邊往前走。
突然
“哎呀”
她腳下一崴,驚呼一聲,整個人不可抑止地朝著一個剛從男洗手間裏出來的年輕男子身上倒去
男子避之不及,不止被迫做了她的靠墊,還被她狠狠踩了一腳
俊美中自帶一股邪氣的年輕男子皺眉不悅,腳被她踩得痛死了,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男子抬頭就要開罵,可當他看雲裳的模樣時,雙眼頓時一亮,眼底的怒意瞬間被驚豔取代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先生,沒沒沒踩疼你吧”雲裳蹙眉咬唇,忙不迭地道歉,那怯懦無措的模樣透著一絲楚楚可憐的意味,我見猶憐。
男子盯著她的烈焰紅唇,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流轉,半晌後,才淡淡吐出倆字,“沒事”
“真的很抱歉”雲裳低著頭呐呐,窘迫又懊惱。
男子沒再說話,深深看了她兩眼,然後轉身走了。
雲裳咬著唇輕籲口氣,看了看男子挺拔的背影,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距離,男子突然轉身,目光陰狠地射在雲裳臉上,冷聲厲喝,“你跟著我做什麼”
這個渾身透著一股邪氣的男子,行事謹慎,對陌生的人有著很深的戒備
雲裳嚇得一震,停在原地,茫然地眨了眨桃花眼,一臉無辜地望著男子,“啊哦,我”
正在這時,兩米開外的包房突然由內打開,帥氣俊朗的初愷宸走了出來。
“裳裳。”
初愷宸先是看到雲裳,然後才看到離自己更近的年輕男子。
“二哥”
貴氣十足的餐廳包房。
長方形的餐桌上擺著嬌豔欲滴的鮮花和讓人垂涎若滴的菜肴。
“老爺子您好”
雲裳對著首席的初潤山,微微點頭,不卑不亢地問了聲好。
“先吃飯”初潤山目光犀利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地說道。
初潤山一聲令下,所有人就座,準備用餐。
雲裳有些意外,她本以為初潤山會單獨見她,不曾想居然是初家一大家的聚餐。
初潤山有三個兒子,大房和二房各育一子,三房育有一子一女,就是初愷宸的爸爸。
除了初丹,初家成員均已到齊。
長方形的餐桌,按輩分依次而坐。
雲裳一個外人,自然坐到最後,她的對麵是初愷宸和初政翰。
初政翰初家二房的獨子,初愷宸的二堂哥。
也是剛才雲裳在洗手間口不小心撞上的那個渾身透著一股邪氣的年輕男子
這是雲裳這輩子吃過最沉悶最無趣的一餐飯。
初家的男人似乎都有著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義,席間除了初潤山和三個兒子偶有交談,其他人一概不言。
雲裳默默用餐,時不時地抬眸去看初愷宸,眼角餘光偶爾也瞟瞟初政翰
初政翰沒怎麼吃東西,多數是持著紅酒杯單臂環胸地靠在椅背上,一邊愜意地抿著紅酒,一邊微眯著雙眼目光灼灼地盯著美豔無比的雲裳。
放蕩不羈的初政翰,見過不應該說是上過上過無數美女,環肥燕瘦閉月羞花可謂是應有盡有數不勝數。
他喜歡美麗的女人,更喜歡“上”美麗的女人
然而就算他閱女無數,好似還是第一次遇見像雲裳這種冷豔又透著野性的女人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膨脹,他有種想要馴服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即便她是小堂弟的女朋友
初政翰正想入非非,突然狠狠擰眉,全身神經瞬時繃緊,呼吸都亂了。
桌子底下,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爬上他的小腿
題外話: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卡文也不是病,可卡起來比牙疼還要命~~~嚶嚶嚶~~~~人家牙疼又卡文,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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