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了?那個小太監還在外麵等著我們呢,公孫離狐疑的望著已經呆掉的兩個人迷惑不已,顯然還沒有發現,自己的美已經足夠讓同為女人,她們都忘記了呼吸,還是留出最先反應過來,感覺到自己的詩意,連忙打起精神,回過頭來看著一旁的,用胳膊輕輕的推了一下,說道,碧瀾,那你趕快伺候主子先走,我收一下東西就過去,他笑著說,他公司離不經意間回眸一笑,點點頭,便帶著碧瀾往外麵去了,而他也是回這屋子裏麵收拾東西去了,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剛剛抬花盆的那個侍衛鄭州,眼睛裏麵滿是震驚和欣喜,他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他還是以為他薄情寡義,拋棄了自己,原來是被選進宮裏麵的,原來他也有自己的無奈,那麼他現在是不是還惦記著自己呢?
不過看他那衣服神采飛揚的模樣,應該是要往哪裏去吧,看得出來他過得很好,也許他不該來打擾他的生活,可是如今他看到他一麵也覺得死了都值得,正想著,突然有個被小攻裏的撞了一下,原本也沒有在意,畢竟也不是故意的,隻是轉過身他突然發現,手中突然多了個字條,當下那侍衛連忙合起手心,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沒人發現,這才壯似無意的離開了,此刻他心神不寧,姐姐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緩緩攤開手心,打開字條,上麵隻有一行小字,亥時一刻小花園兒,家山後相見,看清上麵的字後,那侍衛從心裏麵湧出一陣狂喜,隻是心裏一下有些懷疑,這真的是他寫的嗎?怎麼看著自己這麼陌生?其實說起陌生,還不如說是難看,他記得公孫離的字並不是這樣難看呢,不過這不管怎麼說,床下那一眼,他也總算是認出了她,不是嗎?他約定自己見麵一定是心裏麵還有自己,對不對呀?想了想,當下就揣著一封小紙條,整理臉上的表情,裝作不在意的走了。
晚上,這一班侍衛今天並不輪值,於是這些侍衛最大的愛好就是結伴一起喝酒,嗨,你在那裏呆著發什麼愣啊,哥們叫你去喝酒呢,走吧,一個皮膚黝黑,嗓門略大的一個侍衛,走上前來拍這個社會的肩膀,豪爽的笑著說道,哦哥呀,今天晚上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你們去吧,他一臉笑意的說道,在昏暗的燈光之下,他的臉色還有一些發白,哎,我說兄弟啊,你個大男人,能有什麼不舒服的?又不是娘們兒,你說對不對啊?兄弟們,那你為皮膚粗厚又黑被叫成哥的一個侍衛扯著大嗓門兒笑著打趣說道,說完他就被眾人推上了,用著出去了,市委班子裏麵大多數都是一些光棍,所以平日裏麵大家也很好,雖然說說話的時候粗魯了一些,可聽著也過癮,畢竟都是不認識幾個字的大漢子,可要是誰遇到這事兒了,他們都是一個個講義氣的鐵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