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裏,不止他愛吃醋占`有`欲強,她也一樣很小心眼的。
所以她才會心存疑慮,一直在告訴他和隱瞞他之間徘徊不定。
“這你還不知道”他氣憤填膺,真想揍她一頓,“那你倒是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他對她那麼好,她還感覺不到他的心意難道真要他把心挖出來給她看才行
他音量頗大,樣子略凶,她看著看著就紅了雙眼,然後轉身躺下,用背對著他。
鬱淩恒一震。
“怎麼了”他連忙湊過去看她,不管是聲音還是態度都立馬由大老虎變成了小貓咪,小心翼翼的樣子有著明顯的討好,“嗯怎麼了呀”
雲裳用力咬著唇,不說話,也不看他,癟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模樣。
鬱淩恒心一疼,懊惱不已,連忙去將她側躺的身子輕輕掰正,低頭去吻她泛紅的眼睛,“老公不是凶你,乖,別哭啊,老公不是生你的氣,也沒有責備你的意思,老公隻是”
她微微仰頭,讓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阻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解釋。
她嘟起嘴,要他吻
他毫不猶豫,單手掌住她的一側臉頰,讓淺啄慢慢向激烈發展
她一改往常的羞赧,今天變得特別的貪心,不等他去纏她,她已經主動把舌喂進他的嘴裏
她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裏縮。
又是好一會兒後,她才微喘著停下來,仰著小`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問:“你真的不心疼她了嗎”
“就你一個已經讓我精疲力盡了,你覺得我還有閑情去管別的人”鬱淩恒翻了個白眼,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無奈又寵溺地輕斥。
“你真的不心疼她了嗎”她一字不差地重複,非要得到他的正麵回答不可。
見她那麼固執,他哭笑不得,重重歎了口氣,隻得看著她很認真地吐出三個字,“不心疼”
現在老婆都心疼不過來,他哪還有美國時間去心疼前女友啊
還是那句話,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有些緣分,一旦逝去就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感覺,都是成年人了,豈會不懂這個道理
他說,不心疼
那麼堅定明了的三個字,很好地安撫了雲裳那顆患得患失的心。
有他這句話,夠了
“老公我冷。”
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她往他懷裏蹭,楚楚可憐地撒嬌。
她沒騙他,是真的覺得冷。
鬱淩恒收緊雙臂,將時不時就會輕微顫抖一陣的鬱太太往懷裏攏了攏,沒有問她在禁閉室裏到底發生過什麼,因為他不想再讓她去回憶那些痛苦
他的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孩子一般哄著她睡,滿目溫柔地看著她闔上雙眼慢慢沉睡的恬靜容顏,腦海裏卻再次浮現出對她施刑的三個女人
鷙冷陰森的寒光,從男人的眼底,一閃而逝
雲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
距離逼供事件已經過去一周,她不再做惡夢,吃得下也睡得著,醫生檢查完後,說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
明明什麼都很好,可她就是
覺得冷
那裏麵,冷
那種被凍過的感覺,實在太過痛苦和驚悚,一直牢牢刻在她的腦海裏,她想忘,可就是忘不掉
甚至越是想要忘記,那種恐怖的感覺就越是如影隨形,怎麼也驅之不散。
她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心理陰影了
其實鬱淩恒來得還算及時,她隻承受了一次,而且時間不長,並沒有被凍傷。
她還悄悄買了藥膏來用,一周下來,已經完全好了。
隻是,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種讓人崩潰的感覺還深深刻在腦海裏,像魔咒一般緊緊纏繞著她的神經,快要把她逼瘋了
這件事,他一直沒問,她也羞於啟齒,更擔心他若知道後會去初家為她討公道,到時兩家鬧崩了就不好了。
她內心對初丹有愧,就覺得自己受的這點罪,算是還給初丹的一點利息好了。
雲裳抱著雙膝坐在臥室的飄窗上,眼巴巴地望著樓下,她在等鬱先生回家。
他不讓她去上班,她抗議說自己身體已經好了,可他像個專橫的暴君似的獨斷獨行,非要她再休息幾天不可
她沒辦法,隻能乖乖在家,然後每天等他回家就變成了她最重要的事。
夜幕降臨時,鬱先生終於回來了。
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走進恒陽居,鬱鬱寡歡的鬱太太立馬跳下飄窗,光著小腳丫就朝著房外跑去。
“老公”
當她跑到樓梯口,他正好要往樓上走。
她一邊往樓下衝,一邊嬌滴滴地喊他。
鬱淩恒一抬頭就看到鬱太太穿著一件紅色性`感睡裙,像隻豔紅的蝴蝶般朝他撲過來。
生怕她從樓梯上滾下來,他連忙伸手去接她。
被他摟住的那瞬,她順勢往上一跳,雙`腿纏住他的腰,像隻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
鬱淩恒被她撲過來的力道逼得往後退了一步,連忙捧住她的臀,避免她摔下去。
“你慢點唔”
他剛一開口,就被她捧住臉頰,狠狠吻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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