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將頭枕在他的心口上,嗬嗬笑了兩聲:“這樣說的話,我還真要好好考慮一下了你說是不是。”
“是啊,你說下次再遇到個強勁的想追你的對手,我可怎麼辦呢。”
這時,秦洛抬起手在他的心口上用力敲了一下:“神經,你以為我還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啊,我都三十好幾了,早人老珠黃了,沒人看得上了。”
“這可難說。說不定就是有人眼光跟我一樣好呢。”
“誰啊。”
沈少川雖然很不高興,可也不會把那些人的名字說出來。
秦洛又推了推他,沈少川打了個哈欠說:“不說了,我困了,再睡一會兒。”
“小氣。”
“嗯,我是小氣。”沈少川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洛洛,從此以後,我們隻屬於彼此,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把我們分開,包括死神。”
秦洛的心,驟然安靜下來。
這樣的淩晨,隻有兩個人的心跳,體溫,重合交疊在一起,才是永不分離。
×××××
談雲平又見到了林琴箏。
意外而驚喜。
這是在沈少川請客的答謝宴上。
林琴箏意外的在門口出現了。
談雲平愣在那裏,一時間忘了反應。
秦洛在背地裏推了他一把,然後快速的走向林琴箏:“琴箏姐,你來了,快坐吧,來,你坐這裏。”她將林琴箏安排在了談雲平的身邊。
談雲平稍微激動的打翻了茶壺。
秦洛責怪了他一聲,他說:“對不起,我先去個洗手間。”
“嘿,這男人,女人都沒說去洗手間呢,他倒是先去了。”
事實上,他來洗手間,是來平複心情的。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十分想笑。
他竟表現的像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有心跳加速呼吸不穩之感。
沈少川推開洗手間的門,嚇了談雲平一跳,他立刻站直了身體咳嗽了一聲,沈少川臉上帶著深深的笑意:“怎麼,談所長,這廁所有什麼地方這麼吸引你的?讓你這麼長時間都不出去,大家都快急死了,逼著我來找人啊。”
談雲平知道沈少川是在取笑自己,於是整了整衣服:“我不過就是上個洗手間而已,用得著這麼關心我嗎?走了。”
沈少川暗笑不止,用力在他的肩膀上一拍,談雲平整個人都差點矮了一截。
重新回到包間,裏麵已經酒酣菜熱。
秦洛端著酒杯說:“談所長,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啊,我們都開吃了,來,遲到的人必須罰酒是不是。”
“是,是。”宋詩穎和李愛敏跟著起哄。
談雲平推脫不過,隻好端起酒杯說:“好好好,我認罰,我認罰。”他說著話,但目光卻不經意掃過林琴箏那邊。
林琴箏穿了一件黑色的修身絲絨連衣裙,裙子的領口開得有些低,襯得她鎖骨精致而迷人。
她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似乎注意力並不在他的身上,而是低頭與旁邊的陳鋒說著什麼。
談雲平也許有些負氣,斂了斂臉上的笑意,立刻端起酒杯三杯一飲而盡。
李愛敏用力的拍手:“好啊,談所長真是好魄力,來來來,繼續喝,繼續喝。”
宋詩穎雖然鼓噪,但沒有繼續跟著起哄,而是眼睛盯著對麵的一桌子美食,開始敞開了吃。
秦洛沒好氣的對她說:“又沒人跟你搶,你吃慢點行不行。”
“不行,我餓啊。”宋詩穎往嘴裏塞了一塊牛肉,這才語焉不詳道。
秦洛搖頭。
談雲平似乎有些鬱悶,因為從頭至尾林琴箏都沒有看他一眼,可是忽然,林琴箏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說:“來,談所長,好久不見,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上次幫了我。”
談雲平站在那裏臉蹭的紅了,可是不等他開口說話,林琴箏已經先幹為敬,一杯見底。
他也唯有立刻喝下去。
李愛敏好奇的問:“這是不是還有一個什麼故事?”
林琴箏笑了笑:“這主要是因為談所長樂於助人。”
李愛敏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可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這時,陳鋒夾了一塊馬蹄蓮塞入李愛敏的嘴裏:“來,愛敏,嚐嚐,這個挺好吃的,別浪費了。”
李愛敏被他一噎,生氣的瞪著他,而其他人則跟著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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