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觸覺,讓她不由自主的用食指在風瀨的唇邊遊移,描繪著他的唇。這唇層熾熱的吻過她,想及以往,耳朵不禁發燒,心口咚咚的聲音清楚的傳入耳中。呼延玉君情難自已,將頭湊向風瀨,在他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吻。還用舌頭在風瀨唇上一舔,作為挑釁。
熟料偷雞不成蝕把米,風瀨迷糊間不知呢喃了一句什麼,幹脆將呼延玉君攬在懷裏,讓她的頭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膛後,又滿意的沉沉睡去。
呼延玉君雙手撐著風瀨的胸膛,蹙眉。生怕再吵醒風瀨。想到他可能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睡過覺,呼延玉君不由得心疼,幹脆動也不動了。風瀨這個家夥睡的這麼熟,現在可苦了她,這個姿勢堅持到早上的話,胳膊肯定會酸軟的。不過這一切都沒什麼。他若安好,便是晴天。誰叫這高高在上的女皇已經被這風聲樓樓主吃的死死的。
魏國境內,距離關南還有一天的路程,岑天齊率領的軍隊在此駐紮。
“皇上,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李公公在替岑天齊挑燈芯的時候,借機勸說。這半月以來每天不停的趕路,一身疲憊不說。到了晚上岑天齊不是看地形圖,就是想兵法策略,每天休息的時間僅有三四個時辰,這樣下去就是鐵打的身體也會衰敗的。
先皇仙逝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照顧好當今聖上,可是這岑天齊是個軟硬不吃的主,一旦自己有了想法別人怎麼勸都沒用。即使是這樣,李公公仍舊不辭辛勞,每天苦口婆心的勸慰,畢竟這是他的責任,也是對先皇委托的重視。
看著關南周圍的地形圖,還有陰洲的地形圖,岑天齊眉頭一直沒有鬆開過。陰洲三麵環山,而陰洲就建在這三麵山的中央,很明顯的易守難攻之地。倘若強攻,隻怕蜀國人利用周圍山勢的險要在山上設防偷襲,他們完全沒有勝算。
這樣的話,他該如何救出千千?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不知道千千的情況如何,顧將軍和驃騎將軍也沒有發來關南的戰報,讓他現在一籌莫展。
“皇上,龍體為重,您此次禦駕親征已實屬欠慮,如再不好好照顧身體,讓老奴死後如何像先皇交代啊……”
李公公前麵的話讓岑天齊聽後心裏很是憤怒,什麼叫欠慮?他岑天齊下決定的時候,哪一次不是經過再三考慮?就算這次欠慮又怎樣?他可不希望他未來的皇後受到半點傷害。
本想將這個不會說話的李公公趕出去,可是聽到後來他提到先皇,岑天齊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大半。他這個爹雖然岑天齊非常恨他,但畢竟終究還是他爹,血濃於水。
“好了,我知道了。罷了,將東西收起吧。”說罷就起身離開了桌案。望著岑天齊離去的背影李公公搖搖頭,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