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問的這個人是應彥廷,這個從來都謙和溫和的男人。
果然,他沒有生她的氣,隻是輕輕扶著她的雙肩說,“為什麼你會這麼問?……你是個好女孩,你值得我這樣對你。”
喬驀怔看著他。
“你或許不知道,其實我考慮過你結婚的提議,隻是,人是感性的,往往都沒有辦法做出理智的選擇,所以我希冀自己能夠讓你在這一段莫可奈何的關係裏得到一些安慰和快樂……不過,我不得不跟你坦誠我心底存在的一絲自私的想法,如果我最終未能跟初晨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希望未來陪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是你。”應彥廷說這話的時候,極靜地看著她,那幽深的眸子猶如深潭一樣,把她吸引進去。
喬驀知道自己沒有聽錯,但她此刻寧願自己是聽錯了,可是,應彥廷的話一遍遍地回繞在她的耳邊,讓她確定她並沒有聽錯。
她一直平靜的心湖,此刻就像是被人扔了一顆石子,激蕩起了巨大的浪花。
喬驀剛想要說話,應彥廷已猝然低頭深深吻住了她……
……
閉著眼,當應彥廷灼熱的唇瓣深深碾壓她薄薄的唇且熟悉的男性氣息完完全全把她纏繞時,喬驀仍舊以為這是不真實的……
直到一道真實的敲門聲傳來……
喬驀的心震了一下,這敲門聲仿佛是又一次提醒她,她不是在夢境裏。
而應彥廷慢慢地把喬驀鬆了開來,他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裏全都是染著情yu的迷離。
來人是酒莊的管家,他是來詢問應彥廷是否還有其他吩咐的,沒有想到看到了眼前這一幕,隨即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並替他們把房門關上。
他們的左側是一整片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浩瀚無際的葡萄架,上麵的葡萄已碩果累累。
應彥廷在安管家離開後,又一次偏低頭,雙手在她纖細的腰身上,那炙熱的薄唇夾雜著男性的氣息湊了過來……
然而,這一次,喬驀立即就掙開他,做出了最快的反應。
應彥廷一下子就被喬驀推到了離她大約有一米遠的地方,他懊惱地皺了一下眉,無法理解地看著喬驀。
喬驀坦然地迎視他掩飾在懊惱下的幽深黑眸,“應彥廷,我不會做你的備胎,當然,你也不可能真的把我當做備胎……事實上,早在我知道你答應我父母幫助天天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隻是單純地想要幫你哥和我姐姐的孩子,因為,你這樣的人,是不會做毫無利益的事……我問過醫生,隻要能找到應禦臣,我姐姐和應禦臣是可以通過找人代孕的方式生下天天的直係兄弟的,而以應總你的能力,是不可能找不到你大哥的,所以,你同意我父母的請求,隻因為你別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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