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新坑,求收藏,求評論,走過路過,都留個印記。。第二次上推薦了,歡迎大家給點意見。我好隨時修改我的新梗。。。謝謝。。麼麼噠。。
京城最大的賭坊最近新改了名字,這個名字聽來有些瘮人的:官財鋪。
換了名字的賭坊並沒有因為名字聽著晦氣而生意轉淡,反而更加興隆。用“日進鬥金”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賭坊裏有三項最火爆的競技類遊戲:梭哈、鬥地主和馬吊。可以說場場爆滿,每一桌都圍滿了人。尤其是馬吊,參與者數量眾多。它最大的特點就在於不止牌桌上的人能參與,圍觀的人人能過把癮,因為可以“紮馬”。
這樣新奇的玩法,使得賭坊名聲大躁,風頭一時無兩。
據說,賭坊因為新來了位小爺而變成如今這番“盛世”光景的。他一來,便帶來了三個新鮮玩法,並將賭坊的名字也改了。
賭坊老板很是賞識,讓他做了那裏的二當家。
瞧見沒?躺在櫃台處搖椅上的男子,便是這個改變賭坊命運的人,他叫文青,用他的話說,是“文藝青年”的意思。但在賭坊裏,除了老板,其他人都管他叫“文二爺”。
文二爺這會正搖著扇子閉目養神。
“二爺,隨心姑娘找您,正在門口候著呢!”
文二爺一聽,趕忙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慌慌張張地趿拉著鞋就出去了。
倆人一見麵,便鬼鬼祟祟地往賭坊旁的窄巷走去。
探著頭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旁人,文二爺皺著眉頭說道:“死丫頭,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到賭坊門前等我,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頭在隨心腦門上指指點點。
隨心癟著嘴,一臉委屈地說:“是,小姐,不,少爺,我下次不敢了。”
看著隨心那一臉哀怨,文二爺也不再追究,摳著指甲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道:“說,找我什麼事?”
霎時,隨心眉心緊縮,握著文二爺的手,焦慮地說:“不好了,小姐,老爺要回來了!’”
“什麼?爹要回來了?哎呀,糟了。”
說完,撒腿就往賭坊裏跑。
事實上,這個文二爺其實就是戶部尚書大人的次女兒上官文青。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上官文青大病得愈之後,性情大變。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二小姐忽然就變得大大咧咧,且經常會說些奇怪的話。
不過這些變化,上官大人不以為然,因為文青的娘是丫鬟出身,身份卑賤,所以連帶著文青也就被忽視了。隻是家風一貫嚴謹,即便再對她視而不見,也不會放任她成天泡在賭坊視若無睹。
文青衝進賭坊,找到賭坊的老板沈驍南,人稱沈爺。雖說稱“爺”,實則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
沈爺自己正和兄弟們玩“梭哈”,興頭上,隻聽得沈爺高興地大喊:“哈哈,同花順。”
文青走近,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沈爺,文青有家事必須離開幾日。過些時日再回來。”
沈爺隻是擺了擺手,示意她去,並再沒有多說一句話。
文青高興的飛奔出賭坊,跟著隨心快步向尚書府走去。
二人低著頭快步走著,甚至不曾抬頭看路。
忽的,迎麵走來一個人,文青一個不留心,竟和那人撞了個滿懷。
這才抬頭看了一眼。隻見男子玉冠高束,麵龐冷峻,鼻梁高挺,深邃的雙眸好似斂了滿天的星辰般璀璨。
上官文青竟看得有些失了神。一邊的隨心推了推她,這才回過神來,隻一句“騷銳”,便匆匆離去。
男子身邊的隨從沒聽清楚她說什麼,隻一個“騷”字便立刻竄起了怒火,道:“小子,說什麼呢?大白天的,誰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